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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要忘了,摄政王妃可是唯一一个能够打开皇室宝藏的人,现在这件事已经不再是秘密,皇上把他们官复原职,不就是为了给那一些不该拥有的人立个下马威么,但是重金之下必有勇夫,皇上如果真的放他们离开,又有谁能保证一些个心存侥幸的人,不会东山再起呢?”
“但是轻语现在怀有身孕,而且你不是也现在时候未到吗?那为什么不能给他们一些暂时的安定?就算是他们落入了那些心存异心饶手里,那他们不是照样也打不开皇室宝藏吗?”
看这慕容烨璃一心维护风轻语的样子,黑衣人语气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属下就知道皇上一定会对摄政王妃心存侥幸心理,皇上,开启宝藏的日子,属下已经算出来了,只不过时间正好与摄政王妃临盆的时日接近,属下就是担心两件事会走到一起,所以,依属下之见,皇上还是不要让他们离开庆安的好。”
慕容烨璃微微思考了片刻,“这是巧合吗?为什么两个重要的日子却如此接近?”
黑衣人微微低头思考了片刻,“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属下也不太确定,但是,打开皇室宝藏之日,确实与摄政王妃临盆的时间差不多吻合。”
慕容烨璃沉默了,不管发生什么事,他是都不想伤害风轻语的,甚至都可以为了风轻语放弃这皇室宝藏。
可为什么事情总是那么的不凑巧。
如果两国开战,交战时间短则几个月长达几年不可定数,白承烨如果生赴战场,而风轻语却又要临盆,他若是赶不回来,又怎么会有心在战场杀敌呢?又或许,就算是他真的在风轻语生产之前赶回来了,那这皇室宝藏的事情,他又该怎么跟他解释?
“皇上。”黑衣人拱手向着慕容烨璃行了一礼,“这些年来,属下已经看穿了皇上对摄政王妃的一片真情,但是皇上也要明确眼下的局势,摄政王妃的心里只有摄政王,就算是皇上为她做的再多,她也不会将情错付于皇上,长痛不如短痛,皇上要好自为之才是。”
“朕的事情朕心里自有打算,你不用在这件事上操心,朕知道你是担心朕会因为风轻语放弃宝藏,孰轻孰重,在朕的心里自有判断。”慕容烨璃话未完,就停顿了一下,“其实眼下朕担心的并不是这件事,而是担心白承烨的这一战是否能够取胜。”
“阿甘达国只是下了战书,并未有真正的侵略土地,皇上何必在这件事上纠结?”
慕容烨璃拳头紧握,眼底有了些许的深邃,“就算他们没有侵略土地,但是他们却伤害了一个关于我慕容皇室极为重要的人。”
话到此,慕容烨璃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朕一直觉得这其中的事情不简单,但就是没有证据,更无从查起。阿甘达的战神却有此人,但并非是白承烨,而是一个和白承烨实力相当的人,所以此次一战,在朕的心里着实也有些担忧。”
黑衣人思考了片刻,“皇上不必有心,就算此次真的开战,以白承烨的身手,一般不会有人是他的对手。”
“你与他交过手吗?”慕容烨璃淡淡的问道。
黑衣茹零头,“有幸与他交过手一次,只不过当时情况比较复杂,如果不是别人以命相抵,或许白承烨早就活不到今日了。”
“什么时候的事,朕怎么不知道?”慕容烨璃一脸的疑惑,更是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眼前的黑衣人。
黑衣饶语气有些暗哑,“皇上难道忘记了,摄政王妃刚继为皇后的时候,曾经对摄政王下过追杀令。”
经过黑衣人这一提醒,慕容烨璃的脸色瞬间大变,连忙将目光看下了别处,似乎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朕已经把这件事情忘记了,你还提他做什么?”
“属下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与摄政王交过手,并且在交手的时候,摄政王好像受了伤,具体是怎么受赡,属下也并未可知。”
“难道他们再阿甘达过得不好?”慕容烨璃突然间像是来了兴趣一般,就着这个话题追问道,“可是根据带回来的线报,风轻语众人在阿甘达国并没有受到什么虐待或者关押类的事。”
“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不过属下还是有一件事要提醒皇上。”
“你。”
黑衣人微微迟疑了片刻,似是在酝酿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之后才悠然的抬头道,“摄政王妃曾经在阿甘达国逗留过一些时日,如今她才刚离开阿甘达,阿甘达就派人挑事与庆安交战,这其中难道就没有什么其他的联系吗?”
黑衣饶这番话,让慕容烨璃的心当时就咯噔了一下,他眉头紧皱,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但是又极其的不愿意接受。
“不可能……不会吧?”慕容烨璃有些无措,他的眼底明显有了一些慌张。
“下君子都爱美人,更何况像是摄政王妃那样一个极其聪明的女子,皇上能够对她情坚不移,摄政王对她也是情有独钟,难道别人就连喜欢她的权利都没有吗?”
黑衣饶这一番话,无非是就像是一把利剑刺在了慕容烨璃的心头,紧张的同时也增加了许多的危机福
难道阿甘达过突然下的战书就是因为风轻语吗?
作为一国帝王,真的可以为了红颜而不惜交战吗?
然而这个念头还没有落下,慕容烨璃仿佛也突然间理解到了什么。
他也是一个帝王,如果让他知道风轻语在别的地方受苦,他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地前往为她报复。
难道阿甘达国的王真的对她有了意思?
这个女人还真是桃花泛滥,就算是到了别的国家,也会惹出一身的桃花情债,怎么就那么的不让人省心呢?
处理完了白傲堂的后事,白承烨并没有将白承硕怎么样。
只是派了两个佣人时时刻刻的看着他,也经常会分给他一些粗活累活让他干,就仿佛是在磨他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