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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听到风轻语这么问,老鸨连忙嘘声制止,声道,“公子别声张,人家可是国舅府的大少爷,咱们惹不起。”
国舅府?大少爷?
风轻语只觉得头顶飞过了一群乌鸦,苦笑不得的低语道,“原来是白承烨的哥哥,我的大舅子…”
“公子,我们这里除了轻烟姑娘,还有很多漂亮的,不如我把她们都叫出来,您选一个?”
“不用了。”风轻语挥手制止,“大少爷在那间房里,我去看看。”
“这个…”老鸨一脸的为难。
风轻语将金镯子扔给老鸨,“放心,我不是来砸场子的,只是认识,找他谈一些事情。”
“好好好!”老鸨一脸欣喜,连忙将金镯子收起来就前方带路。
拥挤的人群中,白承烨神色焦急的寻找着风轻语,他的手里还紧紧的攥着那张纸条。
她一定是误会了…
白承烨暗自想到,否则她也不会出这样的话。
“郡王!”翠儿连忙来到白承烨身边,“刚来府里传话,是相国带冉郡王府了。”
“不用管他,有轻语的消息吗?”
“府里的人,相国府的人就是因为姐的事才来的。”
“什么意思?”
“姐…姐把风家大姐给打了!”
老鸨带着风轻语来到一间房前,就退了下去,风轻语整理了一下衣服,抬手敲门。
“谁!”房间里传出一声不耐烦的男音,还带着些许的恼火。
“你的家人。”风轻语道。
“家人?”声音停顿了片刻,“进来。”
风轻语走进房间,一股浓郁的茉莉花香扑面而来,桌旁坐着一位蓝衣男子,应该就是她的大舅子白承硕。
屏风后传出一阵阵优雅的琵琶声,应该就是老鸨口中的轻烟姑娘了。
白承硕看了一眼风轻语,不禁眉头微皱,“什么家人还装神弄鬼,把面具摘了。”
白承硕似是心情很烦躁,风轻语走到屏风后道,“你先下去,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了。”
轻烟姑娘抬头看了一眼风轻语,又看向了白承硕。
白承硕眼里涌上了不满,“你到底谁啊,做本爷的主,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风轻语转身看向白承硕,“家丑不可外扬,难道你希望有人看着你被暴打一顿吗?”
“你…你什么意思?”白承烨眼底出现了畏惧。
“砰”的一声,风轻语将事先砸碎的核桃拍在桌上,“怎么,你还有意见?”
白承硕瞬间吓得脸色苍白,而那轻烟姑娘更是整个人浑身一抖,连忙行了一礼退出了房间。
风轻语关上房门,白承硕吓得双腿打颤,坐在椅子上不知如何是好。
风轻语轻然摇头,都是一个爹娘生的,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白承硕语气颤抖的问道。
“不想干什么,就是想带你回去。”风轻语看了一眼白承硕,“眼下给你两个选择,一,让我把你绑起来带回去,二,就像着核桃一样,把你拍碎了,扛回去。”
白承硕脸色大变,擦拭一下额头上的冷汗看了一眼桌上的核桃,陪笑道,“我选一…我自己绑,不用您动手。”
风轻语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还好这家伙上帘,要不然,还真没法收场。
…
郡王府中:
风国威神色异常沉重,坐在那里就如同一座冰山一般,而一旁被打成猪头的风芷柔,还在委屈的哭哭唧唧。
“别哭了!”风国威一声冷喝,“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你一个堂堂相国府千金,居然被一个人称疯妇的郡王妃打成这个样子,还好意思哭!”
风芷柔连忙制止了哭声,只能一脸委屈的抽泣。
白承烨回到郡王府直接就来到了大堂,当他看到风芷柔的样子之后,心里突然间莫名的想笑…
“郡王回来了。”相国冷声道,“怎么不见郡王妃呢?”
“轻语她…我也正在找,目前还是暂无消息。”
“什么?”风国威一脸的疑惑,“就连郡王都不知道郡王妃去哪了吗?”
白承烨摇头,“刚才在街市上行人太多,我和她走散了。”
“哼哼…”风国威一声冷哼,满脸的质疑,“郡王如此在意她,又怎么会和她走散?”
白承烨微微垂眸,“风家大姐被轻语打成这样,大姐一定很不甘心吧?”
“当然不甘心!”风芷柔吼道,“我长这么大父亲都没打过我一下,她居然敢这么打我,我又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那你派人去追了吗?”
“当然追了!”风芷柔回应道,“可是人太多…没追上。”
白承烨一声冷笑,“既然你们风家那么多人去追都没追上,我一个人又怎么知道轻语的下落呢。”
“你…”风国威气的吹胡子瞪眼,“可柔儿被打成这样也是事实,难道就这样算了不成?”
“不知相国大人想要如何解决?”
风国威轻看了一眼白承烨,“我好歹也是风轻语的父亲,你的岳父,难道你就是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话吗?”
“那请问相国大人,您可曾把轻语当成是您的女儿吗,还不是一口一个郡王妃的称呼。”
风国威被白承烨问的哑口无言,片刻之后猛拍了一下桌椅道,“不管怎么,你今必须把风轻语交出来。否则的话,老夫就不走了!”
“相国大人请便,来人,给大人和大姐看茶。”
…
风轻语抓着绑白承硕的绳子走到了街上,一路上行人指指点点,可白承硕自始至终不敢多一句话。
当他们走到郡王府附近时,突然间停下了脚步。
“那是什么?”风轻语看着眼前的一幕问道。
“马车啊,你看不到吗?”白承硕回应。
“我去…那么大的马车我要是看不到不就瞎了吗,我是问马车的主人是谁?”
“一看就是风家,像这么大排场,也只有风相国他们家才有资格。”
“哦…”风轻语微微点头,“原来如此,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话音刚落,随即突然明白。
“走,去看看。”
“别…别去。”白承硕连忙拒绝,“人家可是相国大人,我听这个郡王妃是相国府家不受宠的女儿,还是个疯妇,眼下的情况看来,八成是这疯女人又闯什么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