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远远地,般若看到了武馆的门面。武馆的门面装饰得很有中国特色,黑瓦白墙,大门上一块牌匾用浑厚的隶书写着“中华武馆”四个大字。门两边还有一副对联,铁画银钩,尽展中国书法艺术。
“我怎么不知道这里有家武馆?”布雷特下车看着武馆大门说。“你以后也可以在这里学功夫,反正般若在这里。”宋问边提行李箱边说。布雷特似笑非笑:“我可以用这些时间去过点好日子。”说完就大摇大摆地跟在泰阶后面进了武馆。宋问回味他刚才的话,那意思好像是,跟般若待在一起的日子都是苦日子?
两位新到的武师在徐健的带领下到住处放置东西,穿过两层门向右拐再走几十米来到员工宿舍。般若泰阶的房间连在一起,徐健给宋问布雷特安排的临时客房也在旁边。放好东西,他们要先去见馆长。
“馆长祖籍是广东,这家武馆的创办从馆长的祖父开始,现在已经有七十年的历史。武馆目前有武师五名,都是从国内聘请过来的。教授的课程根本武师所习决定,目前为止最常教授的是南方拳法。”徐健边走边给他们介绍。
“馆长叫什么名字?”泰阶问。
“徐东阳,我是他儿子。”徐健笑着说。
般若泰阶宋问跟在徐健到馆长办公室,布雷特自己在武馆里转悠。徐东阳看来其有五十多岁,穿着黑色的功夫服,颇有武师的感觉。看到徐健领着三人进来,他热情地请他们坐下。眼前这两个来应聘的女孩,看起来年纪都还小。如果不是因为和宋木蒲的私交,徐东阳是怎么也不会录用这个年纪的武师。武术,在他眼里,某种程度上说就是时间的积累。
“欢迎你们来到旧金山,来到中华武馆。”徐东阳说,“接下来的两年你们都要在这里渡过,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够真心喜欢这里。”泰阶憨憨地笑了笑:“馆长,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教徒弟。”“这个还不着急,等你们熟悉了这里的情况后再安排你们教授学员,你们现在可以先到前台帮忙。”徐东阳委婉地说。“前台是哪里?”泰阶问般若,般若示意她回去再说。知道工作安排后,般若和泰阶先出去,徐东阳留下宋问又说了很久。
武馆的训练方式是传统方法加现代器材,构造也很传统。演练厅和院子是练武的地方,一个止戈堂用来展示武术。现在来练武的人不多,因为季节的原因,到了春夏秋三季,武馆就会热闹起来。布雷特逛到一演练厅外面,从窗口朝里看,几个学员正在练习出拳,一半中国人,一半本土人士。有个工作人员来喝止了他,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客人,估计人家得报警。
“真拿自己当回事,我师父可是武术大师!”布雷特不满地嘀咕着走了。
“我们到前台干什么?”泰阶出来问般若。“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处理些报名安排训练的事情。”“我们不是来教功夫的吗?怎么让我们去干这个。”泰阶不满地说。般若看着她生气的样子,知道原因也没跟她说,“不是说先让我们熟悉一下这里再教么,而且现在来学武的人还不多,还不缺人手,等到天气变暖了人才会更多。”“哦。”
晚上,布雷特再次请客去吃饭。“今天我们去吃中国菜,去吃素菜饺子,那里的的馒头也不错。”布雷特诱惑泰阶说,泰阶不知足,还问有没有咸菜。“都有,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布雷特豪爽地说。“他今天脑子被腌过了吗?”泰阶疑惑地说。般若和宋问都不说话。
他们坐电车来到一家离武馆不太远的中餐馆,布雷特果然点了一大盘韭菜饺子跟馒头,另外还有各种腌菜。待菜上齐了,布雷特又让拿给每个人两罐饮料。他先开的饮料,“师父。”布雷特看着般若,他突然有点不忍心当面说。但他想到他那漂亮的女朋友,还是说了,“谢谢你教我功夫。”般若知道这顿是分别饭,她其实一直都希望布雷特离开,但是毕竟相处那么久,有点感伤。“不用谢。”她的很多话都只压缩到了这三个字上。“问,好哥们!”布雷特停了一下,笑着说,“谢谢。”“不用。”宋问也拉开饮料罐的口。布雷特看泰阶一直在吃东西,她向来是心里不藏事的,也不知道这顿饭的意义。“泰阶。”布雷特喊了一声,泰阶嘴巴鼓鼓地抬起头。“什么?”泰阶放佛有些恼怒布雷特破坏了她吃东西的兴致。“……多吃点。”布雷特又看了一下般若和宋问,想到自己曾经对般若的态度,他不再说什么,闷头吃饭。泰阶“嗯”了一声又继续吃了。般若也端起饭碗,她见宋问筷子没动,笑着说到,“你要是没食欲就看看泰阶。”宋问才勉强吃了两口。这一顿饭吃得很尴尬。
晚上,布雷特在收拾自己的行李。泰阶和宋问都在般若的房间里。“般若,我看见布雷特在收拾东西,我们是不是要去哪里?”泰阶问。“他要回家。”宋问语气低迷地说。“回家?他不跟我们一起了?”泰阶又问。“他要回家过好日子。”泰阶向来嗓门就大,正在收拾的布雷特一下停了下来。“他要学功夫的时候就死乞白咧地跟着,现在学完了,要溜了。”泰阶这话说得布雷特脸都红了,他可是从来没有觉得愧对任何人的。但这次他竟然会有一种愧疚感,他走出房间,站在般若门外听他们讲话。
“泰阶。”般若让她不用再说了,“你不应该这么说他。他只是到中国去学功夫的,现在到了家门口,为什么不回家呢?”般若说得很在理,其实泰阶和宋问真正生气的原因是布雷特他对友情不屑一顾的态度。布雷特仔细听着他们的谈话,尤其是听了般若的话后。他觉得般若其实是个很明白事理的人,他很疑惑自己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会是那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