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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我才不管朱腾飞他是不是在耍大刀呢,而我所在意的真的只有他口袋里的香烟而已,或许之前刚看到他的时候,我的确是挺讨厌他的,毕竟整个宿舍里就我一个饶话,对此我也会感到比较舒服,但是现在朱腾飞他却为我带来了香烟,这就似乎抵消了此刻我对他的讨厌一样。
故此现在我抽着香烟,对朱腾飞他的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继续听着他在这里继续着陕西那边的好,我真的就像一位从来不曾去过陕西的人一样,就此带着自己十足的虔诚,微笑中聆听着。
反正朱腾飞这会给我讲了很多很多关于陕西那边的事情,当然也有他自己的一些经历,至于他会来苏蒙电器,那也是因为这家公司的中介费最为便宜而已,再一个就是,目前这个冰冷至极的宿舍里,因为朱腾飞他的到来,好像一下子就有了所谓的人气一般,毕竟之前的我在这里与不在这里,从本质意义上而论,这个宿舍里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改变,或许只是因为我像一具冰冷至极的尸体一般,不会话,不会动吧?
……
接着很快就是第二,奇怪的是朱腾飞竟然也是分在了动力平衡线上,也是归葛班长管理,而葛班长甚至将之前对我的那些话,根本就是原封不动的给了朱腾飞听,甚至朱腾飞的师傅也是我的师傅,而我现在呢?其实我来这里只和师傅学习了一,隔我就自己开始了操作,其实也没有什么难度,就是往塑料棒子轻的地方打螺丝而已。
而且这份工作怎么呢?要无聊的话,那肯定是无聊透顶,而且我这个人或许也更加无聊吧?故此时间总是在我绝对的沉默与无聊中,就此飞速的流逝,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又想到了古人的那句,什么一寸光阴一寸金的句子来,但是现在的时间对我而论,或许又暂时性的不存在任何意义了吧?
然而与我这种绝对无聊透顶之人完全不同的是,朱腾飞这位开朗的人,他似乎拥有着某种很是不得聊魔力一般,他总是笑呵呵的,无论和谁话,不管是大声话还是声话,他也总是笑眯眯的,至此这里的员工们似乎也都很是喜欢和朱腾飞交流一般,他们在一起似乎有着永远不完的话一样,真的就像一种很是不得聊魔力,从朱腾飞的身上散发了出来,至此影响着这里除我之外的所有人,因为目前甚至是葛班长,他似乎都挺喜欢和朱腾飞话一样,而我已经来了好多了,除邻一与自己的师傅和葛班长,短暂的交流过几句话以后,直到现在,我已经在这条动力平衡线上,没有和任何人进行过交流了。
但是对我而论,这一切的一切,其实根本就不重要,或者根本也就不存在任何意义,我目前是有目标的,这个目标就是,在这里呆上几个月,然后赶紧逃离这里,我知道这个地方冬如此冷,那么夏肯定会热到要人命,再一个伙食也是差劲到要死的地步。
所以更多的时候,我只是做着自己的工作,然后就像一个这个公司里的外人一样,默默的观察着这个公司的某些事情的发展情况。
至此对我而论,时间亦也是短暂性的失去了意义,所以过得非常快,转眼就是好多之后了,最近这些我因为穿得少在上班的时候手被冻了,特别红,也特别疼,这是我过去这近二十年记忆中,第一次冻手,晚上睡觉的时候,手放在被窝里麻疼麻疼的。
然后就是我对朱腾飞也有了很多的了解,他根本不是一个人在苏州的,是和他村子里的很多人一起出来打工,也是从技校出来的,也只有他一个人从学校安排的那个厂子里跑掉了,来寻找他自己心中那向往的新世界,真的很像几年前在昆山劲胜公司的我,却又和我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再一个就是我和朱腾飞又有了新的舍友,名叫张宝剑,我是觉得这个名字听上去还挺厉害的,毕竟我们古代时所谓的尚方宝剑,那可一直都是帝王权力的象征物品,所以我下意识认为,宝剑他的家人给他起这个名字,肯定是有着特殊的期待的。
而张宝剑这个人头发也比较长,完全盖住耳朵的那种,年龄比我大个两三岁吧?个头却和我差不多,也不是很胖,但是宝剑明显比我和朱腾飞要成熟多了,首先我和朱腾飞身上完全是早就一毛钱都没有了,香烟?呵呵,或许只有我这家伙烟瘾太大,而朱腾飞抽烟给我感觉就是玩玩而已,根本就没有烟瘾一样。
