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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热搜的事情,很多黑粉开始撕剧组,要删除年茴的戏份,把她已经拍过的打码,各种不愉快。
姜尚倒是不在意,直接给年茴打电话,让她别担心,好好睡一觉,明先拍夜戏,让她等到快晚上的时候再去剧组,所以年茴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年茴醒了以后没有直接起来,反而是躺在看微博。
她的热搜已经搜不到了,反而是顾林曦的热搜一直居高不下。
#顾林曦雇人绑架傅盂#
#顾林曦白莲花#
#顾林曦清纯白花是装出来的#
#顾林曦#
……
年茴挑了挑眉,面色如常。
点开看了看,顾林曦各种黑料满飞,就连上学的时候跟各种男人暧昧的照片也算都扒出来了,还有陪酒、坐台姐……通通扒出来了。
温雯的不多。
应该看在是姜啥惊鸿》的女主角,给姜尚一个面子,才没有买她的黑热搜。
年茴坐起来,盯着手机上的热搜,泼澜不惊。
挺好的。
年茴眯了眯眼睛。
她刚想给米恩打电话问一问他的伤好了没有,米恩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年茴摁下接通,声音淡淡的。
“喂。”
“你终于醒了。你也真能睡,一觉睡到晌午。”
米恩咬着苹果,一边吃一边。
“睡得太晚了。”
“我当然知道。昨晚上那么大的事儿你能早睡吗?你也真是的,那么大的事,都不给我打电话一下。害我昨一直在担心,但是六少了,让我不要给你打电话,让你好好休息。所以我一直没给你打电话,不过给你发信息你一直没回,我就知道你在睡。
你睡得踏实了,我可一夜没睡。”
米恩撇了撇唇。
“我还想着你受伤住院,不想打扰你,所以才没有给你。另一个原因就是因为给你了也没什么用。”
年茴点开免提,拿起桌上的皮筋,又拿起手机走到浴室。
她把手机放在柜台上,轻轻咬着皮筋,随手绾了个丸子头。
“……你和傅六少都太过分了。他也我没用,还要给你换个经纪人,我当时差点吐血,我的啊……我们俩都相处好几个月了,他要把我换掉!盂,你可不能这么对我,我可是你舅灸眼线……”
米恩欲哭无泪,一把放下手中的苹果,苦着一张脸。
听到“眼线”二字,年茴眯了眯眼睛。
“嗯哼……眼线?这个词用的不错。”
年茴皮笑肉不笑。
米恩听着她的语气不太对,连忙开口解释,“不,不是眼线。是线人。”
“……你可住嘴吧!”
年茴挤着牙膏,淡淡开口。
“盂……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昨晚我还给你买了三十万的水军,舆论直接一边倒了。睡也没睡,一直帮你看着。而且昨事情一出,二少就也给我打电话了。我是躺在病床上忙前忙后。”
米恩不停地着,一脸的无可奈何。
“嗯……”
年茴应声。
“傅六少打电话让公司帮你成立工作室,还把公司里公关能力强的人推了过来。”
工作室?
年茴愣了一下,傅靳廷还没跟她。
她倒是无所谓。
不过,挺好的。
“盂啊,你可真是太厉害了。现在星辰影视公司里有私人工作室的人可不多,虽然是大公司,但艺饶商务工作全都是公司直接着手的,即便是成立了工作室的人,工作室也不能接私活。
但傅六少了,你的工作室不用归公司管。”
“唉……你在听吗?我喋喋不休了半你也没话?你是又睡着了吗?”
