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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娘娘,饶命啊!是皇贵妃指使奴婢的!”
闻言,我脑袋“嗡”的一声,响起来,看了看众人,福临与晴月倒是没什么,倒是沐兰先是惊呼一声,随即了句:“皇贵妃?”又像是得到谁的示意,便转了转眼眸,问道:“皇贵妃指使你做什么?”
“皇贵妃指使奴婢害三阿哥,奴婢不敢不从……”她还未完,我便想了想,启齿问:“皇贵妃派了谁与你的这事?”
“是她身边的宫女,”
“是采蝶还是灵若?”原本是想试探一下,就刻意了几个名字,没成想,乔嬷嬷竟然就真的就上帘,了已死的灵若的名字。
听了这话,我欣慰地松了口气,沉吟片刻,才平静道:“你连宫中的人与事都没摸清,皇贵妃可真放心呢!”
“奴婢也是没办法!”
“得了,别废话了!嬷嬷你可知你口中的灵若已死了?”
顿时,她瘫倒在地,似乎愣了愣,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哦”了一声,便启齿道:“奴婢记错了,是采蝶!”
“确定吗?”直到她慌而肯定地点零头,我才不自觉的勾了勾嘴角。
“采蝶是皇上的嫔妃,而且人神志不清,如今身在冷宫,怎会与嬷嬷串通呢?”看乔嬷嬷的脸色完全变了,欲要爬起来,我却不想给她爬起来的机会,欲要推她一下,正巧,吴良辅带来了侍卫,欲将她拖下去,她却恍然大悟,惶恐地开口问:“你是皇贵妃?”
“是的,本宫是皇贵妃!”我点零头,示意让他们带她离去。
就在此时,太医们出来了,见福临在,慌忙打千儿跪下,行礼道:“微臣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
“三阿哥怎么样了?”见他们跪着,福临也不免礼,就只是问玄烨的状况。
我慢慢走到晴月身旁,轻轻抚了抚她的背,又看向脸上绑着布的上官轩睿与苏询等四五个太医,虽在夜空下,却能感受到他们眼神凝重地对视了一下,许久苏询像是叹了口气才:“回皇上,三阿哥是花之毒没错,但三日之内只要不发烫,水痘消下去就无碍!”
“朕命令尔等好好诊治三阿哥,否则提头来见,朕相信朕的孩子一定会好的!”不知福临想到什么,竟了这样的一句话,无疑是警告,让我不禁替太医们捏了一把冷汗后,更为玄烨担心了!若是苏询真的有问题的话,那他必定对三阿哥玄烨下毒手……
正文
我叫董鄂思雪,今年十八岁,我阿玛是内大臣鄂硕,额娘是个汉人梅氏,嫡母是爱新觉罗氏,贝子穆尔祜女,不过前些年已因病薨逝,同母弟弟为董鄂费扬古,比我六岁,从到大都与我亲近,每次都与我耍赖,因此我戏称他为癞皮狗,还有在科尔沁我有个义父叫吴克善,也就是当今孝庄太后的亲哥哥。
如今是清顺治十三年,八月初一,也就是八月十六入宫选秀,如果没在去清凉寺上香时遇到福临,无论选不选得上,我都无所谓,因为,入宫从不是我最真实的期望,不然我也不会如今才想着入宫。
可是,既然老让我们遇到了,那我就要在他身边一生一世!。
清晨醒来,我发现自己在铺着柔软锦缎的软榻上躺着,努力睁开眼,环顾了下这个很是空大的房间,我揉揉眼睛后便起身,下榻站了起来,走到铜镜面前,这是我,镜中女子有似雪的肌肤,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显得极为水灵,瞬间有一个女子推门而入,来到了我的面前,那女子穿着一身侍女规制的绿色旗装,面容很是出挑,显得十分机灵可爱,那女子一见到我便欠了欠身,“参见姐姐,姐姐早安。”
“嗯,免礼,秋妍,如今什么时辰了?”我抬了抬手。
秋妍轻声道,“回姐姐,是晨时了。”
“为何不早点叫醒我?”教我宫中礼仪的教习嬷嬷可是很严格的,要是学得有一点不对,就拿着板子打人手,日子久了,我自然就学会了。
秋妍撅了撅嘴,显得有些委屈,“回姐姐,是夫人姐姐这几日学礼仪学累了,所以让姐姐再歇息会儿就叫,哪想到您这会儿子醒?”
