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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也配谈爱?”
被人骂了的人反而没有生气,说明他信了她的邪,“那没有办法,谁让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你!”九歌气得怒目圆睁,紧握的拳头骨骼作响。
好整以暇的穆凡涤发现这人也有不会笑的时候,眼睛气圆了的时候,随即将别在后腰的东西抽了出来,轻轻敲打着自己的手心。
“怎么在你手里?”上前伸手一夺却被人躲了过去,速度极快!她怎么武功如此深厚了?
“我跟战王睡一个被窝的人,他的可不就是我的。”讥笑道。
故意气人的人像逗弄一只没人要的宠物,她恨他,不仅是参与了她与秦曌的感情还欺骗了她的友情。
所有人都认为她是红颜祸水,连她自己也这样认为,可到头来一场空,如今秦曌更不知道去了哪里了…
九歌见人似乎走神,闪身上前欲夺回,而那人当即闪到身后,不带半点情绪地说道:“陪我演一场戏,助我离开京城,这窥目归你。”
“你想走便走!谁人留你!”鄙夷不屑道。
“坐实我红杏出墙,否则我告诉战王你给我喝了避子汤,让你天牢里走一趟!”威胁道。
当即点头,他没想到这人如此之狠。
于是二人便有了这一幕,他如此美貌一男子被一个毁了容的女子拉拉扯扯,“你闹够了没有?”
“你不是说会娶我?如今我已经有孕了,你却又想做战王的断袖?”她哭丧着脸埋怨道。
额?你狠!九歌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我的?”
百姓越聚越多,这是咋个回事儿?不是刚平息下来怎么又闹这一出?
“哦,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觉得我毁了容配不上你?这么多年的感情都是假的?你这个虚情假意的伪君子!”她骂得释然,确实曾经把他当作好朋友过。
“爱…”
就在九歌承认那一刻,被人当即给了一拳。
“你干嘛打他?是你夜夜让我守空房的,错不在我们,在你!”穆凡涤如老鹰护小鸡一样挡在了面前。
披在身的御寒绒毛莲蓬衣随即滑落在地,那白皙修长的颈项尽是恩爱过后的痕迹,让围观群众不自觉想起前不久被这个男子抱在怀里的一幕。
让人不禁猜想上一次战王不过是为了遮羞,自己有癖好比过被人挖墙脚。
原来二人已经私通多年,也难怪,从前战王府有一个被宠上天的侧妃李雪柔,听说还住在人间仙境般的昭雪阁里。
“本王回去向你解释!”冷声道。
“我为什么要听你解释,如果解释有用,犯了错可以原谅,是不是一切可以重来?”她嘶吼着,护着身后人。
“我追你的时候,你不珍惜,现在我不喜欢你了,你算老几?离婚!不,合离!”差点忘了这是古代,十分投入在自己的演技中。
只顾着诘骂眼前人,没有注意到身后突然近身的九歌,护在她身后目视着冷面战王,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们没有拜过堂,不需要合离!”
声音赋予了穿透力,将街上看官所有思绪斩断,这个女子只不过是名义上的战王妃!
一时间难以接受,却见那人直接用手搓掉了战王妃脖颈上的印记,呸!女子。
“这是她自己画的,一切皆是为了逃离战王的魔爪,不想为了维护神武战王的良好形象而屈服于权势下,她和本人并无染。”九歌说得正气凛然,很是少见。
此时,人群中走出来一包头巾的女子,眉目淡雅,神态自若,“小女子可以证实,战王大婚之夜所拜何人,是战王侧妃李雪柔。”
那蒙了盖头的人,你说是谁就是谁?
看着人群中不太信的人,继续道:“那夜,李雪柔将即将成为战王妃的穆凡涤与皇上侍寝的妃子调了包,而那妃子接着被下了蛊毒,毒至全身,血脉喷张,不治身亡。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一把拽下了自己的头巾,姣好面容,彰显于世,“我就是那个替李雪柔顶罪的妃子,安陵熹!”
“战王不会不记得我是谁!”看了一眼当年的知情人也是负心汉,说道。
闻言,百姓齐刷刷看向战王,事实究竟如何就在这一句话了,却听得战王沉声问道:“你不是葬身狱中?”
“说到此,感谢皇上宅心仁厚救了小女子,在这里还要向穆姑娘说一句,皇上不是不为你申冤,事因当时我告诉皇上,那个人位高权…”
就在此时从远处飞来一箭,直中背心,穆凡涤连忙上前施救查看伤处,见那迅速变黑的血迹,焦急万分道:“箭上有剧毒,快!”
安陵熹没能够说完,尽是遗憾地闭了眼,手宛如游丝般滑落…
从袖中掉在地上一纸信笺,穆凡涤连忙捡了起来,居然是一纸诉状,匆匆看了一眼:满门被灭!
片刻后,秦照拎了一个死了的黑衣刺客回来,将人扔在了地上,此人武功不及当场自毙了。
“好戏C戏!”
人群中又走出来一人,头戴抹额,束起的黑发浓而密,衣着华贵一看就是大有来头的人。
穆凡涤抬头看了一眼拍掌称赞的陌生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
九歌抹了一下又在流血的唇角并未说话,如今真相公之于众,多说一句都是画蛇添足。
百姓不敢多言,这人刚才还好好的,一句话没说完就死了。
“嘿嘿,刚才地上这位女子所言蛊毒,我手里正好有一只,它叫噬血蛊。”只见那头戴抹额之人身后走出来一个身着奇异服装的人,手里拿着一个蛊罐,两手指伸进去抓出来一只通体黑色,红眼睛的大虫子,看得人心乱如麻,当即信了所有的话。
穆凡涤起身,将那纸诉状递给了战王,“她就是因此而死的!”
秦照接过,一个字也挤不出来,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他无话可言。
随之,人群渐渐离去,出来散心的公西震霆就近上了口满香楼,看向地上零零散散站着的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