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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化***良为娼。这没有女权的社会真是可恶。
“走,带我去见你们妈妈,我有桩生意要和她谈。”
谈生意?难道要给我们介绍姑娘不成?这倒可以,多个渠道也好。
“好啊,公子请。”
完让人架起地上的女子便向前走去。
那女子绝望透顶,原以为能借此脱离魔掌,谁知他们竟是一伙的。
白的慕红街显得有些冷清,好几家青楼的大门都是紧紧关着的。
来到醉红院,大汉敲开了门,带领龙月进了里面,上了二楼。
到处充斥着胭脂水粉的味道。龙月鼻子发痒,尽想打喷嚏,也不知道那些男人是如何忍受这难闻的味道的。
进了二楼一间房间,大汉请龙月稍坐,他去请妈妈。本想将那女子带下去,龙月阻拦住了。大汉给了龙月一个嬉笑的眼神,便下去了。
女子冲过去站在窗口,对龙月道:“你别想逼我就范,如果强来,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那你去死好了,反正我对你也没兴趣。”
“那你留我在这里干嘛?”
“本打算救你,但看你不想活了,突然之间我也就不想救了。”
女子一听,“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公子,我和三个姐妹是逃难出来的,家里发生瘟疫,全城的人都被封在了富阳城。我们在临县的一家琴行学艺,这才逃过一难。家里亲人生死未卜,我们又回不了家,无法,只能来这离我们最近的洛城暂避灾祸。谁知三前我们在破庙睡着了,醒来,便到了这里。恳求公子解救我们于危难之中,求求你了。”完不停地磕着头。
“救你们不难,可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公子,只要你能救我们,我们愿意认你为主。”
反正出去不定也是死,认主也许会有条生路。
龙月阻止了她的行为,让她起身坐在了一边。
过了一会,一位满身绫罗绸缎,打扮艳俗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
“哎哟,我公子,您可真是猴急,这大白就来我这醉红院找乐子,看来我家的这丫头很会伺候人呀。不是妈妈我吹,我家的这些姑娘,可是这条街最机灵,最......”
“好了,这位妈妈,你就别再自夸了。本公子今来可不是听你这些的。”
没事瞎逼逼,好讨厌。
“那公子来我这醉红院有何贵干呀?听你有笔生意要和我谈?”
“我想要带走这位姑娘和她的几个姐们。”
“哎吆,这位公子,她们几个可是我这院里的摇钱树,带走她们,可不便宜。”
“不便宜?卖身契拿来我看看。”
“这位公子,您是开玩笑的吧?这当初来的时候可不值钱的。不过现在就不一样了,这么多年我在他们身上花的可是价,这才把她们捧起来,要不哪能入您的眼啊。”
“你放屁!我们才来三,饭都没吃一顿,除了挨打,你啥时候给我们花过钱?”女子气坏了,指着妈妈就骂。
“你个浪蹄子,胆儿肥了是吧?敢和我叫板,也不打听一下我方妈妈的手段,再贞烈的女子,在我面前她也得给我乖乖的趴着。来人!”
“稍安勿躁。方妈妈,我不管你的手段如何,我离月公子看上的人,还从来没有从我的手心里逃脱过。一句话,单据拿来,我给你钱,你放人,若不然,那我只好公事公办,请城主大人来一趟了。洛城城规,任何行业都不能强买强卖,你在这里也不例外吧。”
听她提起城主,好像和城主还挺熟的,方妈妈的心里有些发怵。城主虽体弱多病,很少面世,但纪律是很严明的。一旦罪名坐实,自己这老胳膊老腿可是经受不住的。
“哎吆,这位公子,我刚是气话,气话。您看上几位姑娘是我们的荣幸,钱是事,想带走,您便带走,以后我们这醉红院还要仰仗公子庇护呢。来人,将三前的那几位姑娘带上来。”
这城主的名头还挺好使,以后要多用用。
一分钱没花,带走了四个姑娘。
幸亏从城主府出来戴了面具,要是让人认出来我逛妓院,得多尴尬。
龙月正想着将几个姑娘安置在哪里合适,街角的一个院落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家并不像别家披红挂绿,与这慕红街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吸引龙月的,并不是它的风格,而是门口的一张转让告示。
带着几人便上前去敲门。
几人一看,这是刚离虎穴,又入狼窝啊。不过都不敢逃走,逃了,也没地方去,走一步看一步吧,大不了鱼死网破。
开门的是一个少女,打开门见是一个戴面具的公子,便轻声道:“对不住了公子,我们今不营业。”
“我是来找你们老板谈生意的,麻烦前面带路。”
少女一听,没再什么,打开门把几人请了进来。
院子很大,四周都是楼房环绕,临街的这边是一三层楼,其他的都为两层。
院子中间还有一个建筑,有点类似现代的戏台。楼装修的很素雅,不像是青楼,倒像是戏院。
龙月觉得,这可真是个好地方,如果在这里看一个妙音坊,绝对好。
在房中刚坐定,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匆匆而来。
“让贵客久等了。”
真是温文尔雅,娴熟大方。
“你这里要转让吗?”
“是的公子,只要价钱合适,我今就会搬离。”
“我能知道你转让的原因吗?”
女子眼眶有些发红:“女素琴,京城人士,因家中变故,十年前来到了这里。在客栈遇见几个和我一样同病相怜的姐妹,无处容身,便凑了些银钱盘下了这座宅院。它的前身是一座戏院,姐妹们想着凭自己的技艺开个乐坊,起码也可解决温饱问题,也是有个容身之处。刚开始听曲的人还可以,可慢慢的巷内相继开了几家青楼,生意便一不如一最近两个月更是一个客人都没有了。实在坚持不下去了,这才决定转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