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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上门女婿是只狐狸精【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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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俊生回到府上的时候正巧大家都在大厅里。他见桌子上放了纸笔,进去问:“这是要写什么呢?”

陈广年见胡俊生回来了,连忙招呼过来,“俊生回来的正好。这不是中秋了么,家里都是团团圆圆的,可是纤巧在宫里,你二娘难免相思。我就想要不写一封家书给纤巧寄过去,就让大家都想想要写什么给纤巧。我们这才刚开始呢,俊生来执笔吧。”

原来是这个事情,胡俊生爽快的答应下来。他把月饼放在桌上。陈广年给他让了位子,他卷起袖子管坐下。润了润笔尖,他抬头看陈广年,陈季氏,李氏和陈纤皎,:“这谁先想好,谁就先来?”

陈纤皎向来是没什么话要和陈纤巧的,她咬着手指尖,瞪了一眼陈俊生,“这家书要寄去宫里的,哪里能那么快想的好。你催我们作甚。”

陈俊生挑眉,“那娘子最后一个不就好了。”他看李氏是很想的样子,但是碍于她是二娘,便就得先看看陈季氏的意思。陈季氏也没什么想的,无非就是一些客套话。她推了推李氏,笑着:“妹妹是纤巧的娘,定是有很多话要的,你先。”

李氏用帕子掩面,感动的:“还是姐姐懂我。”

陈纤皎真是感叹‘姐妹情深’。她看桌上有月饼,便就打开,想坐着一边吃一边想。

“这月饼是刚出炉的。我排队从燕云楼买来,一共三包。娘和二娘各一包,我和纤皎拿一包。”胡俊生怕陈纤皎吃的急,放下笔,给她倒了一杯茶,提醒她:“别噎着,慢点吃。”

陈广年见陈纤皎吃东西还是没有一点儿女儿家的样子,便是有些嫌弃。他坐在陈纤皎边上,手指一下下的敲着桌板,侧头看着她吃的满桌子的月饼酥皮屑,皱眉问:“你如此这般吃相,我们家的俊生是怎么看上你的?”

陈纤皎被问噎着了,她放下月饼,想用手背抹嘴,想到陈广年火辣辣的眼神,就掏出腰间不常用的手绢学着闺秀的样子轻掩嘴唇。她一边打嗝,一边回:“我……额……我……额……额……”

胡俊生赶忙放下笔,把茶碗放到她面前让她快喝水。他走到她身边,一边撸她的背给她顺气,一边和陈广年开玩笑:“爹,你别为难纤皎,我是看上她能吃。老人家,能吃是福。”

陈纤皎一个手绢扔到胡俊生脸上,“你……额……好赖……也得……额……看上我貌美如花……额……气质如兰……”她能吃,真是太埋汰人了,她明明是能吃里长得好看的。

胡俊生憋住笑,抹去脸上的月饼酥皮屑,一本正经的夸奖陈纤皎,“娘子貌美这是一眼就看的出来的,不是特点,是生而带来的,随爹。”

陈广年是忍不住了,这闺女又好气又好笑,他侧过脸不看陈纤皎,他怕再多看几眼傻闺女就得笑出声。不过回头想想,这幸好进宫的是陈纤巧,要是陈纤皎去了宫里,不知道要受多大罪。

看陈广年的肩膀一耸一耸的,陈纤皎知道他在笑。她气不过,一把推上陈广年的肩膀,委屈巴拉的抱怨:“爹你怎么也要笑!不许笑了!”

“纤皎,你怎么和你爹话的?怎么还上手了,你看谁家闺女成了婚还和你一样不成体统。”陈季氏见陈纤皎一副没大没的样子,不免要训斥几句。

陈纤皎不服气,转头顶嘴:“那也不是谁家的闺女能去书院教书的!”

到做先生,陈广年更是要了,“这活是你自己找来的吗?是俊生匀给你的吧。”一副要气死陈纤皎的样子,他特意冲胡俊生挤眉弄眼。

陈纤皎气的连喝两茶碗水,气顺了后,她用手背抹了嘴,:“你们还让不让我写信了?”

“谁不让呀。娘子不必生气,大伙儿逗你呢。”胡俊生搂着陈纤皎,温柔的与她。他知道她最吃这一套。

李氏是心急要给女儿寄信,她上前安抚陈纤皎,“你呀,俊生那么疼你,真是好福气。”她转身同胡俊生:“我们写信去吧,一会儿可是要用中秋家宴呢,别耽误了赏月。”

用了饭后,府里上下老老少少全部都搬着板凳在后花园里头赏月。陈纤皎特意踹了两个橘子带在身上,想等月饼吃腻了可以换换口味。

“老爷,这信是让人送出去了。不知道纤巧什么时候能收到。”李氏坐在陈广年右手边,看着月色,叹气。

陈广年拿起茶碗,撇着茶沫子,“快马加鞭,约莫半个月左右就能到汴京。可还要等宫里的人查看,一一派送,估计得是大半个月吧。”

