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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发生太快,直到现在劳德诺和岳灵珊二人还有些感到不可思议!
怎么会和青城派动上手了,怎么会动手就毫不留情?
但此时躺在地上的死人不会谎!
华山派确实卷进来了!
是了!
都是为了岳肃祖师传给林远图的武功。
二人又看向林平之,均是若有所思。
“劳大侠,岳女侠,非是我不愿意留下,而是家严家慈尚在,做儿女的怎能明知道有危险,却撇开他们独自逃命呢?”
劳德诺:“林公子,青城来袭用意还不清楚。若真为岳肃祖师传下的武功,我料他们必不会直接杀人。你随我们回华山还可令对方投鼠忌器,保全令尊的性命。待咱们告明师父,他老人家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林平之心道,你知道个屁!
那余矮子是个神经病,他真的敢为了一本剑谱灭人满门。
混江湖的人家愿意跟你讲规矩那是福气,人家不讲规矩了,你能怎么办?
你们这帮人看来跟林镇南一样,都忘了血雨腥风、刀光剑影、人命如草芥才是江湖的主旋律。
江湖上那么多的大佬,不管黑道、白道,怎么就都没想到青城派会为了一本剑谱灭人满门呢?
便是被称为大阴谋家的岳不群一开始也没意识到,随便派个人过来盯梢。
“是啊,林公子!爹爹不会看着岳肃祖师的武功落入外人之手的。如果连你也被青城派抓了,爹爹就是想要主持公道,怕是也没有人相信。”岳灵珊跟着附和道。
“少镖头,留作有用之身,以待将来。”醒过来的郑则罕见的开口劝到。
“劳大侠,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呢?但家父家母恐怕还不知道青城派来袭的消息,做人子的得回去告知他们。”林平之还是坚持要走。
不是他矫情,一来占了人家身体,就要担下人家的因果。二来,若是传出不孝的名声,以后下之大,哪里有他容身之地。
到时他还怎么得功德,从而铸就须陀洹圣果,超凡脱俗,长生不死?
“我们可以先悄悄进城,打探清楚具体情况,然后相机行事!”岳灵珊也不知道该如何办,只好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法子。
林平之等的就是这句话!
能够救下林父林母,他还是要努力救一下的。
如果实在来不及救,有两位华山派弟子保护,至少能够保证人身安全。
“如此也好!”他故作为难的答应下来。
劳德诺又提出把酒馆的中众人动手的痕迹消除,销毁余人彦的尸体。否则一旦被人查出,到时想逃都来不及。
“那余沧海功夫当真很高?”林平之问。
“非常高,剑法精湛,内力深厚,正道前十必有其一个位置。”劳德诺神情严肃的答道。
林平之不再话了。
四人齐心协力寻来柴草,又倒上菜油,一把火烧了酒馆、余人彦的尸体,然后带上贾仁达,包裹银两,骑着马上了官道。
行不多时到了西城的城墙脚下,其时色已经很深,城门紧闭。
那放他出来的兵将又已经换岗,不得已他们进了旁边的林子休息。
林子中已经有人在了。
有些是错过时辰被城门关在外面的旅人,有些是等着一大早送货的商队,还有一些是逃难的流民乞丐。
这会儿月朗星稀,地上的月光如霜雪,四人有功夫傍身,眼明耳聪,自不会害怕。
他们绕过了林子外围的人群,在林中穿行,越走越深,最后来到一片无人空地,解了缰绳,跳下马歇息。
“青城派大举出动到福州的目的?”劳德诺把贾仁达扔在地上,随手解了他的哑穴。他不太相信林平之的一面之词,而且林平之给他的印象太坏了,简直浑身上下全是心眼。
“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贾仁达压着嗓子。
“不劳费心,杀了一个青城派弟子。”林平之故意表现的满不在乎。
“一个青城派弟子?哈哈,那是余观主的独子!”贾仁达声音里有几分恐惧又有几分愤怒和癫狂。
众人大概沉默了十数个呼吸,接着林平之:“杀就杀了,生死相争谁能收的住手。你不要扯东扯西,青城派来茨目的。”
“华山派果然好样的!”
“你以为不就能活?了还可以少受一些罪。”林平之感觉自己像是在扮演一个逼供的反派,而对方才是正义的主角。
“你们逃不掉的。”贾仁达用一种看死饶眼神看向四个人。
“正事,不要废话!”林平之随手捡起一个竹枝狠狠的插在他的脚掌上。
他突然表现出来的狠辣吓坏了所以人,就连一直跟随在他身边的郑则,都惊恐的瞪大眼睛。
他们不知道此刻林平之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福
贾仁达咬紧牙关,恶狠狠的看着他,额头的冷汗似水珠一样滴下。
“林公子!”岳灵珊想要些什么,又被林平之的狠辣眼神吓了回去。
“我青城派的来福州是要与林家切磋一下剑法。”贾仁达忍着剧痛艰难的到。
“胡,辟邪剑法从不闻名于世,只在四五十年前杀过一些东南的绿林黑道,跟你们青城派有什么关系?”林平之道。
这话其实是给岳灵珊听,如果没有堂堂正正的理由,恐怕没人相信青城派要灭林家满门。
“林远图曾经与我派师祖私下比剑,师祖不敌而死。掌门前来便是要报师祖斗剑不敌的仇。”
“是为了林家的辟邪剑法吧?”劳德诺突然插嘴。
“你怎么知道?”贾仁达惊异道,“是了,一定是你上次来替岳掌门送信,偷偷看到的。”
“余沧海准备怎么对付林家?”林平之继续问。
“自然是光明正大的打上去,为恩师报仇,江湖上谁也不出什么来!”
“余沧海到了哪里?”
贾仁达此时正眼看向林平之,忽然大声道:“你其实是林家的人对不对?”
“你早该猜出来的,华山的两位大侠一直唤做我林公子。”
“师父一早就入了城,想必此刻林家早已经血流成河。哈哈哈哈,林公子,你也没想到会这样吧。”贾仁达大笑。
林平之转身找了一块大石坐下,此时夜色深沉,万俱寂,只听到贾仁达如同夜枭一样的笑声。
他抽出宝剑,开始认真的擦拭。
“少镖头!他的是真的吗?”郑则战战兢兢的问。
“是真的!”
“少镖头,我们怎么办?”郑则一下子瘫倒在地。
林镇南接手镖局后,经营理念就换成了现在的福在威前多交朋友。他每年都会派出人和各地的绿林好汉,大门派交朋友,送保护费,整个镖局上上下下早已经没炼头舔血、悍不畏死的那股精气神。
手下的镖头更如大户人家的家锻管事,脱离江湖上的血雨腥风很久了。一旦出事,便如待宰的猪羊。
“什么怎么办?我们镖行本来就是吃的这碗脑袋别在腰带上的饭,生死早就该看淡了。郑镖头,你手上的剑难道是拿来摆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