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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曰:
东风自是家家到,春色平分都不少。琐窗朱户绿萝新,篱院柴门归燕早。
西园几度蝴蝶老,醉眼霜林红叶好。当时曾坐暮云深,回首苍茫心事杳。
——拟作《玉楼春》。
话当时当场,史震一击无功,便不作第二次尝试。
在场诸人中,只有他最是老狐狸,所以他比诸人更是清楚:这石壁十分古怪!
当时史震口不择言:“这石壁不是石壁!”
史震这个话一出口,听得史乐、元虎,以及诸陪侍诸洒扫童子们目瞪口呆:不是石壁?那应该是什么?
史震话音刚落,自己也意识到了情急语误,不由得嘿嘿讪笑:“啊哟,老夫话急了,这石壁倒是石壁,不过,哪有石壁能结实到经得起我一掌的?这石壁是大有机关啊!”
到这里,众人都明白了,史震却又道:“乐,你去请你州师伯来!我跟他二人联手,不信就破不开这石壁!”
史乐应声而去。
不多时,州长永也到了,有随侍弟子童子,以州长永大弟子史喜为首,七八个人伺候着大长老,众星捧月一般拥围着。
这一众八九个冉了,众弟子并洒扫童子都四下散开,如红花向阳,朝向垓心,垓心处则站着州长永和史震二人,二人了一番话,州长永点点头。
不知他二人了些什么,但见州长永和史震二人突然拉开架式,各自运掌。
他两个师出同门,招数一样,此时二人同出一招,都是旋身吐气开声发掌,两道掌力,叠在一处,“轰”地一声大响,同时拍在石壁之上!
二人合力这一掌,足以拍碎钢铁,不想掌力之下,石壁连掉下一块石屑都不曾有!
这么一来,州长永和史震二人同时变了脸色!
不知二人想到了什么,相互对望一眼,手一挥,率领座下众弟子并随侍童子一齐离去。
众人已随长老去,簇空余二童子。哪二童子?就是景阳生和李凤生。
当时景阳生和李凤生见众人离去,就相互商量,景阳生道:“我觉得,还是下院红鼻子穆师兄为人值得信赖。这样吧,李师弟,你跑一趟山门下院,把今我们这里发生的事情,跟他。
你顺便问问他可清楚,咱们闲云后山石坪为什么会这么怪异?会不会有什么别派的高手隐藏在此?会不会对我们有什么伤害?”
李凤生听了,谨遵师兄之命,直接就出了闲云中院,往下院去了。
李凤生到了下院,才见着穆安生,刚开口了两句,穆安生已笑道:“李师弟,这个事儿我已经听了,估计再过一时半会儿的,这个事儿将会传得派内人人尽知!”
李凤生被拦住了话头,意思还没表达清楚哩,当时还急于表达哩,就忍不住继续道:
“穆师兄,我还有话没完,景师兄让我问问,会不会有什么异派高手藏身在那里,会不会伤害我们派内师兄师弟们?”
穆安生听了,心中虽然也有这个疑惑,但是他嘴里却安慰道:“不会吧,李师弟,你别想多了,要是真的有,这么多年下来,怎么会就没有个动静?”
李凤生道了一声“穆师兄得是”,穆安生道一声“你回去吧”,于是李凤生就往回走,穆安生则是找赵立前去了。
不李凤生回闲云中院,且穆安生来见赵立前,见面之后,穆安生道:“赵师弟,闲云后山石坪上的事儿,现在捅到大长老和三长老那里了。”
赵立前得到消息的速度自然是不能跟穆安生比的,此时他还不知道今发生的具体事情,当即惊讶地道:“怎么捅给他们知道了?是元虎干的事儿吗?”
赵立前道:“肯定是元虎干的,前我们当时因为无法探究下去,决定散伙儿,我只想着这个事儿就成为我们几个人心中的疑案,挂着也就算了,不想终究被他们知道了——这必然是元虎出去的。”
赵立前道:“师兄,莫非是元虎了什么对我们不利的话了?”
“我看不像。”穆安生玩味地道:
“元虎虽然是他们的嫡传弟子,但跟他们的确有一丝嫌隙。正因为如此,所以元虎他是绝对不会把我们给抖露出去的;否则,他自己也不好跟他师父和师祖交待,是吧?
不过,今我找你要的不是这个,而是那石坪北边的石壁,的确有些怪异,当日我一掌打上,那石壁纹丝不动倒也罢了,问题是今,据州长永和史震联手一击,都无法撼动石壁分毫!”
赵立前听到这里,也是惊讶得很了:凭他两个老家伙联手一掌,铁板都能打得粉碎了,何况石头?石壁也无非就是大一点儿的石块罢了,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形呢?
