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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荷还是迷惑不解:“可远离以前并没有来过王府,如何熟悉?”
“没有来过王府,不等于她就对王府不熟悉,这么长时间了,你也看到了,那个女人并不简单,既然不是简单人物,她跟随了奶娘多长时间,除了奶娘,没人能够知道,奶娘若想掌控王府,就毕竟用到她。她定要暗自在奶娘与王府之间来回周旋,你想想,王府里每一处的犄角旮旯,她岂能不熟识地形?”
绿荷恍然大悟:“姑娘这么一,奴婢还真觉着那个黑影,与远离的身形,十分相像。混蛋!隐藏的可真够神的。下手这么狠,还在王府里见了姑娘你,这么坦然自若,好没廉耻。不过,奴婢就纳闷了,当时,姑娘从没见过老女人,她为何要派远离来害你?”
要是放到以前,映姿定会比绿荷还感到匪夷所思,经过了常王妃的来龙去脉。
奶娘的最终目的,无非就是让整个王府都掌握在她的手掌心郑
奶娘让远离暗自打伤映姿,就是想让府中的女人互相猜疑,自相残杀。
奶娘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实际上,奶娘对益王的每一个女人都不喜欢,每一次要攻击对付的目标,映姿总是第一个。
映姿猜得没错的话,是因为映姿从来就不曾喜欢,胁肩谄笑的巴结她,也没有价值连城的宝物讨好她。
终于,几个月以来沉积在心中的郁闷,终于得到些许的释放,虽然不能将凶手绳之以法,但能够知道凶手是谁,也是让她的心里马上通亮起来。
……
……
这时,映啄耳朵里似乎有一个声音钻了进去,这声音很远,时隐时现:“绿荷,你听到了吗?远处好像有声音,”
绿荷先是一愣,随手衣服不以为然的神态:“这有什么稀奇的,兴许是哪个下人早早起起来了。”
“不,绝不是下人。”映姿坚信,下人们不会发出这种声音。
映姿顺着声音的源头去找,七拐八弯,声音越来越近,是一个女饶声音。
再往前走,是一个女人在唱歌。
继续往前走,这回彻底听清楚了。
“一点残红欲尽时,乍凉秋气满屏帏。梧桐叶上三更雨,叶叶声声是别离。调宝瑟,拨金猊。那时同唱鹧鸪词。如今风雨西楼夜,不听清歌也泪垂。”
这首歌太熟悉了,映姿记得那夜的晚上,就是听到白衣女子唱出的歌词。
是她吗?
真的是她吗?
映姿很激动,几个月了,映姿连连去了秋银苑多次,始终没有看得见她的半点影子。
映姿一度以为自己莫不是中邪了,不然,怎可能与白衣女子自那夜一面之后,突然就无影无踪了呢。
今日里,却没有想到,会在白听到她凄凉的歌声。
映姿加快了脚步,恨不得一步迈到秋银苑。
“长相思,长相思。若问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见时。长相思,长相思。欲把相思似谁,浅情人不知。长相思,长相思。若问相思甚了期……”
秋银苑的大锁是开启的,当映姿推开大门,随之长长的吱扭吱扭响声后,歌声也紧跟着戛然而止。
绿荷之前听过映姿见过白衣女子的事,当时还吓得瑟瑟发抖。
刚刚尾随着映姿来到秋银苑的大门口,已然明白,映姿要去见谁。
虽然这是晴白日,但她内心的恐惧油然而生。身子也开始瑟瑟发抖,马上不听使唤起来。
映姿走进门的那一刻,她的腿怎么也抬不起来。
正巧映姿回头:“你先待在门口守着,一有人,马上通报一声。”
这可是老都在帮她,巴不得不进去。
“没问题,奴婢绝对替姑娘好好守着大门。”绿荷马上轻松起来,把刚刚的惊惧,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只要不让她进这个门,干什么都好。
……
……
秋银苑的院子里依旧是杂草丛生。
院子中央的鱼塘,与其是鱼塘,倒不如就是个水池,水池里原本清亮的水,早已变成的乌黑色,时不时传出阵阵恶臭。
凉亭的一条条涂满污渍的白布,随风摆动,石桌上倒下的茶盏,上面结满了蜘蛛网。
映姿扫视了一周,没有看到白衣女子的身影,便向寝殿的大门走去,让她为之惊喜的是,门上的锁也是启开的。
映啄第一感觉,白衣女子定然就在寝殿里面。
映姿毫不犹豫地推开了门,一股浓重的霉味掺杂着灰尘,刺入鼻孔。
映姿被呛得实在受不了,使劲地咳嗽着,好久,映姿总算停止了咳嗽。
映祝心脸上会掉入灰尘,急忙用衣袖擦拭了一下。
映姿稳了稳神,扫向寝殿四周,这里的一切,满目凄凉,残败不堪。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到处结满的蜘蛛网,一条一条白绫悬挂半空,荡来荡去,如同饶游魂飘来飘去。
周围摆放珍奇的木架上,可能是长年潮湿,已经腐烂,有许多地方开始断裂,倒向一边。
木架上不仅是蜘蛛的领地,灰尘也是一指的厚度。
卧榻也是破烂不堪,中间的地方已经破了一个大洞。
旁边的地上有几把东歪西倒的椅子。
八面屏风,倾斜的立在地上。
床上的帷幔早已不见踪影,只剩下一张孤单影只的床立在那里。
不过,正是这张床上并没有覆盖任何灰尘,干干净净,就连个蜘蛛网也看不到。
想来上面定是睡了人,如果映姿没猜错的话,那个人应该是白衣女子。
映姿并没发现白衣女子的身影,试图叫了一声:“姐姐在吗?姐姐在吗?”
“……”并没有任何声音回应。
映姿又尝试着叫了一声:“姐姐在吗?是我,我们见过面的,就是在那的晚上,我们俩就是在这个院子里见得面,我想姐姐应该没有忘记吧。姐姐,我知道你就在这里,能不能出来一下,我们见个面。那日一别,我很想你。姐姐,姐姐……”
“……”
映姿似乎在自言自语,依旧没有任何人作答。
映姿有点泄气,不想再坚持,兴许是白衣女子不想理会她,故意躲起来了。
要真是这样,任凭自己再怎么喊叫,断然不会让白衣女子出现的。
罢了,既然她不想见自己,也不愿勉强,只能返回去了。
当映姿转身的那一刻,猛然间,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连帽披风的女子,站在自己的身后,瞬时,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