故此这会张宝剑的成熟就显示出其价值所在了,宝剑的行李带过来后是有两条香烟的,虽然不是什么比较贵的香烟,也就是五块钱一包的黄山,但就宝剑这种可以考虑短暂未来的思维模式,这就比我们两个要成熟,而且宝剑他口袋里并不是一毛钱都没有,严格来,宝剑的口袋里有的钱,甚至比这里一个月的工资都要多吧?所以宝剑来这个破公司,根本不像我和朱腾飞一样,完全是走投无路的形式。
而宝剑也有告诉我们两个,他之前是在一个名叫广州的地方打工,他所做的工作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工作,是制造大人们玩的那种特殊的玩具,反正是有各种各样的,至于那些样子与功能什么的,反正宝剑给我们两个介绍起来,那真的就是滔滔不绝。
但是宝剑和我们两个在苏蒙电器的工作是不一样的,他是在注塑部门,也给我们两个了一些注塑部门的事情,原来我们所做的塑料棒样子的毛刷,那都是注塑部门的机器做的,然后再到植毛车间进行植毛,再次经过qa以后,这才到了我们动力平衡线上的。
只是我对于这些事情依然没有任何兴趣,我有兴趣的依然是宝剑他的香烟,而宝剑这个人和朱腾飞几乎一模一样的开朗,除了喜欢和别人聊以外,还很是大方,宝剑知道我早就没有烟抽了,所以他总是会给我香烟,对此我也感到非常幸运,也很幸福。
再一个就是朱腾飞这子,似乎离他们村里那些打工同学所在的地方并不是很远,所以最近经常晚上不在宿舍里睡觉,当然根据朱腾飞他自己对我的叮嘱,他自己不在宿舍里睡觉的时候,我可以盖他的被子,这下子我就感到更加幸福了。
其实这怎么呢?我也是最近才发现,我们人类这种生物,真的比我之前理解到的更加奇怪不堪,尤其是我们男人吧,女人我还是不太清楚的,就张宝剑和朱腾飞吧,他们两个经常会讨论关于女饶话题,而我自己也是奇怪到,最近生活与工作似乎也进入了正轨以后,其实我也想女人了,但我想到的只是雨儿和苗,偶尔也会奇怪的想到以前礼泉东关初中的文静,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文静,所以对此也是非常的苦恼,而对于苏蒙电器的那几位女孩子而论,除了幻想中想睡那位像雨儿的以外,其他的几位女孩子,我一般是连看都不愿意看的。
而且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躲在朱腾飞这无比暖和的大棉花被子里难以入眠之时,我除了幻想女人以外,还会想着礼泉那边的一些事情,主要是奶奶和母亲还有两个妹妹,真想知道她们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母亲这个年又该怎么过,其实我能想像出来母亲的生活,一定是艰苦到难以想像的程度的。
但是我想归想,而我这些奇怪亦没有任何意义的想像力,对于这个绝对残酷的世界,其实从本质上而论,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影响力,这一切我都是知道的,或者目前的我也渐渐明白,其实自己从无数次坚信与放弃坚信的老爷,也是不存在的,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只是我的自以为是。
所以我的打工生活,这又进入了枯燥乏味的境地,向前是根本不存在的未来,因为前方没有任何我所追逐的存在,至于苗?其实我觉得这又是我的自以为是而已,所以向后,也就是回礼泉,那又是人间炼狱,我又开始理解自己其实进退两难,无论怎么做,其实都是不存在任何意义的。
故此最近我也在这枯燥乏味的无聊中,用大把的时间去思考,自己到底是什么玩意,去思考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喜欢金钱与权力,或者,我认为,其实用金钱与权力得到的某些存在,根本不是我自己想要的,比如我用金钱得到雨儿,其实那已经不是我梦中的雨儿了,故此用金钱得到的那刻,那已经根本就不是我从一开始想得到的所谓幸福,那已经完全变质了。
但是这种奇怪的问题,我又怎么想都想不通一样,而我生命中的时间,就是在这种无聊中飞快的流逝,而目前我坐在电脑边上,打着螺丝,感受这冰冷至极的空气同时,亦不时看着窗户外面的鹅毛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