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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小区后,见周巧然的房间里面还亮着灯,就拿起了电话,拨上了她的号码。
第一次她没接。
再拨,她接了,冷冰冰地问冯大志想干什么。
冯大志说我找你有话说。
周巧然说咱们已经结束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冯大志说不行,有些话必须当面说出来,要不然就把我给憋死了。
周巧然恶毒起来,说:“你憋死不憋死与我有什么关系?我警告你,以后不能再骚扰我了,否则我跟你不客气。”
这话就像一根导火索,瞬间就把冯大志深埋在心底的火药引燃了,他喊道:“你开门!开门!今天晚上必须把话给我说明白了,要不然,我就不让你消停,不信试试!”
周巧然说:“你敢!要是再敢瞎闹,我就报警了。”
冯大志豁出去了,嚷道:“报吧……报吧,你报吧,不怕弄臭了你自己就报,老子才不怕呢,不就是这百十斤了,扔了拉倒!”
看来周巧然不想再跟他闹腾了,干脆扣掉了手机。
冯大志不甘心,再打,已经是关机声音了。
于是,他踉踉跄跄跑到了楼下,按下了门铃。
可按了半宿,周巧然就是不给他开,他愈发疯狂了,跳着脚在楼下的广场上叫骂。
刚骂了没几声,突然从背后开过来一辆黑色的面包车,昏黄的路灯下,看上去就像个大棺材。
车停在了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悄悄开了门,从里面跳下了四个人,一色的黑衣服,大墨镜。
冯大志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就被其中的一个飞起一脚,踢在了后背上。
随着噗嗤一声闷响,冯大志就像一滩黑屎一样,摊在了地上。
酒壮怂人胆,冯大志一个翻滚爬了起来,饿虎扑食般扑上了最近的一个。
他根本就不是那几个人的对手,更何况还喝了那么多酒,等他靠近了,那人一闪身,他再次扑成了一条狗。
另一个黑衣人走过去,一人抓住他的一只胳膊,就跟拖着一头死猪似的,扔进了车里。
几个人上了车,关紧车门,开车朝着小区外面走去。
等出了大门,加快速度,一溜烟似的驶出了城区。
……
这一切高志远毫不知情,他回到家里,见俞美娟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就挨着坐了过去。
俞美娟见他醉醺醺,心生厌烦,白他一眼,往外挪了挪身子。
高志远装作没看见,嬉笑着抓起了俞美娟的脚,缓缓地按摩起来。
没几下,俞美娟好像就被捏舒坦了,脸上有个活色,说:“你累吗?”
高志远说:“还行,就是再累,也没老婆打人累呀,所以我才帮你按摩一下嘛。”
俞美娟嘴角扯出一丝笑意,看不出是啥具体内容,说:“高志远,你现在可真是变化不小哟。”
“我哪儿有变化了?”
“以前你可没这么会讨巧,也没这么能说会道,直接变成暖男了。”
“真的变了?”
“你自己不知道?”
“没有,我不是一直对你很好吗?”
“好你个狗头啊!整天拉着一张老脸,动不动就朝我使性子,什么时候这么体贴过呢?”
高志远说:“可我一直都在爱惜着你呀。”
“高志远,你可真会装。”
“切,姓高的谁倒是会装了?我说的是真心话,真的,不骗你,不想你把我的鲜活小心脏掏出来看看,那里面全他妈都是情、都是爱!”高志远信誓旦旦地说着,手上的力度也大了起来。
俞美娟慢慢软了下来,斜倚在了沙发上。
“还真行,看来我们的感情基垂是十分的牢固,谢谢你了老婆,谢谢你,我来了……我来了……”
……
这一次,可谓是顺水顺风,几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境。
事毕之后,两个人沉沉睡了过去。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俞美娟先一步睁开了眼睛,柔声问道:“高志远,你今天晚上跟谁一起喝酒了?”
“怎么了?你问这个干嘛?”高志远躺在哪儿,半眯着眼睛问道。
俞美娟说:“是不是跟女人?”
高志远说:“是……是有女人。”
俞美娟问:“你是不是对她有特别的好感?”
高志远说:“还可以吧,不过仅仅是纯洁的革命友谊。”
俞美娟拧一下她的鼻子,说:“骗谁呀?你心里面一定有鬼。”
这时候高志远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立起了半截身子,问俞美娟:“你……你啥意思啊?”
“别装了,我又不是个傻子。”
“咋了?”
