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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者们在渐渐掌握了莫言文基大,开始学习传递莫言文的手段——近魔音,由莫子老师亲自教习。
高耸入云的阁楼顶端,莫子手持骨笛对着三位姑娘缓缓道:“近魔音共分九重,第一重可使眼前的鸽子为之留步,第二重能吸引鸽子落肩,第三重能将十里外的鸽子都吸引来,第四重吸引的就不止鸽子了,还有四周所有的鸟雀。如此一层层递进,到得最高境界第九重,可以控制三千世界所有的鸟雀,使之为我所用。”
莫子着拿起骨笛轻轻一吹,一段奇妙的曲子自指尖流出,不上好听也不上难听,只觉曲调甚高,音色凌厉,如同鸟鸣深涧。
俄而,盘桓在山顶的鸽子被笛音吸引,依次飞来,围绕在莫子周身恣意飞翔,时不时“咕咕”叫唤两声,明明近在眼前却给人以悠远深邃之福原本高洁的莫子在白鸽的衬托下,显得更加不染纤尘。
三位姑娘艳羡不已,急忙照着谱子举笛开吹,各色奇怪的音调即刻穿透云霄,把原本聚拢的鸽子一个都吓得四散飞走,令人不觉好笑。
不过这也怨不得姑娘们,这近魔音的曲谱比莫言文还要魔性,即使再懂音律也需要有人指点一二,否则绝难掌握。
而且,易得阁规定,真女只能学到第三重,女可到第四重,剩下的即便有了曲谱和老师也需靠自己的能力去领悟,而那传闻中的第九重近魔音目前尚无人实现。现下,易得阁最为厉害的近魔音由莫子和阁主共同掌握,皆为第八重,能控制附近所有的鸽子,不分敌我。
姑娘们每日辰时在阁楼顶层学习吹笛,操控群鸽,两个时辰后方可收工吃饭,余下的时间才能继续学习巩固莫言文和其他课程。
时间仓促而紧张,除了每月一次与武者见面的时光,姑娘们几乎没有任何空希
如此,光阴飞快,转眼又一个半年就过去了,山中凉意习习,又一个金秋来临。
每年的八月十四日,不仅是武者们的比武盛会,更有一场真女们角逐女的好戏。这一日,悯生营营主、易得阁阁主及七大护法皆奉命返回,参加一年一度的比武大会,同时见证新一任女的诞生。
关于女的角逐,第一场文试在八月初一便有了结果,综合每月成绩,凌枭枭毫无悬念的获得第一,第二为汪璇,第三叶清宁。所以,第二场舞试变得尤为重要,汪璇和叶清宁为了拔得头筹,更是日日习舞到深夜。
而方映妍反倒乐得自在,在她眼里,和女比起来,掌握一门防身之术似乎更为紧迫,因而继续抓紧时间练习射箭。当明射变得得心应手之时,她毅然将功课改为盲射,势要成为最强的弓箭手。
八月十三日清晨,童女传话:众武者邀请姑娘下山摘果,阁主有言,大考在即,真女可稍作休息,迎接明日大考。
姑娘们练舞累了闻言自是欢喜,各自梳妆下楼。
诸位少年已在楼下等候多时,这三位真女皆是千里挑一的美人,武士们又兼年少,从耳濡目染了诸位师兄与文者的轶闻,心中早已艳羡不已,如今终于达成所愿,美人在怀,哪有不喜欢的道理。才过半月,却如隔三秋,思慕之心早已泛滥成海。
临近大考,阁主开恩,不必再缚白绫。武者们遥见姑娘下楼,一个个喜不自禁。待到见面,郎情妾意,情意绵绵,各自引了心爱的姑娘下山而去。
其他的武者老远看见一个个眼馋的很,只好加紧苦练,力争明日取得佳绩,抱得美人归。
文武配们来到一处山坡,但见一树树桔子挂满枝头,黄绿相间,像一盏盏巧的灯笼。几位少年翩然上树,将树梢最好的桔子摘下来分给同伴,剥开一尝,酸甜可口,鲜润多汁,沁人心脾。
姑娘们也纷纷伸手去摘,正兴然间,叶清宁的面纱忽然被树枝挂住了,露出一张清秀可饶脸。白盛轩看的眼睛都直了,直接抢了面纱再也不让戴上。
娄式杰与秦业自然也不甘心落后,趁着四周没有外人,各自哄得佳人摘了面纱,大家坦诚相对,更加释然。
少年们急于与自己的文者话,也不去管别人,渐渐的两两一对,远远躲到一旁,各玩各的,互不相扰。
方映妍自是无心,更看不惯那场面,远远的趴在高枝上自己摘桔子吃。
娄式杰近来受尽了冷遇,和初次见面时的迷恋完全不同,甚是奇怪,却也不便直问,只跟着上树不怀好气道:“我给你摘不好么,为什么非要自己上来?”
方映妍一边剥桔子一边道:“我好久没上树了,想上来凉快凉快。”
娄式杰顿觉失望,自寻了个好枝半趟下去消遣。
方映妍兀自剥桔,吃的正香,头顶忽然掉下来一个东西,敲落在手里的桔子上,毛茸茸的,定睛一看,竟是一条毛毛虫,吓得花容失色。
她“啊”一声大叫,使劲将手里的桔子甩出去,忙乱之中顾不得稳身,径直跌落下来。
娄式杰阴谋得逞,哈哈大笑,眼看她即将落地,一个飞身下去接住,纤细的腰肢便在掌中,轻盈柔软,香气袭人,令人不觉心神荡漾。
方映妍急忙下地,用力挣脱出来骂道:“无耻!”
娄式杰眼睛往外一瞥,委屈道:“谁无耻了,你看他们不都是这样的吗?”
她顺势望去,果见不远处层层桔叶下,男女成双成对,卿卿我我,如糖似蜜,你侬我侬,顿觉面红耳热,愤愤道:“我们是文武配,又不是夫妻配。”
“别人出双入对,你不羡慕吗?”
“羡慕什么?羡慕她们没眼光吗?”
“口气不,的好像你有似的。”
“我自是没眼光的,但我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出了这座山,曾经的山盟海誓不过都是过眼云烟。”
“这你就不懂了,人生得意须径,莫使金樽空对月。”
“可是莫子老师了,我们做文者的最要紧的是灭情绝爱,如此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可是你都没爱过,如何知道灭情绝爱?”
他这么一,倒是有理,方映妍一时无法反驳,心想灭情绝爱真是个千古难题。
娄式杰见她微有所动,接着提醒道:“我可听你们最后的大考成绩由我们决定,所以你最好还是对我好点。”
“噢!”方映妍忽然来了兴趣,“莫非你知道细节?”
娄式杰摇头,却又得意道:“不过你要对我好一点,或许可以帮你打听打听。”
“不媳。”方映妍瞪他一眼,一溜烟又爬上树,接着摘桔子吃。
娄式杰顿觉气馁,正郁闷间,忽听山顶钟声骤起,连响三声,立刻警觉道:“快走,营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