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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十分钟的演出,却收到了做一天宣传也没有的效果。不可能再回到一千多年前亲眼看到当时的情况,但是可以通过这种模拟体验。如果仅仅是看到摆在面前的艺术品,谁能感受到作者当初的用心?
演出结束,主办方威尔公司又接着做了很多辅助宣传。这些都不是般若感兴趣的,如果不是组长特别要求她一定要留下来参加宴会,她真想回去。
“噢,般若……”组长诧异地看着她,“非常漂亮,女士。”“谢谢。”“这位是……”组长问克里斯。“您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克里斯抢在般若回答前问,还硬挽着她的手臂。史密斯见这个情况,笑到:“我明白的。年轻人,好好享用晚餐。”史密斯笑着走了。般若对克里斯这种无礼的行为很反感,挣开他的手。“我不希望被人误会,沃克先生。”般若转身准备走的时候,正碰到布雷特和麦格。
两人顿时怔在那里,还有些尴尬。麦格和克里斯见他们两眼直视,都觉得很奇怪。“你们认识?”麦格问布雷特。“噢……是的。”布雷特回过神来说,他刚才实在是被般若惊住了。她居然穿着晚装,而且,这么美。“是这样,你怎么都没向我介绍。”麦格看着般若说。“我并不知道她在威尔工作。”布雷特随即答。“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克里斯插上话。布雷特这才注意到般若旁边还有位男士,听他的口气,好像在吃醋?“我们,我们是在中国认识的。”克里斯似笑非笑地看着般若,难怪刚才她的目光一直看着他。“听说你是今晚演出的功臣,很高兴你能有这么好的成绩。”麦格对她说。“我只是提了点意见。”“很谦虚嘛。”般若突然有种只想逃避的感觉,克里斯也不希望布雷特继续出现在眼前。
“我们要过去见个朋友,先失陪了。”麦格笑着对般若说,然后跟布雷特一起过去了。
般若居然也会穿裙子?刚才那个男的是谁?她的男朋友?她可是个和尚,怎么能有男朋友?
般若不想再被这个男的纠缠,便在宴会上搜索那位怀特先生。沃克也不再跟着他,自己到别处去了。她看到了录取她的主考官,正被好几个人围着。看来这个人在威尔公司的地位确实很特殊。般若见他正忙着应酬,自己拿了杯果汁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准备等他空闲再上去说话。
果汁喝完了,那位怀特先生却没有丝毫有闲暇的意思。般若索性丢掉开始的想法,给阿振打了电话让他到会场来接她回去。在等阿振的时间里,布雷特端着杯红酒走过来了。
“嗨,小姐。”他对般若说,“你的男朋友去哪了?”前半句还好,后半句听得般若对他的厌恶之感又上来了,索性不理他。布雷特见般若不说话,一屁股坐到她旁边,挨得很近。也就是布雷特一贯不正经的样,般若才不计较,要是别人她早翻脸了。“来杯红酒怎么样?”布雷特将红酒在她面前晃来晃去问。般若瞪了他一眼。“我忘了,你有戒律,不能喝酒。可是你们戒律不是也说不能动情吗,要戒色不是吗……”他边说边将手搭在般若肩上。“啊!疼!”般若将布雷特的手拉下来,反手一扣,惹得他想大叫又怕丢面子。
“这是我的事。”般若冷脸起身朝会场外走。还是这么凶悍!布雷特甩了甩被她扭疼的手。这件事,除了般若和布雷特知道,麦格和克里斯也看到了。他们不仅认识,而且十分熟悉。般若是个不苟言笑的人,能看到她这样表现,可见他们的关系。
般若裹紧大衣在会场门口等阿振来接她,等了一会,克里斯出来了。
“我送你回去吧。”克里斯说。“你不怕爱丽丝误会?”般若一针见血地说。克里斯笑了笑:“这是我的事,上车吧。”“已经有人要来接我,谢谢你的好意。”克里斯见她裹着衣服在夜风里被吹得楚楚动人的样子,一时竟不顾其他上来抱着她就要吻。若是别的女孩,恐怕是在所难免,只是般若且不说习武,本身反应就比别人要快。见到克里斯一手揽过来,下意识的反应,右手抓住他的手臂,向后一扭,跟刚才对付布雷特的招数差不多。不过不同的是,布雷特叫疼,克里斯却笑起来。“身手不错。”克里斯被般若扭得向犯人一样还这么笑着看着她说。这人是怎么想的,真不知难看。般若将他放开:“我们中国的孔子说过,‘非礼勿动’,希望你能知道。”
克里斯甩了甩手臂,无所谓地上车,走了。
阿振很快也到了。
回到武馆,泰阶盯着般若看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我再也不穿这个东西了。”般若想到今天认识的人看她那反常的眼神就有些郁闷。“挺好看的,为什么不穿。”泰阶笑着说。“你要不要试试,哪里好看。”泰阶摇摇头:“这东西连我的腿都装不下。”
对于宋问来说,今天是个值得感恩的日子。因为他接到了八年没有音讯的妈妈的电话,听到八年没有听到的妈妈的声音。他看到是爸爸的来电显示,开口第一声叫的是爸。结果那边很久也没人说话,他又叫了两声,问是什么事。还是没人说话,对于一个母亲来说,突然听到日思夜想的声音,那种激动难以言语。接着是小声的抽泣声,宋问听到爸爸的声音,他在叫谁不要紧张。“怎么了?”宋问心里极度不安地又问,他以为是家里出了大事。那人还在抽泣,过了一会儿,她才说话。
“阿问……”她带着泣声说。宋问的脑子轰然懵了,这声音很熟悉又陌生,很亲切啊。“妈?妈……”宋问叫了一声,那边又是泣不成声。孙萍玉将电话交给宋知清,她实在说不出话来。“阿问,刚才是你妈。”宋知清说,她叫他的名字时宋问就听出来了,这个世界上,除了妈妈,没有人叫他的名字会有这种感觉。宋问摘下眼镜,拭去眼角的泪水。“你妈她很想你。”宋问听到这时,实在忍不住,捂住手机的话筒哭出声来。一个太平洋,将分隔了八年的母子从心理上拉到了一起。时间不会使之消散,地域不会使之淡薄,最是这种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