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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子木刚走没多久,幽不齐来酒馆喝酒,他嫌弃一楼吵闹,直接去二楼雅间时看见窗口边上独坐的凤鸣,他顿时眼前一亮,停下了脚步,朝凤鸣走去。
酒保见状,赶紧叫住幽不齐道:“郡王,您的雅间在那边呢?”
幽不齐用手一指凤鸣对面的位置道:“今儿我不去雅间了,我坐那就好。”
酒保面露难色,无奈又得罪不起幽不齐,他想给凤鸣一个警告,可凤鸣扭头一直盯着窗外面的街道,根本就不看他。
幽不齐悄悄的走过去,坐在凤鸣对面,双手交叉放在下巴上,用色眯眯的眼睛注视着凤鸣道:“姑娘你美的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享我阅女无数,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爱、不会娶妻生子了,可当我看到姑娘时,才知道这世间还有一见钟情这种事。”
凤鸣正往窗外看着子木,听到有人话转过头来,这时她看到自己对面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一个人,这人身高体型还算正常,但他没有眉毛,仔细看也不是没有,而是颜色很淡,所以乍一看就像没有一样。她看对方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惊讶地问道:“你是谁?”
幽不齐听到后用手摸摸没有颜色的眉毛不怀好意地反问道:“在初白郡还有不认识我的人嘛?”
凤鸣老实的道:“我才来初白郡几,真不认识你。”
幽不齐一听,弯起色眯眯的眼睛哈哈大笑起来:“怪不得呢?不认识好,不认识好,你要认识我,还敢淡定的坐在这,估计你早跑了?”
凤鸣怎么看都觉得眼前这个人怪,长得怪,话也怪,这笑声就更怪了,怪得凤鸣听见幽不齐的笑都想把耳朵堵上,出于礼貌凤鸣还是回了一笑道:“为什么要跑?你也不是猛兽。”
幽不齐听了凤鸣的话,搓着两只手把头点的跟鸡啄米一样道:“就是,你的对,我又不是猛兽,她们跑什么呀?”
凤鸣被幽不齐盯的不自然,她实在不想再跟幽不齐话,就把目光看向窗外,这时子木正在街上朝她挥手,她知道子木帮她把子玉拿回来了,就欢欣的笑了起来,这一笑不要紧,幽不齐彻底坐不住了。
一旁的酒保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心想:这傻姑娘,快跑啊?还在这笑。他看幽不齐慢慢的往凤鸣身边移去,故意咳嗽一声。
凤鸣听到一回头,幽不齐已经到了跟前,她赶紧站起来向后退去道:“你想干嘛?”
幽不齐站起来用两手胡乱的抓着自己胸前的衣服道:“我一见你就浑身瘙痒难耐,不如你跟我回家,帮我抓抓痒可好。”
凤鸣一步步朝后退去道:“不行,我还要等人。”
幽不齐开始把手指放在嘴里嗑咬着指甲道:“我让别人在这等你朋友,你现在就跟我走吧?”
凤鸣看着幽不齐怪异的举动,有点害怕,她望着窗外,此时子木已经不见了,她在心里祈祷子木快点回来。嘴上却硬气地道:“我是不会跟你走的,你离我远点。”
幽不齐开始焦虑了,他一会搓手一会咬指甲道:“我以前只想玩玩,你不一样,我想把你带回家,我要日日看着你。”
酒保上前劝阻道:“郡王,别跟她乡下来的野丫头一般见识,她有眼不识泰山,我这楼下刚进了好酒,我带你去品尝品尝。”
幽不齐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得酒保栽倒在桌子上,额头磕出了血,桌凳倒了一片,他吼道:“滚,否则我杀了你,我想要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的。”
凤鸣一看幽不齐是个恶人,子木过,遇到恶人,不必施舍礼貌和善意,想到这她抄起桌子上的盘子朝幽不齐丢去并喊道:“真正该滚的人是你,你怎么能随便打人。”
幽不齐没想到凤鸣敢跟他动手,他看见盘子打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掉在地上摔碎了,这点动作对于他来简直就是挠痒痒,他不但没介意,反而更兴奋了,他:“你越这样我越喜欢你…”着迈步朝凤鸣走去。
凤鸣把桌子上能扔的东西都撇光了,还是没有制止住幽不齐的步伐,她抱起凳子就朝幽不齐掷去,幽不齐也不躲,摸着顺脑袋流出的血亢奋地叫道:“爽,太爽了。”
凤鸣一看这人也太变态了,打得过打,打不过得跑,想着她就绕到桌子对面把桌子一掀朝楼下跑去。
幽不齐一见凤鸣跑了,朝楼下喊道:“抓住她。”
下面的人听到楼上的打斗声正拿袋子在楼梯口等着,看到凤鸣跑下来,熟练的把凤鸣套上,口袋一扎,朝楼上喊道:“郡王,成了,猎物入笼了。”
幽不齐用舌头吸允着每一根沾血的指头道:“好味道。”完朝楼下走去。
酒保上前跪在楼梯口挡住去路道:“郡王,还请你开恩放了她,她朋友一会回来要人,我没法交代。”
幽不齐用舌头舔着从额头流下的血,一脚把酒保从楼梯口踹了下去道:“敢挡我路,我看你是活腻了,有本事,让他找我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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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木听完酒保的叙述攥着拳头的手咯咯作响,他目露凶光地问道:“你的可都是真的,没有骗我。”
酒保掀起衣服,让子木看他从楼梯上滚下来的伤口道:“句句都是真的,我不敢骗你。”
子木松开酒保朝外跑去,正好看见幽狸火骑着一头高大的红枣马朝他走来。
幽狸火看到子木面色凝重,本想调侃的话吓得忘到了脑后,他跳下马问:“木头,怎么了?”
子木抢过马绳跳上马背道:“去郡爷府。”话声刚落,马儿一声长嘶,已经消失在了街道拐角处。
幽狸火朝子木消失的空气喊道:“这么急,你倒是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啊?”
酒保扶着桌子从里面走出来道:“跟他一起那个长得漂亮的姑娘,被幽不齐抓走了。”
幽狸火一听瞬间毛发立起来一大片,他大喝一声:“不好。”就朝子木消失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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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被装在麻袋中挣扎着大喊大叫,就是没人回应她,她感觉自己好像被丢在一辆马车上,接着又被人抬了一段路,整个过程没人跟她一句话。
凤鸣也不知道自己最终被丢在了那里。她把嗓子都喊破了,还是没人理她,她想:这么继续喊下去也不是办法,还不如静观其变。
凤鸣调整个舒适的姿势,呆在麻袋中,她倒要看看这些人要把她怎么样?周围变得安静起来。
过了一会儿,凤鸣听见有两个脚步声朝她走了过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