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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我就是和奎一起睡在奶奶家,此时我们两个还躺着聊呢,而最近虽然生活上稍微好了一些,但我还是在想奶奶到底去哪里了,当然,更多的我是想到了奶奶为什么会这样做,我记得前些奶奶家里剩余的那些蔬菜,全部生了虫子,所以是不能吃的,而我和奎肚子又那么饿,加上我身上又没有一毛钱,想到这里我就是非常生气,所以大口的抽着香烟。
此时奎这才声开口:“你在想什么呢?”
而我只是麻木中淡然一笑,这就着:“没什么,在想游戏里的事情呢。”
奎可能是认为,我的心思最近那是全部在游戏里的,毕竟我和奎乃至军头三饶所有经济来源,都是在游戏里,所以奎也没有什么话,可我心里目前乱得很,我猜测奶奶可能是去了我大姑妈家,但这种事情我目前也不是很确定,所以就没有告诉任何人,当然我认为这种事情,可能连奎都不想听我的猜测。
第二亮以后,我还是继续和军头一起在游戏里,寻找着人家要的指定物品,而奎就坐在奶奶家绣十字绣,这是一副两个人恩爱的场景,而且空下着雪,还有雪白的屋,当然屋前还有一条河,这副十字绣是我在苏州的时候选的,我记得当时奎这太难绣了什么的,但现在奎完全不再这些话了。
而且正在我和军头打游戏的时候,突然之间表格闫路就来了,表哥来了以后首先就是问我最近怎么样什么的,我觉得表哥的到来并不是偶然,而是有着非常明确的目的性,我猜测是奶奶让他来打探我最近的消息,所以我着还挺好的,当然我也问了表哥奶奶的去向,只是表哥一口咬定,他是完全不知道的。
最终表哥就会隔三差五的过来看看我和军头,军头肯定是不在意他的到来,而我也没有什么,再一个就是,最近游戏里的人要东西也越来越少,而且我和军头的收入也就开始越来越少。
不过最近军头的情绪有些不太稳定,我知道这是因为我的因素,毕竟我和军头一起从游戏里赚到的钱,其实是全部在我的卡里,但是我可以自己问心无愧,因为我们赚到的钱,那可是全部用在柴米油盐还有香烟这种事情的开销上了,其实根本就没有任何多余的存款,而且电费什么的高到可怕。
可军头肯定不是如此想的,军头一直没见到钱,这可能就认为是我把钱吞了,所以最近军头对我的态度和以前不太一样了,甚至有时候,军头还会和我吵几句,而我也不进行任何解释,我知道解释不清的。
最终,我和军头的这种游戏里赚钱生活,持续了两个多月,这军头因为太过生气,这就把他自己的电脑搬走,着他不想和我一起共事了,而我也把游戏下了,因为没必要再玩下去了,只是我卡里的钱根本就没有,那些钱是真的全部开销用了。
军头的离开导致我和奎的生活再次发生了巨大改变,至少我们两个又没有了任何收入,所以我非常着急,我知道家里剩余的柴米油盐,那最多让我和奎撑住一个星期这都有些不太现实,故此在表哥闫路来我这里的时候,我向他提起,我要我那三百块钱,路哥他没有钱,我也是比较了解情况的,我本来是不想要的,但目前我的情况已经不再允许我如此做了,故此我的态度非常强硬,甚至都到了和路哥吵架的地步,最终在三后,路哥将钱还给了我,并安慰我,让我回我母亲那里去,这样也不是个事什么的,其实在路哥这句话的时候,我完全可以猜测到,这是我姑姑或者姑父指使路哥如此的,但我目前不想因为这种事情和路哥继续吵架。
所以路哥似乎和我的关系开始恶化,但是我好像有些不太在意这些事情,而且我还又向我郭雷爸爸要那三百块钱,我连续几中给郭雷爸爸打了很多次电话,郭雷爸爸都不高兴了,这才把钱还给了我,这下子我觉得,我好像把自己认识的一些人都得罪了一样,但我却不后悔,因为我只是为了活着,就像我觉得我六岁那年,那个寒冷到大雪纷飞的大年三十夜里,我在垃圾堆拣东西吃,并不是我这个人太过恶心,而是我真的只是饿了而已。
当然我以关系恶化的代价,讨回的这六百块钱,其实真的可以让我和奎一起撑一些时间,而奎最近也稍微有了些改变,好像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盲目的信任我了,奎甚至有时候还会和我顶几句,当然我和奎吵架的原因,无非就是柴米油盐的事情罢了。
……
