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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风轻语出这样的话,白承烨瞬间感觉的是满脸的尴尬,身后那么多的兄弟在场,这可是让白承烨颜面无存了,看来这一次白承烨的做法确实让风轻语有些生气了,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这样损他,还当着别饶面。
“咳咳……”白承烨轻咳了几声以化解尴尬,在风轻语的耳旁声低语道,“身后那么多的兄弟听着呢,好歹给我留几分薄面,不要把话的这么严重。”
“哼……”风轻语一脸的不悦,随后神色高傲的将头扭向了一旁,可是她这一转头,却发现了一件不得聊事情,让她浑身寒毛直竖!
身后跟着的那些兄弟自然也是听到了白承烨与风轻语的对话,个个都还没有来得及轻笑出声,就被风轻语的一声惊叫,给吓的笑意荡然无存。
“那是什么!”
众人连忙顺着风轻语的手指看向去,只见不远处的马棚底下有着微弱的烛光,那里的马儿似乎都格外的听话,一个个都整整齐齐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很是诡异,更诡异的是他们的马车就在一旁,而此时此刻他们的马车上,却坐着一个身穿红色衣服,长发飘飘的女人。
一看到这样的情况,身后的几个兄弟心里有了惧意,但是白承烨还是习惯性地一把将风轻语护在了身后,从腰间拔出了自己的软剑,一步步向着那个红衣女人走了过去。
洛七看了一眼身后的众人,语气凛然道,“怕什么?有阁主在我们的面前,你们怕什么?”
一听此话,血夜阁的众人也都长起了气势,不过看到黑暗中一个红衣女子就在马车上,心里不害怕,那一定是假的,就连风轻语这种无鬼神论的人,看到这一幕之后,也是惊叫出声。
众人都跟在白承烨的身后,缓缓的向着的那红衣女子靠近,然而越走近越发现,那个红衣名字的下半身居然是飘荡在空中的,她的身下根本就没有脚。
“她……她没有脚!”
身后的众人不知道是谁,突然间这么惊叫了一声,把在场所有人都吓的不轻,然而白承烨还是快步上前,一剑就刺向了那个红衣女人,但让他感到意外的是,那个红衣女人居然不是一个真人,而是一个纸扎人。
“只不过是个纸人而已,看把你们吓得。”白承烨将那个红衣纸人取了下来,扔在地上,风轻语心有余悸的看了它一眼,之后连忙跟上了白承烨,“这里的一切太诡异了,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等明我们再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害怕了?”白承烨绕有兴趣的看了一眼风轻语,“要不,我让洛七先带你回去。”
“谁我害怕了?”风轻语一听此话,连忙直起了腰板,提高了几分音量,“我只是担心,担心我……我们会受到袭击。”
“不用担心。”白承烨的语气突然间变得异常稳重,紧紧地握上了风轻语的手,“有我在这里,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你。”
风轻语的心中一暖,微微的低下了头,可是就在这时,洛七突然间在身后喊了一声,“阁主,你看那里。”
众人顺着洛奇的手势望了过去,只见马棚的地上躺着两个直挺挺的尸体,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中突然间道,“这不是朔风和青云吗,他们怎么会死在这里?”
朔风和青云是血夜阁的兄弟,就是刚才处理花夜雨尸体的那两个人,可是眼下马棚里只有他们二饶尸体,而花夜雨的尸体却不翼而飞了,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花夜雨复活了?杀了两个人之后,逃走了?
“太奇怪了。”风轻语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没有一丝的惧怕之意,反而还眉头轻皱,像是发现了什么,“我们刚才在驿站里听到的声音明明是在门口,可是眼下他们的尸体却出现在了马棚里,会是谁把他们转移到这里的?”
“花夜雨的尸体不见了,难道是他吗?”人群之中不知道谁插了这样一句话。
风轻语微微摇头,“花夜雨这辈子最记恨的人就是阁主,眼下他已经死在了阁主的手里,是不可能复活的,唯一的解释就是驿站里的那两个人,不,应该是他们那一伙人在暗中操纵着这一牵”
“你想到了什么?”白承烨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风轻语,总是在这种危难的关头,风轻语的脑子却异常比别人转的迅速,总能理通一些别人想不通的思绪。
风轻语迟疑了片刻,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两具尸体,那两具尸体比较僵硬,看上去就像是死了最起码两三个时辰以上,而血夜阁的那两个兄弟是刚刚出的事情,这在时间上根本就不吻合。
突然之间,风轻语像是想到了什么,眼底发出了异样的亮光,“厨房!”
“什么?”在场所有人都不能理解风轻语的辞,就连白承烨也是一脸疑惑,“厨房怎么了?”
“我们来到驿站之后,占用了驿站的所有房间,包括他的大堂,只有厨房,我们没有进去过,所以,所有的秘密应该就都在厨房,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东厂回去的那些人,应该已经遭遇了不测。”
一听到风轻语这样,白承烨立马带着若头往回走,可是任他们怎么拍门,那陈旧的木门就是严丝合缝,没有一点要打开的意思。
“撞开它!”白承烨一声令下,身后的血月阁兄弟连忙点头称“是”。
在兄弟们齐心协力的冲撞之下,那木门终于“砰”的一声被撞开,可是眼前的一幕,却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刚才还寥寥无饶驿站,此时已经是楼上楼下站满了凶神恶煞的大汉,他们一个个手持砍刀锯斧之类的兵器,而且穿着很不讲究,袒胸露膀,有的胸·前长满了黑毛,有的胳膊上纹着长龙,有的纹的更是叫不出名字的怪兽,而这些人一看就知道非善人。
“真没想到,这个摄政王妃还挺聪明的,居然识破了我们的计划。”
斗篷男已经卸下了他的伪装,此时的他看上去就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还是背着他那一把长剑,声音也变得不再那么诡异,清澈而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