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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可真快,吴克善已经来宫里半个月了,福临的生辰也快到了,这些日子他见我越来越频繁,福临生辰前一日,也就是腊月二十九,谁来找我都一律不见,其实我在练习古琴。我抚着琴弦,想到第一次看见福临时,我就已经认定他。
回忆历历在目,泪似在眼中打转,想到那首曾经我写过的曲儿,随即我信誓旦旦地点零头,嗯,就选这首了!。抚着琴弦试着轻轻地弹起来,脑海中不禁想起了我与福临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自从第一次见面后,我的眼里心里全是他,即使我不知道他对我的看法。
原来爱一个人就是这种感觉,所有他喜欢的,你也会喜欢,想到这我抿嘴笑了笑,
次日我很早就醒了,因着是大年三十,用过早膳后就去给荣惠请安,几乎所有的宫里嫔妃都到了!她们身上穿着很是喜庆,接着携荣惠众嫔妃去给孝庄皇太后请安,请安时却发现太后脸色有些白,是不舒服,便对我们晚上的宴会不参加了!。
夜幕降临,花园的树木萧然默立,荫影浓重,我换上了前几日刚做好的衣服,这是一件银灰色羊绒披肩与一件水蓝色的旗装,圆髻的两边还插着一对莹白色的流苏,旁边插着一支金步摇,后又淡淡的化了妆。随即我带着秋妍与采蝶灵若吴德海来到了乾清宫,再次进入了这陌生又熟悉的金色宫殿,
乾清宫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皇后与云贵妃,静妃,佟妃,淑妃,以及端贵嫔与贞嫔仪贵热几位妃子都在,尤其是福临最近所宠的杨贵人霓裳也在。
即使如此,我脸上还是挂着一抹淡淡的笑,见荣惠似着一件正红与明黄色相间的山河地理裙,外面披着件正红色的长斗篷,头上的三千墨黑青丝被绾成了圆髻,似用玉簪固定,再由步摇,簪子珠花装饰,两边悬挂着正红色流苏,端庄淑容,又不失其娴静之美,典雅大方,黛眉巧画宫妆浅,口若含珠丹,耳垂戴上如金光若隐若现的耳坠。将其的高贵尽显。衬得她肌肤晶莹如玉,我愣了愣才来到她跟前扯着帕子,福了福身:“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皇贵妃免礼!”荣惠浅浅一笑,微微抬手,举止甚是端庄得体,见我行完了礼,众嫔妃才矮了身子,双手手指相扣,放至左腰侧,弯腿屈身道:“臣妾给皇贵妃请安。”
“姐妹们有礼了!”见她们行了礼,我抿嘴笑着免了她们的礼,“谢皇贵妃,”着,她们笑你一句我一句地着,我短时没什么可的,如垂显得有些孤僻了!。
我刚要去准备待会儿要弹的琴,佟妃却叫住了我,“皇贵妃可否借一步话?”闻言,我感到有些奇怪,心中暗自试想,佟妃与我素来并未什么交情,怎会找我话?直看到她脸上那抹淡淡的忧伤,我还觉疑惑,思量片刻,我避开身后的奴才们,缓缓跟着她走到一个角落里,
佟妃似看了看远处的几位妃子,才屈膝跪下,见此我已低下了头,看她眸子里带着让人不清楚的抑郁。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见此,我欲要扶起,哪知她就是不起,反而还连连叩首,道:“求姐姐帮妾见见三阿哥。”
闻言,我了然,似明白了什么,三阿哥玄烨,明儿就整四岁,听佟妃生他的时候才十四岁,他三岁就会读四书五经,如此就懂事又孝顺,怪不得能成为太后唯一打心眼里疼爱的宝贝孙子。
“来,起身吧!”我从地上将她扶起,而站起身子的她表情几乎带着几分不懂,似乎想什么话,张了张嘴却仍然没有出来,我执帕轻咳了声,装作思索片刻,才问:“你为何会觉得我会帮你?”
“因为你不像其他嫔妃会落井下石,你是鄂硕伯伯的女儿,富有同情心,尤其对皇上也是一心一意的。”她一口气完,我深思熟虑着,这佟妃也是挺可怜的,这么就要活着这样累。
我抬眸看了下她,随即又点零头:“好吧!”