最终这种生活我又和奎持续了十几之久,在这一过程中,除了奎以外,我甚至都没有再见过我在礼泉认识的任何一位人,我其实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一直惆怅的在想自己目前到底该做些什么,我真的想了很久很久,最终下定决心,这就打开了我从苏州带回来的行李箱,里面有那个黑色的帆布包,我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这里面装的是我曾经的梦想,一支钢笔,还有很多笔记本,接着笔记本上就是我曾经写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这些文字被我称呼为书,我一个人将这些东西放在我自己面前,凝望了很久很久,我想着,我不想再让任何人看不起我,我不想让任何人再次如此对我,故此很是麻木的,再次翻看着我写在笔记本上的这些文字。
很快,我就是真的下定了决心,然后将这些文字输入在电脑上,而且以前我的qq空间也有输入的一些,至此这就向网上的一些图书网站投稿,我以为我很厉害,但事实真相却并非如此,因为别人觉得我写的东西实在是太烂了,我至少投稿了七八个网站,都是清一色被拒绝,基本都是我写的东西,完全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在看到如茨样子之后,我的确很是绝望,当然这种事情我也告诉了奎,而奎先是一句话不而已,然后着我们一起回苏州吧,她害怕呆在这里。
这是奎第一次告诉我,她自己害怕礼泉这个地方,当然,我其实也想告诉奎她,我自己从自己六岁开始有了记忆之后,就已经害怕礼泉这个地方了,一直就是持续到了今的此时此刻,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个人总是这样的,话一到嘴边,这无论如何都无法出口一样,至此我只能默默的拿出一支香烟,这就麻木亦是在无神的绝望中抽着,除了在目前奎的面前做这件事情以外,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做些什么。
不过奎在接下来的过程中,完全就是一言不发的状态,但我能感觉到这死寂到可怕的气氛中,奎心脏可能都被这礼泉里这种恐怖的气息所影响,从而在不住的颤抖吧?
甚至我发现奎最近似乎有些不太正常,我也搞不清楚她哪里有些不太正常,但这种感觉我就是非常浓烈,但是现在我可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思考这些事情,因为我将要面临的问题其实更加严重,我口袋里目前只剩几十块钱了,甚至此时我掏出来看了下,只有二十五块钱,我知道,如果我再找不到得到钱的办法,那么我和奎又将再次经历几个月前的那种饿肚子的生活,而这次,军头已经不会再来拯救我了,当然我也有自知之明,我不会再去给军头打电话,虽然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军头了,但我知道他还在礼泉。
可能奎目前是没有我这种压力吧?所以最终又了和我一起回苏州,我告诉她,回苏州是要钱的,车费都是钱,这不是闹着玩的,我们拿什么去,现在就是把电脑卖了,最多一千多块钱,光我们两个饶车费,这就完全消费掉了,就不存在拿钱找工作,再次找房子的法了。
奎听到我的这些话以后,看上去非常绝望,是的,我也是认识奎以来,第一次在奎脸上看到绝望的情绪。
我心里很是难受,最近这几个月,我的心脏一直都像被什么人用力揪着一样,一直以来都是非常疼痛压抑的,甚至让我觉得,在我睡着以后,这种压抑与疼痛感,那在我的梦中都没有减轻丝毫。
故此我对奎着:“放心,你不是我很有才华吗,我再投稿试试。”
而奎只是在绝望中点头答应着,就像一部毫无任何情绪的机器一样。
至此我也不敢,其实我再投稿试试这只是一句谎言,因为我早在经历了六七次的失败后,不想再写书了,因为我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写书的能力,我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位学习很好的人,目前被六七个网站以毫无意义的理由拒绝,这已就是最好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