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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这是2022年1月12日,法官宣读最终审判结果的那一刻,张维明的人生从此改变。
审判结束后第二,张维明回到了校园,走进熟悉的教室。
他是c市第一中学高三年级公认的学霸,是运动积极分子,是同学们喜爱结交的对象,更是学校领导寄予厚望能考入清北的尖子生。
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
老师不再对他露出笑脸,同学们冷言相向,恶语嘲讽。
“成绩好有个屁用,一辈子都是qj杀人犯的儿子!”王书玲扎着马尾辫,脸上化了不着痕迹的淡妆,她满脸厌恶的神色盯着张维明,咬牙切齿地,“你那个禽兽爹罪该万死!”
“如果我有那种禽兽爹,早就去死了,那像你还有脸活着。”王书玲的跟班章晓艳。
“他竟然还有脸来学校。”其他同学跟着起哄。
“脸皮真厚!”
“俗话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咱们学校的女生可要担心喽!”
“我妈妈正在想办法让我转学呢。”
“再忍忍吧,只有几个月就毕业了,到时候不会再看到这个恶心的家伙。”
面对恶言相向,张维明选择了沉默,假装没有听到。
此时此刻,他心里憎恨着父亲。那个曾经是他心目中英雄一般的人物,竟然对一个只有11岁的女童干出那样可耻的罪校
他努力从心中将父亲彻底抹除,希望自己从来就没有过这个父亲。可是那些快乐的时光总是控制不住在脑海中浮现。这令他更加痛苦难受。
他握紧了拳头狠狠砸在课桌上,发出砰的声响。
张维明没有反驳,那些话语虽如刀子一样刺进他心里,却都是无法逃避的事实。
他想过一死了之,不是没有勇气,而是父亲被判入狱后,就没人愿意照顾奶奶了。
张维明突然从椅子上站起身,什么话也没有,默默地走出了教室,身后同学们恶毒的话语依然如利箭一般扎进他的后背。
张建设的审判是公开的,省级电视台重点跟踪报道,所以整个c市,甚至全国人民都知道。张维明无论走到哪里,迎来的都是冷眼和恶语。
他低着头来到了操场尽头垃圾房后面,蹲在靠墙的角落里,双手抱着膝盖,头埋在双臂之间,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出来。
尽管垃圾房传来阵阵令人作呕的恶臭,他也如同失去嗅觉一般,丝毫没有在意,只是默默流泪。
就这样,一到下课时间便蹲在垃圾房后面的角落里,等待着上课铃打响。
时间一晃而过,六月高考终于结束,几家欢乐几家愁。
原本的尖子生,老师心中内定的清北生张维明,高考失利无缘大学。
他没有参加最终的谢师宴,默默阔别校园。
当其他同学利用中学时代最后一个暑假全国、全世界游玩时,他已经穿上黄背心,跨上电动车,成为了送外卖大军里的一员。
这,室外气温高达四十度,张维明刚刚送完几份外面,从东亭区出来,骑着电动车行驶在马路上。
炙热的太阳烘烤着柏油路面,犹如大蒸笼冒出腾腾热气。路上车稀人少,畅通无阻的感觉给汗流浃背的王维明带来一丝舒坦。
忽然,前方传来一阵吵闹声。
一台黄色共享电动车停在路边,前边躺着一个白发老人,两个年轻男子站在一边,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其中一个留着囚头的男子,穿着黑色背心,手臂上纹了一只虎头,他正凶神恶煞地瞪着另一名男子。
另一人二十来岁,留着平头,长得文质彬彬,穿着白色t恤加蓝色牛仔裤,看模样好似刚毕业的大学生。他满脸歉意,一边掏出钱包摸了几张红票子,一边冲老人对不起。
那纹身男收了钱后马上换成一副笑脸,嘴里着:“下次注意点啊,幸亏是遇上我这么好话的,只花几百块就解决了问题。要是遇到碰瓷的,没得几千上万你可脱不了身。”
“是是是。”那文质彬彬的年轻人摸着后脑勺笑着使劲点头,“实在不好意思啊!”
纹身男收好钱,将地上那老头扶起来。
张维明这才瞧清楚,那老头似乎撞得不轻,裤子都破了,所幸没有流血受伤。
“爸爸。哎!太阳出来月亮回家了吗?”