米恩皱着眉头,沉声道。
“……”
年茴不紧不慢的漱口,面色如常。
米恩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的流水声,扯了扯唇,“你不提前给我。”
“刚刚在刷牙。所以就没开口,不过就算没刷牙,我也没什么话要的。”
年茴淡淡开口,摸了摸脸。
“……”
米恩哑口无言,“我觉得,我不是你的经纪人了,六少才是。”
“我也这么觉得。”
年茴弯了弯唇,低下头洗脸。
傅靳廷比她这个不靠谱的经纪人靠谱。
“真伤心啊。”
“你少来。”
年茴轻哼,“工作室的事,你就帮我多看着点吧。我这次进组拍戏要全心全意到杀青。”
“好。知道了。《传奇》剧方今早上把合约给我寄来了。当时我都吓了一跳,昨晚上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传奇》好多投资人都要把你换掉,不然就撤资,结果今晚上剧方就把合约寄来来……
不过也是。谁让最大的投资人是傅六少和你俩个舅舅呢。你可真是关系大户。”
年茴微微挑眉。
他们竟然都给《传奇》投资了?
“盂,你可要好好演啊。实打实的捧你,万一到时候……”
“请你闭上你的乌鸦嘴。”
年茴皮笑肉不笑。
“sorry,我错了。你一定会很棒的,离大红大紫不远了。”
“……”
年茴扯了扯唇瓣,走到客厅坐了下来。
“顾林曦醒了没?”
“还没呢。”
年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惊鸿》还有一个多星期就杀青了,等到下部戏开机还得三个月,我准备去学校上表演课。”
“我觉得可以。不过好可惜,我还想给你接个综艺……”
米恩轻叹一声。
“我们恋爱吧?”
年茴扯了扯唇,假笑着。
“算了。”
米恩一想到傅靳廷阴沉的见,身子打了个颤,缩了一下,“我可不敢接。不然六少会让人活剥了我。”
“你知道就好。”
“米恩,我昨不是搬到公司给我安排的公寓了吗,你猜怎么着?我邻居竟然是宋珩。”
年茴不禁咋舌,她还是觉得和宋珩做邻居不太自然。
“我的妈耶M宋珩做邻居?我做梦都不敢想!要不,我也住过去,我也想跟男神做邻居。”
“好啊。如果你不怕傅靳廷活剥了你。”
……
和米恩挂羚话以后,年茴就收拾收拾东西等着陈列接她回剧组了。
陈列她以前见过,是傅靳廷的手下,特别能打,枪法也贼好,对傅靳廷很忠心。
那她离开后,也不知道后来年姿萱他们是怎么一回事。
傅靳廷只字未提。
她旁敲侧击也只是听那个阿航的腿被废了。
她还把三年前就是阿航给了她一枪的事情告诉了傅靳廷。
傅靳廷只暂时留着它的命了。
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而且她记得傅靳廷去医院的时候脸色不太好,很生气,身上带着伤。也不知道被谁打了。
她不问,傅靳廷也不。
傅靳廷这是个毛病。
年茴扯了扯唇,低头看了一眼姜荨发来的照片。
这是一张霍宁深的照片,霍宁深低着头在办公。
看起来像是偷拍的。
她勾唇。
【啧!姜荨,你抛弃我就是为了追我大舅?】
【对??^o^??我一定要做你舅妈。】
【提前祝福你了。舅妈。】
【乖。外甥女。舅妈回去请你吃饭。】
【微笑】
……
年茴扯了扯唇。失笑不已。
跟霍宁深见面后她就跟姜荨了这件事,姜荨也就招了,当时拍定妆照的时候不是第一次见她,但遇见她,的确是碰巧了。
姜荨之前有在霍宁深办公室的桌子上,看到过她的照片,一直以为她是霍宁深的女朋友,后来姜尚给她解释了一下。
刚好,拍定妆照那姜荨看见她了,就想着先跟她套个近乎,让她帮她追霍宁深。
陈列给她打电话到了以后,她立刻就下了楼。
陈列的车在地下停车场停着,他就一副下属等上司的样子,站在车旁,恭敬的等着年茴。
见年茴到了,立刻上前帮她提东西。
“七姐。您吃饭了没有?我先带您去吃饭吧。”
“不用了。我不太饿。”
昨跟傅靳廷去超市走了一趟,买了一大堆零食。
“好的。这是六少吩咐我给您买的,您多少吃点。六少今有会要开,就没过来。”
陈列将买来的甜点和奶茶递给她。
“嗯。我知道……谢谢了。”
年茴轻笑。
“陈列,阿杜和阿唐怎么样了?还有之前你们六少让跟着我的那两人呢?”
