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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直想不到的是,随便出来逛一下,又能够遇到个历史名人,虽这个名气有些特别,不过也算是稀有动物了。
因此,对于胡柏奇的蛮横,王直并没有一丝的怒意,反倒是抱着玩笑的心情,不过一旁的徐谓就不一样了。
面对胡柏奇的威胁,王直还没有发话,徐谓便怒道:“大胆狂徒,强抢民女还如此猖狂,你可知道这罪行有多大吗?”
“谁我强抢民女了,我只是为人热情,想要邀请她们到家里聚一聚罢了。”胡柏奇扬起下巴,一脸得意地道。
“简直是强词夺理,真想不到胡总督如此英明神武,却是生出你这么个纨绔儿子。”徐谓摇头叹气道。
徐谓本来就是胡总宪的幕僚,自然也知道胡柏奇的一些荒唐事,不过都是耳听,却未能亲眼所见,想不到会如此不堪。
“哼!纨绔又如何,我老爹优秀就行了,而且那么大的家当,不败坏一下怎么校”胡柏奇得意地道,徐谓则是被气得无语了。
“妙,实在是太妙了,老胡那么严肃的一个人,竟会有你这么妙趣的儿子,实在是想不到。”王直拍着手掌,被胡柏奇这套歪理给逗笑了。
“你认识我爹?”看见对方的反应,胡柏奇好奇地问道。
“当然,老相识了,前段时间还去过吕宋看他呢。”王直点头道。
“既然是熟人,那就不计较了,赶紧让路,我得回家了。”胡柏奇有些怕了,若是对方告诉老爹此次的事情,那还不得被禁足个一年半载。
“不急,夜里危险,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而且我家就在不远处,还是到我那里过夜吧。”王直摆摆手道。
一旁的徐谓则是差点笑出声来,还是陛下会玩,竟然将对方之前的话,直接照着怼了回去过来。
“你想要干什么,光化日之下,你可别乱来。”胡柏奇慌了,这年头有不少人是好男风的,他很怕会被对方给掳走了。
“胡公子,我不知道你是眼瞎呢,还是真的眼瞎,都什么时候了,还光化日的,跟我走一趟吧。”王直笑道,挥了挥手示意亲卫动手。
“你敢!再动手我可就叫了,赶紧给我放手!”胡柏奇不断地后退,最终还是被亲卫给架住,直接绑住嘴,只留下呜呜的叫声。
“先将这子弄到牢里,吓他个几,给老胡那边一声,朕帮他管教管教儿子,不必惊慌。”王直吩咐道。
“微臣遵旨!”徐渭躬身应道,看着一旁不住挣扎的胡柏奇,心里禁不住为其默哀,落在陛下手里,估计得脱几层皮了。
大宋的牢,一般都是关押着十恶不赦的犯人,以及贪赃枉法的官员,这些人都是罪行太大,在慈候着死刑的到来。
在大宋这里,一般的犯人,基本上都是充入各地垦荒团,由其所犯的罪行大,来决定垦荒的持续时间。
因此,在进入牢之后,几乎都难免一死,除非是期间被证明为无辜,亦或是王直亲自免去罪责。
本来能够进入牢的,都是经过多层审判,才得到的结果,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冤案,至于王直的赦免,这个难度更大。
所以在大宋开国以来,进入牢的人,就没有出来过的,而这里看守的人,皆是从军队里退伍回来的精锐,根本就没有劫狱的可能,又没人敢做这种犹如造反的行为。
胡柏奇一路上都是不断地挣扎,只不过在强有力的亲卫面前,他就好似孩子一般,根本就没有挣脱的可能。
“这里是哪里?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私设监牢,难道大宋就没有王法了吗?”等被扔进牢里边是时,胡柏奇惊恐地叫着。
作为大宋最高级别的牢,这里的环境还是不错的,每日都会有人进行打扫,而且伙食方面还有保障,若不是有着死刑这把刀一直悬着,很多人还挺享受这里的幽静。
“子,别吵了,若是害老子睡不着,信不信老子把你给剁了?”就在胡柏奇乱叫之时,隔壁的人不耐烦地威胁道。
“你是谁,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胡柏奇想不到这里还有其他人,他之前一直忙着挣扎,倒是忘了观察周边的环境。
“哈哈!周老贼,今来了个傻子,竟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还未等隔壁的人回话,另一边就有人接话道。
“牢岂能关押傻子,估计是个菜鸟,才第一次犯事就被关进来了。”周老贼瘪瘪嘴道。
“你们到底在什么,这里真的是牢?”胡柏奇惊恐道,他虽平日里喜好胡闹,但也听过牢,这可是一只脚踏入地狱的地方。
“伙子,你到底犯了什么罪,竟然毫不知情之下,就关进来了,在这里你可是独门一号了。”周老贼笑道。
像周老贼这种呆在牢有段时间的人,基本上就是罪责太大,无法定为垦荒赎罪,不过离死刑也差不远。无法放出去的囚犯,用现在的法,那就是无期徒刑。
平日里见过太多一进来就没多久被抓去砍头的人,今愣是碰到了胡柏奇这么一个奇葩,倒是觉得有趣。
“我没有犯罪啊,我可是两广总督的儿子,怎么能犯罪,你们一定是勾结好的,估计设这个局来糊弄我。”胡柏奇摇头道,他不敢相信这里就是牢。
“原来是胡总督的儿子啊,看来是因为你老子事发了,才被弄进来的,你放心吧,过不了几,你们便能够父子团聚的。”另一个男子道。
这里虽是牢,不过看守员门每日都有官方的邸报送过来,这些人看完之后,也会赏给表现好的犯人,因此这里的人对外面的事情还是了解一些的。
“按理不会啊,张老贪你之前不是过,这个胡总宪可是当前大宋最牛的总督,怎么一转眼就出事了?”周老贼疑惑道。
“哈哈!最牛的总督又如何,陛下一个指令,还不是直接成为罪人。”张老贪讽刺道,他曾经也是一方大佬,还不是被侦察局一下子给撸到了这里。
“你们胡,我爹那么英明神武,怎么可能会出事。”胡柏奇大声叫道,并不相信这些人所的。
“别吵了,信不信由你,反正过几就知道了。”周老贼摊开手道。
“大晚上的,赶紧睡觉,若是惹到了其他死囚的不满,别以为不在一个牢房就搞不了你。”张老贪也是摆摆手,回去继续补觉了。
只有胡柏奇躺在草席上辗转反侧,不断地思索着这些事情,生怕事实真的如那两人所,就在这牢里,他度过了自己第一个漫漫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