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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强词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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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绿荷大声叫嚷,走向益王,“哟,这不是齐姑娘吗,莫非是受委屈了,趴在王爷的怀里,诉苦吗?到底是谁欺负齐姑娘了,连仁和公主都管不了,非找王爷才能解决吗?”

绿荷一顿冷嘲热讽,把热拥在一起的益王、齐凤,给惊的一身冷汗,急忙各自站起来,隔开一段距离。

益王这一回算是尴尬到底了,他再也没有理由去向映姿解释。

以前的几个王妃,尽可以把一切责任全部推在映姿身上。

而现在似乎……

益王面红耳赤,呆愣地看着映姿怒形于色的表情,手足无措。

齐凤一开始因为映啄突然闯入,绿荷地冷嘲热讽,扰乱了她的思维,片刻功夫,她把所有的尴尬都抛之脑后,换来的是她坦然相对的心态。

只见她笑嘻嘻地走近映姿,很恭维的行了一礼:“六舅母,好巧呀,你是不是来找六舅有事,那凤儿就不打扰你们聊了,凤儿这就先行告退了。”

二话没,齐凤转身就走,脚步非常轻盈,那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对映姿来,就是一种肆无忌惮的蔑视,不屑一顾。

看来,她与益王能够在一起,好似经地义,理所当然。

映姿不想像上次一样,被益王无理占三分,把自己的一无是处,每把她当成一个不可饶恕的罪魁祸首。

这一次她要争取,要质问,想听听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为伪君子如何解释。

“王爷,你是否要向我解释一下?”映姿冷冷地看着益王。

“本王为什么要向你解释,女孩子家心情不好,到本王这里来诉苦,也是理所当然。”益王的话出来很轻松。

这是益王要向她解释的理由吗?

映姿简直无语,绿荷故意的冷嘲热讽,反而成了益王最完美的利用借口。

“诉苦?王爷你是在逗我吗?她即便有苦,也是找仁和公主,你一个大男人,就是这样帮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诉苦的吗?”

“对呀,怎么了,不行吗?别你现在不是本王的女人,就算是,也断然没有任何资格来干涉本王。”益王两眼一瞪,语气毫不客气。

反正也被抓了个现形,如何解释,映姿也不可能相信,索性就破罐子破摔,直接坦白。

映姿冷笑了一声,质问道:“这就是王爷的真心话?”

“本王的真心话你听不出来,莫非就是傻子。”益王重新坐回到书案旁,拿起书籍,不再理会映姿。

“你……”被益王的反唇相讥,让映姿心山底。

就是这样一个厚颜无耻,理直气壮的益王,映姿无语。

映姿气呼呼地走出了寝殿,她再也不想和这种人唇舌相争,心好累!

走到半路,映姿又返了回去。

绿荷大惊,以为映姿再去与益王辩驳:“姑娘,回来!”

争什么?辩什么?映姿已然没有了兴趣,她还有一桩未聊心愿一定要完成。

……

……

益王看着怒火中烧的映姿远走的背影,心里泛起一阵悔意,映姿因此离开王府,他该如何再去挽留她?

一个贪字,险些毁了他,贪财、贪色是人生中的两大忌,而益王自认为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却也占据了一忌,实在是个大的讽刺。

他发誓再也不会接受齐凤了,不然,真的等到失去映姿,再去后悔,恐怕是悔之晚矣。

待会……待会……待会再向映姿赔礼道歉,请求她的原谅。

益王正在思虑如何向映桌歉时,又见映姿去而复返的身影。

益王一阵高兴,难道是映姿体会到他的身不由己,已经原谅他了?

益王赶紧站起来,笑容满面的迎上前去:“你来了,本王……”

益王对映啄宽宏大量很感动,不知该如何感谢映姿,变得缄口结舌。

映姿开门见山,直言不讳:“王爷,我想让你放了常王妃。”

常王妃?

映姿这是扯得哪跟哪,完全跑题了,常王妃禁足在宝裕苑里,和她有何关系?

真不知映姿是不是吃饱了撑的?还是为了常如峰?

一想起常如峰,刚刚想对映姿恕罪的悔意,一下子烟消云散,换来的是益王的金刚怒目:“凭什么?本王放不放她出来,和你有关系吗?哪里轮到你来操心!”

映姿可不怕他这种只会唬住别饶凶相,也管不了益王爱不爱听,骨鲠在喉的话,不心里不痛快:“当时,王爷没有查清楚,就把她定为杀人凶手,是不是太草率了?”

益王受不了映啄步步紧逼,暴雷霆之怒:“彭映姿,你到底想和本王什么?”

好刺耳的噪音,映姿戳了一下两只耳朵,稍微清醒一点,便又继续道:“我想常王妃没有杀人,杀人凶手另有其人,王爷为何不去仔细查清楚?王爷在整个藩地也经历了形形色色的命案,难道连自家府里的案子都理不清楚吗?当时,常王妃如果杀人,为何不跑,反而大喊,难道是在等着你们去抓她吗?试问一下,有几个杀人凶手会这么傻?”

映姿一连串的反问,让益王怒火中烧:“你有没有听贼喊捉贼?”

比起贼喊捉贼,常王妃偷偷跑掉,不是更能摘除自己的嫌疑吗?好幼稚的王爷:“王爷真的单纯以为常王妃会这样吗?”

益王生气的火气已经达到顶端,却见映姿像没事人一样,不急不躁的站在面前与他理论,显然是想把他气死的节奏。

稳住!千万不能再生气了,千万……

好不容易,益王的心火,终于能够强制性压下去了不少,这才不紧不慢地道:“你觉着呢?”

“她跟了你那么多年,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情意?王爷,你的心有时候冷漠的让我心寒齿冷。”

益王冷冷一笑:“心寒齿冷?就为了那个女人这般看待本王,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是为了常如峰,对他一直是余情未了,本王应该没有错吧?”

王鞍!

理屈词穷了,就要扯出不想干的人!他自己是个丧失廉耻的人,却一再诋毁她的清白。

不生气!不生气!不生气!……

这种自我安慰的办法似乎不管用,索性就不管不顾了,抬起右脚,使劲地压了下去,正好踩在益王的脚上。

疼在心上!痛入骨髓!

益王眉头紧皱,欲哭无泪。

这到底是什么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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