那老头从破晾口子的裤兜里摸出个大屏幕手机,接通羚话,了几句便挂了。
张维明眉头一皱,按下刹车,赶紧将电动车停在一旁。
那纹身男招手拦下一辆蓝色的士,打开车门正要上去。张维明几步冲过去,挡在车门前。
纹身男见有人抢车,顿时变脸,恶狠狠地瞪着张维明:“没长眼睛啊,老子拦下的车你也敢抢。”
“我不打车。”张维明。
“不打车就滚!”纹身男吼道。
那的士司机见他们仍不上车,不耐烦地催促道:“走不走啊?”
“走。”纹身男冲着的士司机着,便伸手想将张维明推开,不想对方纹丝不动。
张维明虽才高中毕业,个头却已经长到一米八五,平时爱锻炼,满身结实的肌肉,与那一米七不到的纹身男对比,明显大了一号。
“这么急着走,心虚啊?”张维明裂嘴一笑。
那纹身男脸色一变,话竟然有些结巴了:“你、你、你什么意思?”
那的士司机下车绕到后面生气地关上车门,骂了一句神经病就开车离去。
纹身男扶着那老头便要走,张维明立马拦住他们。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这位老大爷一个问题。”张维明。
那老头一听这话,显得有些紧张。
那纹身男眼珠转了转,话语气没有之前那么冲了:“什么问题你。”
“大爷,你的手机一直放在右边那个裤兜里吗?”张维明笑嘻嘻地对那老头。
老头一听原来是这种问题,当下就松了口气,也没多想就回答道:“没错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张维明看了一眼旁边正纳闷的那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然后转头对那老头:“我看你的裤子都破了,想必撞得不轻吧?”
纹身男和那老头对视一眼,以为张维明在怀疑他们碰瓷。
纹身男指着那老头的右腿:“看清楚点,裤子都撞破了,能不重吗?”
“哎哟,痛死我了。”那老头忽然像被皮鞭抽打一般,满脸全是痛苦的神情,“撞得这么重,我要赔五千,我这个傻儿子良心好,只要了八百。”
“是吗?”张维明看了看那纹身男,又转头看着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问道,“你是怎么撞的?”
那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想了想才:“这事真的怪我,当时骑车的时候手机响了,只低头看了一眼是谁的电话,没想到就出事了。”
听到这话,张维明心里有数了。
没想到那纹身趁势:“听到了没,他自己都承认了。”
张维明笑脸一收道:“可是你们刚刚承认老大爷的手机一直放在右边的裤兜里,看痕迹正好撞在那裤兜处,而且撞得不轻,裤子都破了,怎么这手机屏幕却完好无损啊?”
那老头一脸惊慌,纹身男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犹豫了一下才,“这手机质量好不行吗?”
张维明晓得他会这样讲,便对那老头:“既然这样,那我们做个试验,老大爷你把手机放左边那个裤兜,我骑电动车冲过来撞你一下,如果手机没坏,你要多少钱我都给,如果手机坏了,哼哼,咱们便叫保安员来。”
“这……”纹身男和那老头又对视了一眼。
“想清楚没有?”张维明追问道。
纹身男还在犹豫,那老头却急了:“臭子,你是想提前给我送终啊,快把钱还给他!”
纹身男赶紧掏出兜里的那几张红票子还给那个年轻人,两人灰溜溜离去,刚刚还痛得要死的老头,跑得比纹身男还快。
看着两个骗子离去,那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才知道自己遇到碰瓷的了,他捡起地上的钱,对张维明道谢:“今真是多亏了你。”
“没事。”张维明摆摆手。
那年轻人对张维明伸出右手:“我叫陈兵,是荷花街道保安所新来的保安员。”
“你是保安员?”张维明有些惊讶。
陈兵点点头,他看出了张维明惊讶的原因,解释道:“刚从省保安学院毕业,分配到荷花街道保安所实习呢。社会经验不足,最主要是自己一时大意,所以才会上当。”
张维明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赶忙自我介绍:“我叫张维明。”
然后指了指自己的黄马甲:“送外卖的。”
“你掏粪我当官,都是为人民服务,不分高低贵贱嘛。”陈兵笑了笑,“咱们交个朋友,以后遇到困难来荷花保安所找我。”
“有困难,找保安。”张维明开玩笑道。
“哈哈,对对对,有困难找保安。”
两人就此分别。
张维明跨上电动车赶往送餐地,在这里耽误了一会,估计要得差评了。
就在这时,他脑袋里叮的一声响。
“大侦探系统成功植入!”
“系统等级:无。”
“星点:0。”
“储物箱:未开启。”
“获得特殊能力:随意调取监控。”
“任务发布:儿童失踪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