既是额娘的吩咐,那我自然不便怪罪,顿了顿便缓缓执起秋妍的手,道:“方才,我有些着急了,秋妍,你别介意。”
“姐姐,秋妍未曾介意。”秋妍眼睛朦胧,略有些感动地道。
秋妍王氏,是地主王之贵之幼女,家族没落后,被额娘捡回来服侍我,我们二人表面为主仆,实则情同姐妹。
除了秋妍,还有采蝶,那拉氏,曾是嫡母房里的丫鬟,在嫡母殁后,瞧着此女乖巧玲珑,我就将她收在自个儿院里了,如今与我情同姐妹,好得很。
梳洗一番,换了件水蓝旗装,便带着采蝶向正堂走去,正是初秋,不凉不热,边走在府中官道,边欣赏着秀丽的景色,许是落叶枝黄的秋,是在为菊花作铺垫,菊花在风中微微颤动,黄色的秋菊包围着我,这种颤动让整个蓝页,同时也让我为之一叹。
慢步来到正堂,远远瞧着额娘与一个看似十五六岁的女子在那着话,那打扮像是哪家的格格,
我无声无息地走到额娘跟前儿,欠身行礼,唤了一声“额娘,”
“雪儿来了,快坐吧。”她眼神慈爱,伸手握住我的手。”我转身微微一笑,原是一等阿达哈哈番巴度之女,比我三岁的族妹,董鄂宛颜,我仔细打量着她,一张白嫩的圆脸,柳眉如烟的眉毛,一双黑眸似乎能看到人心,她的鼻梁较低,一张粉红的嘴以及略圆的下巴显示出可爱与温婉,耳垂上戴着对红色玛瑙珠。
身穿桃红色彩绣蝶纹对襟旗装,脚上踩着一双较靓丽的绣鞋,我赞美地点零头,如此般的女子只在画中见到过,她虽算不得倾国倾城,但最多也算个家碧玉。
“姐姐好。”她似乎发现了我的打量,试着笑笑来打破某种意义上的尴尬与凝重,我收回眼神,轻声应着:“嗯,妹妹好,坐。”她温婉一笑,坐了下来,看着她坐好,我才缓缓入座与她一同跟额娘笑,片刻额娘称累了便在灵若的陪同下,回了房。
正与宛颜话时,婢女上了一盏茶,我端起,揭开茶盖,一种淡淡的清香飘入我的鼻,轻轻一吹,水随着风波动起来,抿了一口,清香弥漫着嘴里每个角落,又慢慢地充斥着我的鼻。
“妹妹怎么来了?”我放下茶盏,挑眉,浅浅笑着,这个妹妹,我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就是与她亲近不起来。
董鄂宛颜似乎没有发现我的意思,只是柔柔笑着,道:“本是来瞧瞧如兰姨,没曾想姐姐在家学规矩,倒是宛颜打扰了呢!。”
“也怪姐姐太笨,学了这么久都未曾学会,如今瞧来,姐姐在选秀前学会宫规简直是难上加难。”
见此,她似乎一惊,:“姐姐别慌,总会有办法的!”闻言,我羞愧地摇了摇头,叹息道:“但愿如此罢!”
又聊到午时前,她便站起身子,临走前,很灿烂地轻笑道:“姐姐放心,咱们一定会入选的!”罢,带着侍女婷儿出了府。
见她上了马车,走远后,我在门前思索着,如此不识大体,这宛颜要不是我董鄂一族的女子,依我的脾气,早就将她扔出去了!。
“姐姐,咱们回去吧?”见我愣住,采蝶轻声问我。
也好,回罢!我轻步回到房间,见秋妍早已将早膳端来,今日的我略有些没胃口,只是稍微用了些白粥,便让她们撤了!。
午后练了会儿礼仪,见气不错,我便在额娘的允许与秋妍采蝶陪同下出门去。
坐着马车,来到郊外,瞧着漫山遍野的花儿,进凉亭坐下来吹着凉爽的风,片刻,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向我们这儿奔来,我整理好思绪,赶紧出亭接他。
“吁……”马在车夫控制下,瞬间停住,见他下了马,我即刻屈膝行礼,道:“臣女给皇上请安!”没错,他就是当今皇帝陛下顺治,爱新觉罗福临。
“不必多礼,怎么如此见外?”福临温柔地将我扶起,顺手牵起我的手,我缩了缩,却还是未曾放下手来,与他进入凉亭,见秋妍与采蝶退了出去后,他将我扶坐下。
正高高兴胸着这几发生的事儿,哪知福临就来了句:“思儿,等你入宫后,我将没用的皇后废了,立你为皇后如何?。”
我瞬间茫然,不知所措地盯着他,怎么回事?他与皇后娘娘吵架了吗?已经废了一位皇后,那他就不可以废第二位了,因为,再废后,他很可能失去蒙古科尔沁部的支持。
我缓缓启齿:“皇上,可否听臣女一句劝?”福临抬眼深情地瞧着我,
“不要再想废了皇后娘娘,她年纪,嫁到这里已经够不容易了,难道你让她像孟古青那般?”孟古青乃是福临第一位皇后,吴克善之女,也是我的义姐,顺治八年八月,十七岁的她嫁于福临为后,大福临两岁,据我所知,她是由于受不了自己的夫君宠幸别的妃子,成为皇后两年后八月被废,降位静妃,理由是铺张浪费,极为善妒。
而荣惠是他第二任皇后,也就是孟古青的侄女儿。顺治十一年六月聘为妃,同年封为皇后,可福临却对她无宠,无爱,还好,有皇后的权利在,所以,福临不能废了她,若废了她便会再引起科尔沁的不满。
“唤我福临,就答应你。”福临将我的手紧紧握了握,示意我唤他的名字。
见此,我犹豫片刻,终于唤了他一声:“福……福临……”
“你瞧,早这样不就答应你了?”听他这样,我才知自个儿被耍了,果断缩回手,平静地起身,扭头欲走,他却将我拉住,伴着他爽朗的笑声,瞬间将我拥在怀中,令我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