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蛾皇寝宫内,花嬷嬷正在向蛾皇汇报此去琯花里火神殿的所见所闻。
花嬷嬷跟着蛾皇已经四十多年了,可以,她是蛾皇最为信任的人之一。花嬷嬷将火神殿的一切如实描述给蛾皇,着重讲了整个神殿皆以蛾皇的意志,表达对蛾族的敬畏对蛾皇的敬仰之情。
当然,她没自己朝拜火神看到的情景。
花嬷嬷讲完,蛾皇沉思片刻,她突然问花嬷嬷:“那火神幻境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何我整个翡洛辰都趋之若鹜?”
花嬷嬷道:“族皇,你想想,就算整个翡洛辰趋之若鹜,但如果他们都是奔着族皇的英明和恩典而去,那么族皇当然才是翡洛辰真正的信仰,蛾民更加拥戴族皇,翡洛辰上下一心,那岂不是蛾族之福分啊!”
“嬷嬷的意思,让孤成为那火神?”蛾皇问道。
“当然不是,族皇是万神之首,但如果是以族皇之名修建火神殿,那整个翡洛辰朝拜的火神,不就成了族皇万神之中的一神吗,以后再有水神,神,地神什么的,族皇则为诸神之统领,牢固统治着诸神的思想,真正成为翡洛辰的精神领袖。”花嬷嬷道。
“嬷嬷认为,那舟介是可靠之人?”蛾皇问道。
“我看那舟介,倒是对族皇别无二心,别的不,光看那神殿的布置,处处以族皇唯马首是瞻,体现族皇的威严崇高,妾身觉得这舟介倒是难得的忠诚不二。”
“孤倒不是不相信他的忠心,反而是因为他表现得太过于无可挑剔,凡事物极必反。第一次那舟介由柳己卞带来见孤,面对鸩酒面无惧色,蝼蚁尚偷生,何况人乎?他的无所畏惧,反而成了我心头的一根刺。”蛾皇道。
“族皇思虑极是!”花嬷嬷道。
“你要要时刻派人严密关注琯花里一举一动,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我汇报。”蛾皇道。
……
凌晨,柳己卞伺候完蛾皇喝完无皮彘的血液后,她赐座给柳己卞。
“柳教授,孤想问你,你对那火神有何看法?”蛾皇问道。
柳己卞不明白蛾皇问此话的道理,但他联想到之前蛾皇对于火神的态度,于是模棱两可的道:“火神现在还在启蒙阶段,还没形成气候。”
蛾皇问道:“如果将火神发扬光大,为我蛾族利用,教授觉得如何?”
柳己卞试探问道:“发扬光大,蛾皇的意思是扶持琯花里,把火神殿修葺更加完好?”
蛾皇摇了摇头,道:“以孤之名推崇火神,让整个翡洛辰都来朝拜!”
柳己卞立刻从椅子上滑下来,匍匐磕头:“族皇英明!族皇此举一定会为蛾族福绵千秋。”
蛾皇不紧不慢的笑道:“柳教授,舟介是你引荐给孤的,孤基于对你的信任,才对那舟介另眼相看,我希望你不要让孤失望!”
柳己卞立刻斩钉截铁的道:“微臣一定鞠躬尽瘁维护蛾族大义!”
……
火神殿开放日,已是色渐晚,而醒心宫的醒婆婆还跪在火神图面前。
直到暮色覆盖整个翡洛辰,弦月至空,她才恋恋不舍的爬起来,谢别火神,走出了火神殿,却在神殿门口,看到舟介恭恭敬敬的守候在那里。
“啊,仙长,为何还没歇息。”醒婆婆问道。
“舟介在此为醒婆婆守门,不让侍卫和其他人来打搅婆婆的朝拜。”
醒婆婆感动的拉着舟介的手道:“宫主真是太贴心了,老婆子一时忘情,给耽误了时辰。”
“哪里话,婆婆虔诚祈祷,舟介很是敬佩。”舟介连忙鞠躬道。“能为醒婆婆守门,是舟介的荣幸!”
醒婆无不感怀,见舟介又如此诚恳,便敞开心扉道:
“仙长,婆婆有一事相求,火神幻境让我看到了我的女儿。如今她在人类社会的,仙长你,我可否去人类社会见见她?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看,了却我这老婆子的一桩心愿……”
“婆婆想去人类社会啊?婆婆打算如何去到人类社会了?”舟介问道。
“哎,这也是我担虑的问题。我也没有人类宿主,自然是去不了人类社会。如果再去做十一代受体术,也得等三年以后才能去到人类社会,这时间一长,也怕横生变数。”醒婆婆道。
“婆婆莫担心,舟介想想办法,看有啥法子来圆醒婆婆的这个心愿!”舟介道。
醒婆婆立刻喜笑颜开,拉着舟介的手欣喜道:“仙长钱要是肯帮这忙,那一定是有办法的,老婆子多谢仙长了!”
舟介连忙扶着醒婆婆,连声婆婆客气了,一有办法我再差人去醒心宫告知,两人正着,佐佑匆匆赶来。
“宫主,正殿里有人求见。”
于是二人匆匆作别,舟介跟着佐佑来到了正殿大厅。
是老葛在正殿大厅等候着。
“老葛,有什么消息么?”舟介迫不及待的问道。
“这几日,在慕关山府邸,来了一个神秘的中年女子,是半夜从慕府侧门进入的,那女子打扮成母神林商饶模样,但如果是跟慕关山有生意上的往来,没必要半夜拜访慕府吧,而且还是侧门进入。”老葛道。
“那女冉底是谁?”佐佑问道。
“有可能是琯花神婆!”老葛神秘的回应道。
“什么叫有可能?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还会模棱两可?”舟介问道。
“因为那女子的脸并不是神婆的脸,但身形及声音都跟神婆极像!”老葛道。
“宫主,神婆会不会换了面?”佐佑问道。
“应该不会,目前能做授面手术的,还只有鸩荆谷人人人实验厂,我相信神婆不敢去找实验厂帮忙,更不会去找柳己卞。”舟介分析道。
“那可未必宫主,你忘了前几的事情了?尤姒帮尹风赋完成授面术!可见这并非人人人实验厂才能完成的事情!”佐佑提醒道。
“呵呵,你以为尤姒是从哪里来的?虽然你们什么都没审问出来,但那尤姒,百分之百是从鸩荆谷来我们琯花里的,她就是柳己卞埋在琯花里的眼线,否则那他为何大半夜出现在琯花里边界的河畔?还企图将所有人都带走!”舟介笃定的道。
“这个柳己卞,枉我们宫主处处为他着想,他倒净干些个拿不上台面的勾当!”老葛愤愤不平的道。
“那要不要把尤姒带过来审问审问?会不会是她帮神婆做的授面术?”佐佑问道。
“不!审问尤姒没任何意义,是她做的她不会承认,不是她做的也问不出啥名堂出来,而且反而让她加重对我们的戒备心。
老葛再仔细确认一下慕府的神秘来客是谁,到慕府干嘛的,摸清楚一点。
至于那个尤姒,既然柳己卞自己都不敢认她是鸩荆谷的人,临危之时弃她于不顾,我们何不此时拉拢她站队琯花里,这样一来,我们多了一个可以做授面术的人,而我们什么都没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