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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芯看到南宫残在作画,一笔一笔的勾勒,他在画人,能让他动笔画的人,一定是很重要。
紫芯走到门边,地上一地的纸团,全是画好又扔了?还是全不满意?紫芯轻轻垫起脚尖,还是忍不住去看了。
慢慢的,看到画面的她回头站好,为什么去看呢?明知他在画什么?
画心。
他在画心,心、自己的心。
紫芯捡起一团纸退出去,她说:“南宫残,其实,你什么都不做,就很可怕了,可是爹已经不是十一年前的爹了,他不再犹豫疑心,他们信任彼此,这些画作就算我说给他们听,也对爹造成不了任何影响,而你所爱非人。”
南宫残抬头,他所爱非人?
紫芯将那本就一团的纸捏得更紧。“我帮你。”帮你让他们看到,帮你,让他们知道你做的一切。
“唔……”紫芯才退出去,她手里的纸团捏得更紧,嘴被一方白帕捂住,幽幽的香味,她闭上眼,软软的任人抱起。
少寺山,无痕与夜心坐在贵宾上位,少林方丈、武当掌门、雪山派、峨眉……甚至抱括一些向来道不同不相为谋的亦正亦邪教派也有到场,无痕看,这些人真是被南宫残逼急了,已经别无选择的联手了。
而且他看到有趣的场景,这种重要诚,一般情况下青年一辈能参加是异数,必须有极高的成就,就像当年响誉江湖的他。
但今日,殿下,青年才俊繁多,它日有成就者,俊玉之辈更是不缺。
如果换在十年前,他就当这些人怀心思来抢心儿。
无痕握夜心的手紧了紧。
然后叮叮当当的声音在这少寺圣殿传出,犹是好听。
无痕看着殿下听呆了的众人咳咳,提醒他们在看他的妻子,真是妖精出世,祸乱天下啊,无痕在说自己吧?不自觉。
他黑丝带一般的发散落垂下,衬着他温和的笑眸,眉尾那一撇挑起,更是晶莹。“咳,各位也坐,让各位这样站着,玉某担不起,不是说小女在贵寺?为何来了俩日,还未见人?相信少林方丈定不会欺玉某这样的‘后辈’少不知事见识孤寡吧?”说话真狠,这人,磨刀没有吱吱声。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老衲自是会给四绝公子你一个交待,只是现在不能请令千金出来相见。”
无痕呵呵低笑了俩声,作势就要站起来。
“四绝公子是不相信老衲?”
“我夫妻二人都未在南宫残手里带回芯儿,不见人,让我夫妻二人如何相信?”
“如果老衲能拿出证据呢?”
“那就另当别论。”
他们确实是先请他们回少寺山,再去带回玉紫芯,如今人在他们手里,正送回少寺山是事实,而且飞鸽传回有用‘信物’,相信玉无痕他们看了自然明白。
“此物不知俩位是否识得出自何人手笔?”少林大师向前送出一张揉皱的纸团,无痕接过只是挑眉微笑,一点点展开打开。
入画之人清晰可辩,揉搓的地方被无痕一点点抚平,大家屏呼吸等他态度。
其实好多年后他们都明白一件事,这位四绝公子看似温和近人,其实很难缠,冷漠。
他优雅吗?这世上大概没人比他优雅。
他大度吗?那是因为他不在乎。
似乎他对自己的妻子,很执着霸道,而且种种可追寻迹象表明,此人是那种表现风度,占有欲强爱吃醋类型。
他太不爱理事,微笑着的他冷漠绝不输表面便淡泊的月夜心。
要他与南宫残敌对,他才会帮他们。
以为无痕看到这画,心里会闷气?会向他们靠拢帮他们坐镇武林大会?
无痕轻笑,利用他嘛,最好他帮他们对付了南宫残,他们都省事。
无痕敲敲桌面上的画纸。“不错,很绝妙的画,久不拿画笔的我,有步步惊心的汗颜。”
下面有骚动了,他竟然还赞画!
某人站出来提醒:“这是南宫残作的画,不信可问令千金,此画由令千金手中而得。”玉无痕会认不出南宫残的笔迹?
“哦……他画的?看来,各位不用担心了,一位舞文弄墨的‘书生’,不喜欢血腥的,屠城毁派之事定不会再发生。”
下面人脸色难看,南宫残是‘书生’?如果他是书生,就是绝命书生。
无痕突然“啪”一声拍桌站起。
下面人想果然果然,果然生气了。
无痕却是说:“既然南宫残弃武从文,大家不必怕他,”一片反对的视线,他也不用这样当着人家面说人家怕南宫残吧,很不留面子人家哦,无痕接着说:“那就将小女送出来,玉某一家三口也不好意思浪费少林寺米粮,团聚了正好早早离开中原。”呵,对他用挑拨离间激将法?怎么会有用?
一大排站着等看他笑话?
他玉无痕道是不知离开中原十一年,大家全忘他手段了。
请他帮忙,欺到他头上来了。
无痕桃花般的弯弯笑眸狭长的眯起,扫过谁如芒刺在背,亦如针尖入骨。引众人不由后退,人众多,人潮推开一个波圈。
适时,夜心站起来。“无痕。”
妻子唤,无痕这才收回心思,“怎么了?”
“他们不会将芯儿交出来,武林大会之前都不会。”淡淡的嗓音如茶香荡开,一手与无痕交握,一手安抚在他手上轻拍,清脆的铃铛声又传出,众人只知铃铛声好听,却不会知衣心的宽袖长裙下是俩副铐锁。
听到夜心的话,众人猛点头,对!不帮忙,他们怎么会放他们走,好不容易才请上山,再说了,俊男美女看久一点不为过啊。
而且,在场不知凡几较无痕夜心年幼,看上去却‘中年’,只能当是显‘资历’嘛。
不说打击了。
“而且……”夜心向殿前淡出,那些青年才俊站在他们面前的原因还不明显吗?人家准备了一批人给他们挑女婿,为与他们攀关系,为分化南宫残,为诸葛岚的财富。
昨个又听说诸葛岚设了千荷宴,费银十万俩,他还真是大手笔,这样个花银法,皇帝也及不上。
皇帝乱花银是奢侈不体恤民生,而他诸葛岚大手笔是他富有。
他越是大把的将银子向外倒,外人想着他身后的财富就越是眼睛发光,还有,他就越危险,他的行为无疑在找死。
若不是有影沙跟在他身边,他早出事了。
无痕说他没事,紫芯才不会那么快出事。
哦,对,无痕低笑点点头,挑女婿,挑女婿,不能演刚才那一出就真的怒而挥袖而去,中原武林也不是那么不济,当年至少他也出现在人群里过,难保没有适合紫芯的订婚也不错。
总之——
无痕与夜心同时变得严肃,绝不许她与南宫残在一起,绝对!
至于桌上的那副画,无痕拿起茶杯将茶倒在画纸上,大家不是要看他的反应吗?
墨在水中润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