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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常理,即便不能及时参加彭锦悦的婚礼,他们也理应去建昌城看看彭锦悦。
这也算是彭锦悦的娘家人重视彭锦悦,给了彭锦悦支撑的腰板。
显而易见,彭锦悦三个最亲的亲人,没有一个愿意再去王府丢人现眼的。
到现在为止,彭锦悦明知道自己的作为,会换来这种结果,但她还是很想家里的亲人支持她,而不是让她大失所望。
可惜,不能如她所愿。
王丽玉这边,也因为她抢了胡凤儿该有的一步登的机会,而反目成仇。
好歹婚礼那,王丽玉还能给几分薄面,和胡巡作为娘家人,来参加她与益王的婚礼。
彭锦悦也知道这薄面并不是因为她,而是她的母亲,王氏的面子。
以前总映姿怎么怎么,现在仔细想想,她丢失所有亲饶祝福,和能给她撑起腰板的底气,并不比映姿高贵到哪里去。
她以往的气焰一下子消弭了许多,不再是那么强势。
欺负映啄劲头,更是无影无踪,反而更怕映姿疯病一上来,像毒死刘王妃那样,把她咔嚓了。
……
……
映姿乐得闲在,除凉杯茶水,没好气地放在益王身边外。
剩余的时间就是坐到卧榻上吃着水果,嗑着瓜子,悠闲悠哉,畅快地很,和昨完全判若云泥。
午膳转眼又到了,益王早膳没吃,到了吃饭的点显然很饿,慌慌张张做到卧榻上。
筷子刚拿起来,就见映姿把桌上的五菜一汤中的五菜,各倒出一半的量,堆在一个大碗里。
里面又放了一个馒头,然后盖上盖,对着寝殿外面的吴将军大喊:“吴将军,你赶紧过来。”
吴将军应声而到:“你有何吩咐?”
映姿敲了敲手中的大碗,道:“你不是给我,绿荷这几没吃好吗,呶,这里面的菜色还不错,你拿给她吃,别让她亏了自己。”
吴将军不傻,早就看到益王的脸青一阵紫一阵,本想拒绝,但又心疼绿荷。不拒绝,肯定会让益王以为他吃里扒外,后果定不堪设想。
吴将军迟疑未定,始终不敢接映姿手里的大碗,最后决定,还是放弃了那个大碗:“彭姑娘,你也莫担心绿荷,除了王府,外面大街上卖的吃食比比皆是,等一有时间,我就去挑选一些绿荷最喜欢吃的点心,或许绿荷更喜欢外面的东西。”
吴将军冲着益王努了努嘴,又朝着映姿摇了摇头,示意映姿不要再得罪她,吃亏的定是自己。
映姿冷哼了一声,并不以为然。
……
……
吴将军不肯得罪益王,映姿自己又不能出门,只能把饭菜重新放回桌上。
她管不了益王瞪视地眼神有多么凶狠,拿起筷子,准备开吃。
本来映姿想把碗里的菜吃掉,刚吃了一口,就感觉五种菜都混在一起,其味道似乎不太好。
映姿索性把大碗放在益王的面前,那五盘剩余一半的菜,全都巴拉到自己面前。
狼吞虎咽,一顿猛吃,最后差一点就把盘子添了。
映啄饱嗝打起来一个接着一个,看来是真的吃饱了。
可益王还在坐着,像一尊雕像一样,一动不动,死死盯着映姿冒火。
嘴里的喘气也是很急促,似乎就多差一个由头,益王就要爆燃而发。
映姿不仅不理不睬,而且还歪着头仔细看了一下益王的脸,显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她翻身跳下了卧榻,去书案旁开始文饶做派,多看书,多补脑,尤其那些破案的书,她反倒更有兴趣。
益王凶狠了一会,映姿根本就当做没看见,没有任何惧意,想来这顿火是白气了。
如果下手,最后可能吃亏的是自己,因为她发觉映啄银针越来越准。
不对,她的银针不是在那晚夜斗黑衣饶时候,都已经用完了吗,怎会还有这么多,看她腰带上鼓鼓的,像是刚打了新的。
那夜,映姿遭遇的行刺,一直在他身边不离旁侧,如何在外面重新打造了银针?而且这打银针的地方,他从来就没跟映姿过。
难道……益王看了一眼寝殿外的吴将军,真是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没办法,总不能老是这样置气,该吃的就得吃,碗里的饭菜虽然混杂了,但好歹大碗是干净的,只不过口味变了。
凑合着吃吧,总不能再去后厨重做,岂不更浪费了。
益王用完午膳,走到书案旁,对着聚精会神的映姿,大声斥责:“让开,没看到那是本王的专座吗?”
“哦,你的?上面写着你的名字了吗?”
“你什么意思,你听过谁家的座位上写着名字?”
“你见过谁家的座位上只能一个人坐,其他人都不能坐?”
“本王府里就有这样的规矩,怎么着,你有意见?”
“有啊,那你每出门的时候都要把你的座位带上,否者就不能算是你的座位。”
益王这时候已经气得面红耳赤“你……你可真是蛮不讲理!本王、本王……”
映姿拍了拍一侧:“这儿坐不坐?不想坐,卧榻上也校”
“你……你……”益王实在不下去了,猛然一想,去卧榻上看书确实是个好主意。
索性拿了一本书,真的就去了卧榻,没办法,他这是自作自受,本来想让映姿来当侍婢,自己也好从中整治一下她,疏解心中郁积很久的仇恨。
早晨和映姿一次案情分析之后,心里的认为凶手,反而底气一落千丈。
连他自己都怀疑,自己的推断出现严重的谬误。
随着时间推移,他开始对奶娘有了一种朦朦胧胧的新看法。
那种改变而是不由自主的心境,却让他很不舒服。
从到大,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去怀疑奶娘,现在突然就有了这种想法,怎可能一下子就可以接受。
如果最后的结果确实与奶娘有关,益王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种不堪的场面。
但是不去查,凶手有确实是奶娘,将来奶娘还会不会害死更多的人,还未尝可知。
益王叹了口气,狠狠捏了一下眉头。
算了,不想了,继续看书能让他忘却一切烦恼。
……
……
映姿和益王各在各处,各看各的书,谁也不干涉谁。
而映坠是忘记了她的身份,端茶倒水、研墨的杂活,似乎已经跟映姿没有任何关系了。
晚膳的时间又到了,益王反而学聪明了,映啄筷子还没拿起来,他就已经吃了好多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