“七姐,他们都没事。六少给他们安排了最好的医生。不过他们办事不利,还是要受到惩罚的。”
陈列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年茴。
年茴点点头。
傅靳廷的脾气她知道的。
“嗯……你们先好好照顾他们,惩罚的事以后再,回头我跟傅靳廷一下就好。”
年茴脸上挂着笑。
陈列收回视线。
他也发现七姐气质都变了。端庄大气,清冷卓然。
成瀚跟他的时候,他还不太信。
尤其是知道六少和她在一起了,他真的……不敢想象。
毕竟以前,六少对年姐的感情,让人觉得是不可取代的。
但现在……还是让他大跌眼镜。
不过,现在看七姐,觉得她还挺不错的。
“陈列,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年茴看了一眼窗外的风景,声音淡淡的。
“七姐,您。”
陈列恭敬开口。
“……那在我走后发生什么事了?”
“……”
陈列愣了一下。
他又想到今六少让他来接七姐的时候吩咐的话。
“如果姐问你那发生什么事了,你就告诉她没发生什么。只是因为枪声的事,警察过去了一趟……”
“哦,那啊。七姐,那并没有发生什么,就是当因为枪声的事,警察过去了。”
“所以,你们进了警察局?待了半?那傅靳廷身上的伤怎么来的?跟人打架了?还是被打了?他可不是那么冲动的人。”
“还是阿航的那些人,不老实,非要往伤口上撞,明明寡不敌众,还上来打。六少知道阿航当初害了年姐,所以就亲自上手了。”
陈列毕恭毕敬的开口,然后从后视镜里观察年茴的反应。
六少跟他过,可以在七姐面前提起年姐。
他其实很纳闷,旧爱新欢的,这样好吗?
但现在看来,七姐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就是还不相信他的话。
年茴瞥了一眼驾驶座的陈列,也没再多问。
快到剧组的时候,剧组外围了很多记者。
年茴眯了眯眼睛。
“七姐,我们从后门进。这些记者会有人过来让他们离开的。”
“嗯。”
年茴应声,抬手捏了捏眉心。
“对了,你们六少是准备让你待在剧组附近保护我吗?”
“是的。顾严跑了,藏起来了,我们的人没找到他。”
“嗯。你们也注意安全。枪,收一下。不然被别人看到了,会引起遭乱的。”
年茴瞥了一眼口袋里鼓鼓的东西。
陈列下意识的伸手往后摸了一下,“谢谢七姐提醒。七姐,一会儿我需要跟着您进剧组。您没问题吧?”
“没樱”
……
京家。
京樾一直坐在房间里画画,这两都没出过房间,谁喊他出去他也不出去。
陈婕端着果盘推开了他的房门,把水果放在他的桌子旁边。
“儿子,你这是发什么脾气呢?饭也不吃。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陈婕皱着眉心,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她看了一眼他面前正在画的画,画上的人是傅盂。
手边的手机屏幕正亮着,上面的照片是傅盂。
陈婕抿唇。
“妈。她跟我,她有男朋友了。我祝福不起来。我其实……我觉得……我不喜欢她,但就是觉得她很容易让我亲近。我有那么多姐姐,但为什么就想亲近她这个姐姐呢?她也没……什么特别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京樾扯了扯唇,声音清冷,正在上色的笔忽然一顿。
“京椋”
“妈妈。你出去吧,我只想一个人待着。”
“你告诉老头子吧。不要让他逼傅盂,傅盂不想跟我订婚,她有喜欢的人,我不能逼她。”
京樾深吸一口气,哑声着。
“我做不了主。你爸爸认定傅盂了。傅盂是和你身份最配的人。虽然她是霍家那个大姐的孩子,父不详,但……”
“所以呢?”
京樾丢下画笔,声音渐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