赵立前当即问道:“师兄,依你看,石壁那边会有什么可能的情况?”
穆安生神色凝重地道:“本派内以前倒是有个传,不过,本门弟子都受到过警告,不许提及。
当我年我还只是个初入山门的童子,只听下院的某位师兄,因为讲了一件什么异事奇闻,被处死了。
具体他是因为讲了什么异事奇闻才被处死的,我却是不得而知,最终,我们当时都受到警告,负责教导我们的师兄训诫我们:
收起没有必要的好奇心,好奇心会害死猫滴9有就是:不该知道的不要知道,不该问的不要问,每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完成洒扫任务后,只管修炼就对了。”
“师兄意思是,那边应该是有秘密的?”
“不,不是,我觉得,本派有秘密,但未必跟石坪有关系。可是,现在,石坪那里么——”
“师兄,石坪那里怎么了?”
穆安生道:“石坪那里,肯定有秘密,但未必跟我的本派的秘密是一回事。我找你是想跟你商量商量。”
赵立前听了,赶紧问道:“师兄,你是什么事儿?”
穆安生笑道:“石坪石壁那儿,若果是有什么好处,那么你觉得能不能让州长永和史震他们独吞?”
“不能!”赵立前得斩钉截铁。
“如果那石壁的谜团弄清了,不是元虎的什么古仙人洞府,而是坏事,你觉得州长永和史震他们会不会独自扛着?”
“肯定不会!”赵立前再次斩钉截铁地道。
穆安生点点头道:“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呢,我要的是,咱们得想法子插手——
毕竟好果子不能让他们独吞;如果是坏果子,我们也不能不白白地跟着担一分责任!
所以,我的想法就是,通知牛德他们一方,让他们先插手;我这里再想想法子,看看我们下院能不能插得上手,毕竟到最后,闲云中院也不可能不受影响的。”
赵立前听到这里,恍然大悟:“师兄得是,如果是好事儿,师父没在,闲云中院不能吃不上肉,最后连一点儿汤都没得喝吧。如果是坏事儿,师父不在,闲云中院也是免不了受影响的,毕竟现在我们都是一个子虚仙剑派的——师兄你的考虑,我理解得对不对?”
“很对!你现在就去出云峰!”
于是赵立前赶紧往出云峰去找那司马功。
出云峰上,司马功没在,司马冉倒是在着的。司马冉见了赵立前,赶紧迎上前一步施礼:“赵师兄好!”
赵立前道:“师兄,干吗这样客气,我不是了吗,论起拜在师父座下的时间,你比我早,所以,我应该尊称你是师兄才对。”
司马冉笑道:“赵师兄,如今我们是一师之徒,虽然你拜在师父座下比我晚,但是在本派之内,你拜进师门的时间比我早啊,何况我以前一直是尊称你师兄的。”
赵立前笑道:“好了,咱们不这个了。你一定要这样,那我就只好喊你一声师弟,师弟你别怪你哥我僭越失礼啊!”
“怎么会呢?师兄你现在修为也比我高得很,我正要跟你多学学呢。”
赵立前听了,心中暗道:这话滴恶心人,他吗的我要是修为不如你,你就不认我做师兄了?
然而赵立前嘴上却道:“师弟,快过来,我跟你一件稀奇事儿!”
司马冉听了,赶紧跑过来,身子前倾,侧耳恭听。
赵立前将嘴巴凑到司马冉耳朵上,将从穆安生那里的话如此这般地一,司马冉倒是反应机敏,当即道:“赵师兄,我明白了,这好处不能让他们独吞!我现在就跟师父和师祖去。”
赵立前笑道:“嗯嗯,好的,师弟,我现在再回下院去,看看能不能再打听到下院有些什么动静。”
司马冉当然同意赵立前的法,于是二人分开,各自去了。
不赵立前回下院去,且司马冉见了司马功,将从赵立前那里听来的话一,司马功当即报告给师父牛德,牛德立即通知牛璧君前来商量。
二牛的商量,法竟是跟穆安生所见略同。只是二牛的法里,根本就没把下院的穆安生和闲云中院的公孙甫考虑在内。
于是牛德和牛璧君带领座下弟子,直上齐云峰,找州长永,挑明来意。
州长永万万没料到牛德和牛璧君是第一时间里就得到了消息,心中不免暗骂是哪个走漏了风声,嘴里却是推脱不掉,只好跟二牛一起来见史震。
于是,子虚仙剑派四位大佬见面,共商大计,准备协力探查石坪,弄清楚石壁为什么打不坏,到底隐藏有什么秘密的问题——
甚至这四位大佬,当场形成了一致意见,竟然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