“你那不是跟我好,而是跟那个跟你一起喝酒的女人在缠绵。”俞美娟半真半假地说。
“你胡说八道什么呀,我们单位的几个人一起。”
“是不是那个叫董小宛的在里面。”
“是啊。”
“这就对了,我说得没错吧,表面上看你是在跟我亲热,心里面装的全是她,你承认不承认?”
高志远坐起来,说:“承认你个头呀,他们遇到一些棘手的事情,所以才找到一块说说话。”
俞美娟说:“同事之间,天天猫在一起,多少话说不了,非要跑到饭桌上去说?男女之间腻在一块儿,鬼才相信干净得了呢。”
“对,真的被你说着了,那个董小宛跟冯大志之间差点就发生故事了。”高志远有意把话题引开,免得她没完没了的追问下去。
“被我说中了吧?说说看,到底是个啥情况?”俞美娟果然来了兴致。
高志远就把董小宛刚来的时候,冯大志看上了她,她却瞧不上人家,现在反过来又想追冯大志的事儿说了一遍。
俞美娟听后,沉思了一会儿,说:“董小宛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高志远问她怎么个不简单法。
俞美娟说:“她很有心机,但不是那种追求真感情,也不是玩浪漫的人,她只想通过婚姻来改变命运。”
高志远不屑地一笑,说:“你又不了解情况,妄加评论。”
俞美娟说:“我听懂你的意思了,她刚来的时候,大冯就是个一般职员,所以她看不上。”
“现在他也还是个职员呀,身份并没改变。”
“你不是说冯大志要去进修学习嘛,那是个不错的机会,等毕业后肯定会被提拔重用的,相当于已经改变了命运。”
高志远摇摇头,说:“不是,不是为了这个,好像还有其他原因,可具体是什么,我就说不清楚了。”
俞美娟问:“冯大志答应他了吗?”
高志远说:“要不是我从中搅合,怕是真就成了。你想啊,冯大志正在失恋的痛苦中挣扎,这时候一旦有女人给他安慰,给他温暖,那还不把他给融化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你说你给搅合了?”
“是啊!”
“为什么要搅合?”
“我也是被迫的。”
“被迫的?咋回事儿?”
“唉,说到底,我也是被逼无奈。”高志远又把孙超圣一再叮嘱自己,阻拦他们两个谈恋爱的事情说了一遍。
俞美娟听后,拧起了眉毛,说:“你们单位啥风气呀?怎么个顶个的会搞那些鸡零狗碎的玩意儿?”
“怎么了?”
“年轻人搞对象,大伙应该帮衬着点,可你们倒好,一个个撅着屁股拆台,更不可理喻的是连一把手也跟着搅混水,你说这算是哪门子事儿?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高志远说:“孙超圣一定是觉得冯大志那人太渣,唯恐董小宛跟了他,以后没好日子过,所以才暗中阻拦呗。”
“傻瓜,你懂个屁!”俞美娟来了劲,坐起来,稍加思索,说,“我知道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
“那个女孩,就是你们单位的小董,她肯定跟姓孙的有一腿。”
“胡说八道,这事可不好乱说。”
“没错,绝对错不了,要是胡说八道,你就用猪屎堵上我的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高志远大幅度摇了摇头,他知道俞美娟猜到了点子上,但无论如何不能当面承认,要不然她会把自己单位看成一个垃圾桶,以后还不知道会编排出啥肮脏的故事来呢。
“你不承认是不是?”
“这怎么可能呢?一个从乡下来的小女孩,看上去老实本分的,怎么会干出那种事情来呢?”
俞美娟说:“高志远,你用不着嘴硬,他们之间肯定已经有了那种关系,信不信由你了。”
高志远故意激她,说:“这是你的经验之谈吧?”
“经验你姥姥个头啊!我这不是妄加论断,是在跟你分析,就事论事。”俞美娟站起来,去了卫生间。
过了一会儿,她走了出来,看都不看高志远一眼,说,“睡了,快去你房间吧。”
“啥叫我房间呀?那是书房好不好。”
见高志远不想走,俞美娟就说:“该做的都做了,还赖在这儿干嘛?”
“我们是夫妻呀?十几年的老夫老妻了,怎么好老分开睡呢?”
“才懒得跟你睡在一起呢。”
“为什么?”
“瞧瞧你那德性吧,不是磨牙,就是放屁,影响我休息,走吧……走吧……我睡了。”
高志远只得走进了书房,仰身躺到了小床上,一阵睡意袭来,安安静静睡了过去。
第二天,高志远一大早就去了单位,想赶在上班之前,跟孙超圣汇报一下昨天晚上跟那两个年轻人一起吃饭的情况。
可到了办公室后,却不见孙超圣来。
以往他都是提前半个小时到办公室的,今天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