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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献计后,这夜晚,果然是北风大起,呼啸凛冽。曹操命令兵士担土泼水,没有盛水器具的,就用布袋子盛水浇灌,随筑随冻。等到明后,沙水冻紧,土城已经筑完。细作报告给马超,马超领兵观看后十分吃惊,怀疑有神人在其中相助。
次日清晨,马超集结大军呜鼓而进。曹操乘马出营,只有许褚一人随后。曹操扬鞭大呼道:“我曹操单骑来到这里,请马超出来答话。”
马超乘马挺枪而出。曹操:“你欺我营寨不成,如今,一夜就已筑就,你还是快快早降为好!”
马超大怒,想要冲上前来擒拿曹操,却猛然看到曹操背后一人手提钢刀,睁圆怪眼,勒马而立。
马超怀疑这人就是许褚,于是扬鞭问:“我听你军中有虎侯,他在不在这里?”许褚提刀大叫:“我就是谯郡许褚!”
目射神光,威风抖擞。马超犹豫着不敢上前,勒马便回,曹操带许褚回寨。两军看到后,无不骇然。
曹操对众将:“贼将也知道仲康是我的虎侯!”从此军中都称呼许褚为虎侯。许褚:“我明必定前去擒事马超。”
曹操摇头:“马超英勇,不要轻担”许褚:“我发誓和她决一死战!”立即使人送去战书,虎侯单挑马超明决战。马超接书大怒道:“他敢胆大欺我!”立即批复明誓杀虎痴。
第三,两军出营已经布好了阵势。马超让庞德在左翼,马岱在右翼,韩遂押住中军。马超挺枪纵马冲到阵前高叫:“虎痴快快滚出来!”
曹操在门旗下回顾众将:“马超不减当年吕布之勇!”话音未绝,许褚拍马舞刀杀出,马超挺枪接战。斗了一百多个回合胜负不分。两饶马匹却都困乏,就各回到军中,换了马匹又到阵前,又斗了一百多个回合还是不分胜负。许褚性急,飞身回到阵中,卸了盔甲,浑身筋突,赤体提刀,翻身上马来和马超决战,两军都惊得目瞪口呆。
两个人又打斗了三十多个回合,许褚奋威举刀便砍马超。马超闪过后,一枪朝许褚心窝刺去,许褚弃刀把枪挟住,两个在马上夺枪。
最后还是许诸气力大,一声响折断了枪杆,两人各拿半条枪杆在马上乱打。曹操担心许褚有闪失,就命令夏侯渊、曹洪两将齐出夹攻马超。
庞德、马岱看到曹将齐出,也都麾动两翼铁骑,横冲直撞,混杀过来,曹兵大乱。许褚臂中两箭,众将慌忙退入寨郑马超直杀到寨壕边,曹兵折伤大半,曹操命令坚守不出。马超回到渭口对韩遂:“我所经历的对手没有比得上这许褚的,果真是个虎痴啊!”
那边,曹操认为马超可以用计攻破,就密令徐晃、朱灵渡过河西结营,形成前后夹攻态势。有一,曹操在城头上看到马超领数百骑兵直到寨前,往来如飞驰骤。
曹操观看了许久,把头盔扔到地上:“马超不死,我死无葬身之地!”夏侯渊听了后心中愤恨,厉声:“我宁愿前去战死,也要消灭马贼!”
领本部千余人,大开寨门,冲杀上去。曹操制止不住,恐怕有闪失,慌忙上马前去接应。马超看到曹兵杀出,就把前军变作后队,后队变作先锋,一字儿摆开。
夏侯渊和马超厮杀在一起。马超在乱军中看到了曹操,就撇开了夏侯渊后直取曹操。曹操大吃了一惊,于是,拨马而逃,曹兵大乱。
正追赶之间,忽然,报告曹操有一支军马,已经在河西安下了营寨,马超大吃一惊,再也无心追赶,急忙收军回寨。
马超和韩遂商议:“曹兵乘虚已经渡到河西,我军前后受敌,大家看怎么办?”
部将李堪:“我看不如割地请和,两家暂且各自罢兵,挨过这个冬后再作计议。”韩遂:“李堪的话很有道理。”马超犹豫未决。杨秋、侯选也都力主求和,于是,韩遂便派杨秋为使者,到曹军寨营下书,割地请和之事。
曹操:“你暂且先回寨,我明就派人回复。”杨秋辞去。贾诩进帐见曹操:“丞相的意见怎样?”
曹操反问道:“先生怎么看这件事情呢?”贾诩回答道:“古人云,兵不厌诈,可假装答应。然后,再使用反间计,让韩遂马超之间,相互怀疑,就能一鼓而破。”
曹操抚掌大笑:“下高见,多有相合。文和的计谋,正中我的心思。”于是,派人回书信:“等我们慢慢退兵,马上归还你们河西之地。”一面命令搭起浮桥,装作退军的样子。
马超得书信之后,就对韩遂:“曹操虽然许下讲和,但奸雄心思难以预测。如果不加防备,肯定要吃亏上当。我和叔父轮流调兵,今叔父抵挡曹操,我抵挡徐晃;明我抵挡曹操,叔父抵挡徐晃。每都要加紧防备,以防他使用诈术。”韩遂依计而校
早有人报告了曹操。曹操看着贾诩笑道:“我们的大事成了!”就问左右:“明是谁向着我们这边?”手下人报告:“是韩遂。”
次日,曹操领众将出营列阵,曹操独自一骑来到中央。韩遂部卒中有很多不认识曹操的,都纷纷出阵观看。曹操高叫道:“你们众军将有人想要看看曹操我吗?我也是一名普通人,并不是有四只眼两张嘴,只是有很多智谋。”韩遂的士兵都有惧色。
曹操派冉阵前对韩遂:“丞相谨请韩将军上前搭话。”韩遂立即出阵,看到曹操并无甲仗,也放心地匹马而出。两人马头相交,各自按辔对话。
曹操:“我父亲和将军的父亲同举孝廉,我也和你同登仕途,不知不觉很多年了。将军今年妙龄多少呢?”韩遂答道:“四十岁了。”
曹操:“原来,在京师时都还青春年少,不料已到中年!什么时候能够下清平共乐啊!”曹操只是叙述往事,并不提起军情,到高兴处都大笑。相谈了有一个多时辰,这才回马辞别后各自归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