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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你起来没?吃早饭啦。”顾观鱼柔声喊。
“我不吃。”
“不吃可不行,你才醒过来,需要大量的营养,乖乖起来,吃完再睡。”尹弦蒙住头感觉还能睡半,门外传来陈军话:“别叫了,让还在再睡回吧,年轻人觉多”
“睡睡睡,睡二年了还没睡够......”顾观鱼无法忍受看不见顾北,她唯恐一眼看不见,儿子就会再次陷入沉睡。所以她近乎偏执地要求儿子跟她同样的作息,生龙活虎在自己面前就好。
“你......”想必是陈军不让顾观鱼继续了,尹弦套了件衣服开了门:“今又有啥好吃的?”
陈军笑道:“沾你的光,你老子才能吃到你妈做的鱼汤面,这么贵的面,她平时可舍不得给我吃。”
顾观鱼:“还少了你吃的。”
尹弦见餐桌上摆着一长溜培根、肉肠、面包、牛奶,鸡蛋......摆盘精美,星级酒店早餐似得。
苦笑道:“妈,不带你这样的,几次了,我是你儿子,又不是客人,咱们随便吃点就好了,弄这么多,我都要吃成猪了。”为了照顾尹弦,顾观鱼请了二个保姆,其中一个人就负责去采购酒店的早餐。
“我就是动动嘴,累什么,你要真心疼你妈,就给我多吃,都吃完,吃的高高壮壮的,我才开心。”
尹弦拍了拍凳子对顾观鱼:“这样吃好是挺好,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你这样做,只会给我一种你对我客气又疏远的感觉,自己家都觉得不自在。”
“死子,什么呢。”
顾观鱼拦住陈军:“我是应该多听听儿子的意见,老陈你没发现,儿子长高了吗?他比你还高了。“陈军拍拍尹弦的肩膀:“真好”。忽然他想到什么对顾观鱼:“对了,邹乐志听北身体恢复了,想请咱们全家吃饭。”
顾观鱼一下子愤怒起来:“不去,他还有脸找你。”
陈军:“这几年他帮咱们不少,邹远也才回来......”
尹弦奇怪地问:“邹乐志是谁?”
陈军惊奇地看着他:“真的不记得他吗?你和邹远还是一起长大的,都忘了?”
“我醒来之后,除了你们,别的都不记得了。”
顾观鱼听完眼泪直掉:“都是他们害了我儿子,我儿子整整躺在医院两年,幸亏老有眼把我儿子送回来,还有脸再凑上来,我偏不给他们这个脸。”
尹弦:“我什么都忘了,不然你们跟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年前,顾北才十五岁,邹远大他一岁,当时十六岁,出事那,邹远还有一个叫韦思怡的女孩在现场,据邹远和韦思怡,他们三人去酒吧玩,碰到一伙流氓,顾北为了救她,被流氓一棒子打在后脑勺,立刻就昏过去了。
顾观鱼看着现场那根粗大的棒子,一下子晕了过去。醒来后她追问顾北从来不去酒吧,那晚上为什么会去那里,但是邹远支支吾吾不清楚,她第六感告诉他,事情不一定是邹远的那样,可是又没有任何证据。
尹弦相信顾观鱼的直觉,他也觉得这件事另有内情,心中一动对顾观鱼:“答应他们,看看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探究真相对于普通人来很难,可是对于现在的尹弦来,根本不是问题。
一家三口来到金鸡湖边的洲际酒店门口时,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远远迎了上来:“老陈,嫂子,你们来了。”陈军:“老邹太客气了,不用在门口等。”
邹乐志从身后拽出一个男孩:“好久不见了,等会也是应该的,邹远,还不过来叫人。”
邹远年纪和顾北相仿,穿着时髦,但是纵欲的黑眼圈比熊猫没好多少,松松垮垮地对陈军:“陈伯伯,顾阿姨,你们好。”
邹乐志一脚踢在他屁股上:“怎么不跟顾北打招呼。”
尹弦:“不用了吧,大家又不熟。”邹远一听脸色就难看起来,邹乐志笑:“这孩子,忘了邹叔叔了,从你很喜欢跟在叔叔后面叫叔叔的。”
顾观鱼冷冷拉过尹弦:“快点进去吧,我儿子不能累着。”
陈军:“老邹,弟妹呢?怎么没来?”
邹远:“我爸妈离婚了。”
顾观鱼吃惊地:“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
邹乐志:“不提了,嫂子,咱们进去再吧。”三个大人走在前面,邹远落在身后对尹弦:“是真忘记了,还是不想记起来呢?”
尹弦好奇地:“你什么?”
邹远哼了一声,快步走到前面,邹乐志:“死子,一点不懂事。”
陈军:“邹远个子很高啊,得有一米八几了吧,伙子挺精神。”
邹乐志:“光长个子没长心眼,一点都不像你家顾北这么懂事。”
今的酒宴邹乐志下了血本,精致的美食,就连前富翁都大开眼界。邹乐志对邹远使了个眼色,邹远不情愿地端起酒杯对尹弦:“北,祝贺你身体康复。”
尹弦却不端酒杯,笑吟吟道:“酒先不忙,话清楚比较好“。
邹远:“爱喝不喝,当自己是根葱呢。”
尹弦笑吟吟:”我不是葱,我是人,今先要谢谢你,听我妈,我昏迷的时候,如果不是当时邹远在我旁边,怕是那时候死了,我爸妈他们不清楚当时怎么了,所以今大家都在,请你当时的情形。”
顾观鱼张口就要话,陈军拦住不让她开口,邹远:“你的什么话,救你还救错了吗?好人真难做。”邹乐志听他完,出了一口长气。
尹弦:“我什么都忘了,邹远,要不麻烦你再一遍当时的情况,我好谢谢你。”
邹乐志咳嗽一声:“邹远,你就好好的再一次,咱们两家是世交,别因为误会闹得不愉快。”
尹弦冷冷一笑,紧紧盯着邹远的眼睛,邹远只觉得他的眼里射出奇异地光芒,轻轻喊了一声:“吧。”邹远直觉额整个心神都被眼睛吸了进去,神情变得迷离,话沐然然的,尹弦问道:“邹远,那晚,你和顾北怎么会去酒吧玩?”
邹远:“谁和他一起玩,他这个不知死活的癞蛤蟆也敢动我邹远看上的女人,是我让韦思怡骗他到酒吧的。”
陈军邹乐志三人吃惊地站住,邹乐志大声:“邹远,你胡什么。”
顾观鱼狠狠瞪着他:“让他完。”
尹弦依然控制着邹远又问:“你们到酒吧之后,发生了什么?”
邹远恶狠狠:“到酒吧之后,顾北这畜生还不知死活跟我叫板,我还跟他客气,让带着的两个人按住他,我拿起一根棒子就打了下去,没想到他这么不禁打,一下子就昏倒了,倒是便宜他了。”
空气一下子冷了下来,顾观鱼嘴唇打着哆嗦不出话,陈军怒目以对,邹乐志气冲冲上前一巴掌打在邹远脸上:“东西你昏头了,怎么乱话。”
陈军冷冷:“我看这才是真心话吧,可惜没录音,不然这段话可以作为证据的。”
尹弦松开了控制,邹远一下清醒过来迷迷糊糊地问:“爸,怎么了这是,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邹乐志招呼也没打拽着他径直走了出去,谈和宴不欢而散,顾观鱼暴怒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畜生,我不会放过他的。”
尹弦按住她:“不要急,谁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