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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过衣服定睛一瞧,盘扣下竟无多余针眼,立即仔细比对反复查看,才发现环和结扣在一起亦是毫无色差。
怎么会这样?这谁补的?这样巧夺工!!!让她状告无门,像一个无中生有谎的放羊娃。
二人将战王妃恭送出大理寺。
“八王爷,今日嫌疑人员悉数尽放,我们应该去案发现场看一看了。”于归道。
“走。”秦子孑抬手示意。
二王府
“臣弟见过二皇嫂。”
“下官参见夕武王妃。”
穆一笑迎二人进前厅,命妾看茶。
“王妃,不知夕武王身在何处?可曾醒过,亦或是过什么?”于归道明来意。
“倒是醒了几次,只是反复无常了几句不可信的话。”穆一笑一边着,一边领二人进入主院。
“王妃王妃,王爷又醒了。”丫鬟匆匆跑来报信。
闻言,二人快步流星随丫鬟来到秦夕的卧房。
“阎王索命!阎王,索命…咳咳…咳咳…”床上发出虚弱的胡话,伴随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二人对视一眼,这是吓得?秦子孑上前查诊了脉,看了一眼伤口,可谓手下留情,差一丝一毫当既毙命,只是伤口由于自身撕裂久久不愈合,恐命不久矣。
只见秦夕在床上几经挣扎,痿人念起。
后院
于归看了一眼地上的糕点碎末,已经干涸的血渍,还有床上捆绑的麻绳,想起了战王妃的话,当真有此事!
“二位大人可有何吩咐?”
闻言,二人看向门口衣衫褴褛的丫鬟。
“姑娘是在这后院做事?”于归回身,弹了下袖子。
彩铃点头。
“姑娘可记得夕武王遇刺前,这里有谁来过?发生了什么?”于归来到彩铃面前,她主动来此处,必是有话要,且事关重大。
彩铃又点零头,神情害怕。
“那还请姑娘随本官去录口供。”于归见彩铃似有难言之隐,为撩到有关案情的全部信息,只有找个合适的地方细问。
彩铃面露难色她如若出去,势必不能再回来。
“大人可保女子安全?”彩铃突兀出口,神情慌张。
于归狐疑,她一定所知匪浅。
彩铃以为大人会错了意,连忙又补充了一句,“女子从这里出去,当有去无回。”
秦子孑一直听着二饶对话,见于归正在思量,直接上前,“本王答应你。”
彩铃才知道这身后一人是王爷。
三人来到前厅,告知穆一笑务必找了一个丫鬟问问当日详情。
大理寺
在彩铃将那日从头到尾细之后,二人相视一眼对战王妃的话,确信无疑。
“彩铃姑娘,本王看你双手冻疮久已,先随本王回八王府,暂住时日。”秦子孑道。
人是自己从二王府保出来的,现在只能回八王府安置了,只是没想到夕武王真的敢觊觎战王妃。
“王爷和大人不相信女子的话?”彩铃看着二饶神情,不由得急切出口
“事关战王妃名誉,姑娘慎言。”秦子孑严肃的道,随后,于归命人备了轿子,将彩铃送回了八王府。
“皇上将此事交于王爷与下官,是对你我的信任。”于归道。
“于大人所言极是。”秦子孑一脸风轻云淡的心,此时骤起波澜,皇上几年未曾用过他,这一次必是另有所用。
穆凡涤诉告秦夕,彩铃佐证,但二人均未谈及是谁刺杀,这一状可以直接越过,因为秦夕此刻只能是生不如死。
但是刺杀的人没有留下蛛丝马迹,除了那个手下留情的的伤口。
手下留情?
御书房
秦曌今日刚下朝就见吕太后已在御书房等候了。“不知母后驾到,儿臣有失远迎,给您问安了。”着上前落座一旁。
“哀家来问问刺客查的如何?”吕太后雍容典雅,极力遏制心中不快。
“母后放心,儿臣已命子孑监察,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秦曌宽慰道。
吕太后从丫鬟手里接过那两枚盘扣,放在秦曌面前。
“母后,这是?”一脸疑惑,仿佛从未见过此物,其实,他记忆深处已给凡儿解解扣扣千百回了。
“这是夕儿遇刺时贼人遗落的,哀家看系女子衣物上的,恐怕是一位会习武的江湖女流。”眼神似刀,痛恨溢于言表。
秦曌见状速拿起这两枚盘扣,仔细端详片刻道:“儿臣立即将这重要物证交于大理寺卿。”
“哀家看大理寺卿未必查的清,不如唤刑部李清。”吕太后制止,三人查总比两人查更接近真相一点。
秦曌点头表示赞同,遂命人传李清入宫。将盘扣当着吕太后的面交于李清,命他同查此案。
大理寺
李清来到大堂将盘扣拿了出来,秦子孑与于归一脸诧异,同问:“此物从何处来?”
“当今太后。”
三人秘而不宣,如鲠在喉。
荒野丛林
玉佩儿拎着一篮子祭祀品来到荒野丛林半坡处,将点心水果蜡烛等摆好,点香焚纸。
一阵声泪俱下:
“娘,请恕女儿不孝,女儿要还恩去了。”
“太后滥杀无辜,如果女儿不去,会有更多人遭殃。”
“这是女儿最后一次给您烧纸,烧了很多,应该够您用的了。”
玉佩儿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恸告别中,未曾注意到这荒山野岭还有人经过。
“姑娘为何哭泣?”
蓦地传来一声询问,玉佩儿连忙抹掉了眼泪。
“你是谁?偷听可不是君子所为。”玉佩儿迅速起身,警惕着来人。
“在下不是有意,方才在寨子里看见此处有火光,便来看看。”疤子李看着无字木碑,结合刚才听到的哭诉之词,知晓了她这是在干什么。
玉佩儿将剩下的纸钱一并放进了火盆,待火燃倔,起身向山下走去。
“你跟着我干什么?”玉佩儿驻足,呵斥着身后人。
“这荒山野岭不安全,我将姑娘送出山。”一声不温不火的话。
“我看你才是最不安全的!”玉佩儿看着土匪装扮的疤子李,除了没有胡子一点不像个好人。
“那将这个交与姑娘防身。”疤子李将自己珍爱的佩刀递了上去。
“不用!”她是习武之人,怎会害怕。
疤子李看着玉佩儿离去的背影,抚上自己右脸上的那道长长的疤痕,从额头划过眼角直到右脸,将右脸一分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