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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厢房。
轻烟歌靠在贵妃榻上啃着果子,薄唇轻掀,“首先,你我已经成了婚,你是我明媒正娶的驸马。”
“嗯哼。”公孙冶点零头,这一点他完全同意。
“所以你的银子就是我的银子,你替我付碗面钱怎么了?”轻烟歌的可谓是理所当然,振振有词,完全没有半分愧疚之意。
“……”
公孙冶一时间被堵得哑口无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浓浓的控诉。
“好了,我们来谈一谈正事。”轻烟歌从贵妃塌上立起了身子,她正色道,“你不觉得这面摊摊主的反应过于的夸张了吗?”
“公主你也觉得那面摊摊主的反应很奇怪吧,想来他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你为什么不给予重赏诱他出内情呢?或者威逼也行啊。”
公孙冶百思不得其解,那面摊摊主一看就是个软柿子,随便捏捏只怕什么都招了。
轻烟歌眸如点漆,轻轻的摇了摇头,“我们为流查内情拿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开刀,自然是行不通的。只怕他告诉我们真相,用不了多久便会遭遇灭顶之灾。”
从那面摊摊主的一脸诚惶诚恐的模样,轻烟歌便知晓此事定然不简单。
公孙冶抿着唇瓣,他又道:“咱们有侍卫呀,可以护他周全!”
“我们护得了他一时,护不了他一世,我们走了之后只怕他日子同样不好过。”轻烟歌自然不赞同公孙冶的提议。
“公主要不咱们去问问县令吧,为何这偌大的凉州人烟稀少,可这一处客栈倒是高朋满座,还有这当地的贫富差距看起来的确有些大了。”
公孙冶那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轻烟歌偏过脸探向公孙冶,那脸颊上挂着一抹笑意,嘴角轻勾,“若是我们当真去找县令,我们身份不就暴露了吗?这可不符合我们微服私巡的目的,更何况……”
轻烟歌欲言又止。
“公主是觉得县令与此事有所牵连?”公孙冶也是个人精,一瞬间就明白了轻烟歌的意思。
轻烟歌颔首,那眼眸里划过一道精光,“虽不确定,但这事能够令普通百姓都谈虎色变,恐怕这背后的势力必然在凉州能够只手遮,县令兴许也参与其郑”
“那咱们眼下该怎么办?”公孙冶愁眉苦脸的问道,一时间犯了难。
轻烟歌倒是云淡风轻的从贵妃塌上起身,将鞋子褪下,滚上了床榻,指挥着青鸢将纱账落下。
“公主你怎么爬上床睡觉了?这事情都没讨论完呢!”公孙冶站起身子,看着那被啃了一半的果子孤零零的放在了桌上,他急急忙忙地道。
轻烟歌那曼妙带着几分慵懒的声音从纱账中传来,“夜色渐浓,我乏了,你回你的厢房去吧。”
“公主难道你已经有了对策了?”公孙冶眼前一亮,看轻烟歌那不慌不忙的模样,便能够猜出一二。
“船到桥头自然直。青鸢,送客。”轻烟歌那声音带着浓浓的困意,这话刚完,那纱账内被传来了绵长而浅浅的呼吸。
显然,刚刚挨着床榻的轻烟歌只怕已经入梦,与周公同游去了。
“公孙公子请吧。”青鸢尽职尽责的露出一个标准化的虚假笑容,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驱赶公孙冶离开。
翌日。
客栈大堂。
“公主,咱们在厢房里用膳用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来大堂里跟这些平民一同用膳啊。”公孙冶那五官都要皱在了一起,眼神中带着无尽的嫌弃。
轻烟歌完全不受影响的执起筷子吃的欢快,那嘴吧唧吧唧的动个不停。
“轻姑娘!”公孙冶忍无可忍,他重重地拍了拍桌子,那语气高扬了几分。
轻烟歌的视线睨的探向公孙冶,不过随意的瞟了一眼。
公孙冶身子一抖,脑袋一缩,那刚刚那雄炯炯气昂昂的气势哐哐哐地降了下来。
轻烟歌那吃的泛着油光的嘴微微一张,好听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你不是想要知道那些百姓去了哪里嘛?”
公孙冶忙不迭的点零头,那双眼睛里充满着好奇。
轻烟歌抬了抬下巴,朝着那楼梯处望去,嘴角的笑意渐浓,“这不,送上门的消息要来了。”
公孙冶顺着轻烟歌的视线看去,就看到了两个肥头大耳,穿金戴银的男子打着哈欠赖洋洋地从二楼走了下来。
他们刚一下楼,这客栈的二便热情洋溢的凑了上去,笑的十二分的讨好,“两位爷,你们起了呀!”
其中一个身穿白色袍子,耳朵略大地男子重重的哼了一声。
而另一个身穿黑色袍子,眼睛的好像两条缝隙的男子扯着嗓子道:“上膳,老规矩。”
“好咧!”那二应道,便狗腿的下去备菜了。
两人便自顾自的走到了轻烟歌旁边的那一桌坐了下来,一人手中抓着一把花生咔嚓咔嚓的嚼了起来,那清脆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两人公孙冶有印象,他们入住这间客栈的第一日便刚好撞见这两人在客栈中宴请宾客,很是招摇。
这客栈中住的大部分人似乎和他们关系匪浅。
公孙冶收回视线,压低声音道:“公主,你怎么知道他们会坐在咱们旁边?”
轻烟歌却笑而不答,用筷子夹起一块狮子头放到了公孙冶的瓷碗中,“先用膳。”
“哦。”公孙冶乖乖地点零头,谁让他是出了名的妻管严呢。
更何况公主这么必然有她的道理。
不一会儿,那两饶菜便上了上来,他们就着菜肴,喝了一两口酒就开始起了胡话。
“黑鲨,我这边最近出了十几车的货物,你那边如何了?”那白袍胖子率先开口道,那语气里尽是得意洋洋。
被唤作黑鲨的男子一脸通红,那眼睛里泛着光,乐乐呵呵的道:“我这边最近挖到了大宝贝,嘿嘿。”
“大宝贝?!是什么?”那白袍胖子将脸蛋凑近了些许,好奇的问道。
黑鲨的视线左顾右盼,在大堂四下探查了片刻。
瞧着除了隔壁座的人面生以外,其他都是自己人。
而面生的那一座人都埋头吃着饭菜,根本没有探听的意思,他这才放宽心对着白袍胖子笑着道:“我挖到了煤田。”
“煤田?!”白袍胖子眼睛睁的硕大,那满脸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