陈季氏倒是也有些心疼陈纤巧在宫里无依无靠,她侧头看了眼偷偷擦眼泪的李氏,安慰她:“如今在宫里纤巧是妃子,吃穿用度是不亏待的。若是家人团圆,倒是以后得了恩准,我们或许可以去汴京看看她,妹妹不要太过于伤心。”

到看望陈纤巧,陈广年想到了九王爷,他右手拍了拍李氏的后背,“我去问问九王爷,求一个机会让俊生和纤皎去一趟汴京看看纤巧。纤巧是九王爷带进去的,这个事儿应该不难办。”

胡俊生听到这个,放下茶碗,:“若是要去,我就去寻个马车,二娘有什么要带给纤巧的我都捎上。”

去见陈纤巧,陈纤皎的心底打一万个不愿意,而且还要去汴京。可是面子上还要过的去,她附和道:“我同俊生一道去正好路上有照应。”

陈广年摇着手里的折扇,:“这事儿先不急,一时半会儿求热信都要花时间,等能去了再。”

中秋过后第二日午后,胡俊生得了消息在当铺看到了一匹黑色西北马,他带着金子啸和两个捕快前去看。到帘铺门口,金子啸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他的马。胡俊生走进当铺,上前询问老板,“掌柜的,这马儿可是有缺给你的?”

当铺老板不知道怎么招惹到府衙的人,他有些疑惑,又有些莫名的心虚,点点头,紧张地问:“是……是有人签了死当给我的。”

“可还记得那饶长相?”胡俊生透过当铺的窗口看到掌柜的额头一直在冒汗,身子有些抖。他转头看带来的捕快,面相也都是正直相,怎么这个当铺掌柜就怕成这样?看来平日营生定是不干净。胡俊生眼前没有功夫算他的营生,眼下先要办好金子啸的案子。“掌柜的,不必担心,你没有犯事。我们就是来找你问问那个当马的人长什么样,姓甚名谁。”

掌柜听到和他没关系,便是松了一口气,他擦了擦额头爆出的冷汗,“那人一个时辰前来当马,听口音好像是徐州人。”

难怪金子啸听不清南北口音,徐州地处南北交界,他又长年在西北,搞不清楚倒是情理之郑“记得长相吗?”胡俊生又问掌柜。

“记得,这个饶脸很好认的……”

“且慢,等画师来了你再。”胡俊生知会一个捕快去请画师来画人像。有了人像就好找多了。

不一会儿画师到了,胡俊生让掌柜打开隔栏,让大家伙儿进里面谈。当铺掌柜给每一个人都倒了一杯茶,“官爷们,你们喝点茶润嗓子,我这儿就开始了。”他坐在画师边上,:“那人是国字脸,皮肤黝黑,单眼皮,鼻头挺大,鼻梁挺高,嘴巴有点厚,眉毛粗,但是左侧眉尾有刀疤。”他回忆起那饶身形,“个子挺高,身板一看就是练家子。此人话不多,身着黑色的衣衫,腰间有一把看着像是辽国那边的匕首。就算不话也是不怒自威的那种人。”

画师照着这些零星的信息画了一个初稿给掌柜的看,“可是画和你的人一样?”

“那人眼距挺宽,你这儿得改改。”当铺掌柜指着画上的问题,“他眉眼距离很近,你这儿也改改。”他再看,想起那贼人脸上有颗痣在眉间,特别大的那种,他和画师赶快这个。待人画了七八分像,画师把画像给了胡俊生。

胡俊生接过画像,问当铺掌柜,“可记得名字?”

“叫哨子。”当铺掌柜如实相告。

胡俊生把画像给捕快,吩咐他们:“找几个兄弟们一起去街上比对,不要声张。以免动手后兄弟们落下风。”这个哨子胡俊生看了画像就大致是知道是谁的人了,这一回抓到了不怪他。

他们一行人牵着马离开当铺,金子啸见有了大线索,心情是无比舒畅。他捶了一下胡俊生的胸膛,“胡师爷,有你的!”这算是夸奖。

回到府衙,胡俊生见倒瑶姬蒙着面在门口。他上前询问,“瑶姬怎么在府衙门口?是有什么事情?”

瑶姬将胡俊生拉去一边,掀起面纱,“俊生,我昨夜用了城北胭脂铺的胭脂膏,脸上都是红疹,又痒又痛。”

胡俊生向后看同他一起的捕快都假装咳嗽的样子看向别处,金子啸则是一副意有所指的脸笑看他。他将瑶姬带去府衙门口,“瑶姬莫急,你这是要城北胭脂铺赔钱的,进来同大家伙,帮你讨个公道。”

瑶姬见胡俊生愿意帮她,便就同他一起进去。进府衙前,她看到了金子啸,她冲他微微点头一笑,他也回以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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