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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衣还了什么。”
江纶把里面的那一袋袋的药片都拿出来，摆了一桌。
于休点点头，指着最边角的那包开口，“夜衣，他把这些药都化验后，就只有这一个服用后最符合姐服用的那一种。”
“这个？”
这些药都是按照从一到二十的排序，江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把那个写了“s20”的透明密封袋拿起，撕开袋子，从里面倒了一片出来。
看起来很普通的药片，除了大跟其他的比起来都一些外，没什么特别。
但不同的是，比起其他满满一袋子，它只有一颗。
除掉被夜衣用来化验的那颗外，于休只找人在黑市里买到两颗s20。
“对方，这种药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没有来源了，这两颗还是他们家当时破产了，他从他家保险柜里偷出来的。”
这是于休的原话。
他买药的时候，那个人还，“这颗药听对什么病最管用，我没吃过，就知道价格挺贵的，出自...出自什么岛来着，一颗就要七位数，我家老头子那会花了挺多钱买了一瓶，就剩这两颗了。”
而于休则是用八位数的价格买下了这两颗。
还有没有药效，过没过期也不清楚，卖方也不知道这个药的保质期。
江纶捻磨着手里平平无奇的药片，淡声道：“倒杯水来。”
“江爷，您要亲自试？”于休当即就明白了他的想法，但是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听令去给他倒水，而是沉声，“江爷，最好还是不试了吧，您这没病没痛了试了有什么后遗症也不知道...”
“加仑可以。”
加仑就是夜衣选择的实验对象，他之前已经服用过一次s20，再服用一次更方便取结果。
江纶的言下之意是，加仑可以，那他也可以。
于休并不赞同，“我不赞同。”
江纶缓缓抬眸，眼底氤氲起冷意，他斜睨于休一眼，就自己走过去倒水，然后把药片倒入口中，再就着水一饮而下。
于休措手不及，他的动作根本跟不上江纶。
“江爷！”
这怎么吃就吃了。
江纶摆手，走到沙发里坐下，抱过笔记本开始处理公务，一边等待药效的发作。
没两分钟，他就感觉到头晕。
那种眼前发黑，手脚发软的无力感，以及额头跟后背不断渗出的冷汗都在告诉他，药效发作了。
他撑着额头，咬牙拼命睁开眼睛。
眼前的景象模糊成一片。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双手青筋因为崩的太用力凸起，根本无法抗拒的眩晕感袭来。
“你们在干什么！”
意识朦胧间，江纶晃了晃头，耳边是一道清凌凌的女声。
很好听。
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来，结果还没伸到一半就虚软无力的跌下，却被人迅速的接住，那饶连掌心都是凉的。
其实他的也凉，只是意识渐失感受不到了。
江纶彻底晕了过去。
沈柠眸光一凛，心头陡然升起一抹慌张，她试探性的叫他的名字，“江纶？”
没有回答。
“操！”
她捏紧了江纶的手，对着于休喊，“扶他上楼。”
于休连忙撑起江纶半边身体，跟着沈柠一起把他扶上二楼放到床上。
男饶脸色似是比床单还要白。
沈柠瞳孔漆黑一片，她转眸问向于休，“他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