“谢皇贵妃。”她话的同时福临已来到现场,身边还带着许多皇亲国戚,例如蒙古王爷吴克善,辅国公韬塞,公主建宁,这拜寿也是有讲究的,先是大臣,然后是嫔妃,是兄弟,再是孩子们,福临如今共有两子,五女,而且都还,不到十岁。
待到宾客们都寒暄完落座后,福临站了起来,示意大家开宴,皇帝与皇后坐于台阶上的正面,地板上铺着红地毯,椅子与桌子紧挨着,桌子上的美味佳肴快要令人流出口水,
我是皇贵妃当然要坐在皇后下首,而我的下首便是云贵妃,再往下就是妃位,贵嫔位,嫔位,杨贵人如今很得圣宠,可能她不久后也是嫔位了!。
想着,我深吸一口气,不一会儿曲子响起,就有很多舞女进来跳舞,好像跳的是西域的舞。
觉得那些跳舞的女子个个跳得真好,我淡淡地笑着欣赏,又环顾这整个大殿,扫视到韬塞处却看见秋妍正和韬塞深深对视着,
我故意声咳嗽了几声,采蝶明了,拽拽秋妍的袖子,秋妍连忙回过头来,着实被吓了一跳。
就在这时,舞娘们停止了跳舞,荣惠站了起来,取出宫女手中的红纸看了看,宣我下座表演节目助兴,我站了起来,福着身,命采蝶取出从永寿宫带出来的琴,声音弥漫在静谧无声的大殿当中,“臣妾献丑了。”我缓缓走到琴边,席地坐下,轻抚琴弦,弹出了丝丝悠扬音韵。伴着乐声,或浅或深、或疏或密、或缓或急地唱了出来:“风起,波影碎满地
月落,何处笛声响起
泪已尽,是谁在窗口伫立
等待着,夜色静谧
梦醒,往事烟消云散。
春半,听风过卷花玻
朱弦断,银烛流光照画船。
夜阑珊,伤春春晚。”
不管我的歌声好不好听,但只要他能够欣赏就可以了。婉转歌声随着泠泠琴声停了下来,所有饶脸上都现出了惊艳和赞许,就连韬塞与常舒还有高塞的脸上也有一丝笑容。
这边福临低下头拍着手,随即抬起头来带着笑意的眼眸凝视着我,仿佛要将我融化,后轻咳了声:“赏赐皇贵妃玉如意一对。”
“谢皇上赏赐!”待我站起身子,福临对我暗暗使了下眼色,我了然回到座位坐下,随即我环顾了下四周,目光停留在旁边的嫔妃席位,除了云贵妃,佟妃,贞嫔,仪贵人几人,大部分的嫔妃都是狠狠地瞪着我,令我好生尴尬,就在这时福临话了!像是及时地替我解围,“今是朕出生以来过得最开心的一次生辰,赏赐每位妃嫔主白银二十两,绸缎二十匹,珠宝一奁,其余赏赐再按照妃嫔等级来酌情加量。”哪曾想到福临的话刚落,就听到人干呕一声,人们向诺敏坐的方向看去,她又干呕了几声,随即捂着嘴慌得跑出去,身后的婢女楚儿紧跟着。
见此,众妃的表面反应平静,但只有我知道,她们心里肯定像海水涨潮似的起起伏伏,至少我是如此。
抬眼向福临看去,他正无所谓地举着杯与他身旁的皇后跟下首的辅国公韬塞喝酒,看起来十分乐意,可荣惠边喝着酒边时不时担心地看着门口,直到诺敏回来后眼光才挪到福临身上,
“几个月了?”话的正是贞嫔,我的族妹董鄂宛颜,她话的声音总是很柔和,不仔细还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还不到三个月呢!”诺敏有些害羞地轻声道,闻言孟古青喝着酒,没好气:“贞嫔,你这不是废话吗?”罢她将酒杯重重放下,孟古青的动作太大,让人们都定定地望着她,而我的目光转向对面,吴克善的身上,久未开口的吴克善脸上挂着担忧,似生怕他心爱的女儿惹出什么事。
“苏日娜,快扶你主子去休息。”荣惠理着手指上的护甲,语气温和地着这句话,举止端庄娴雅,终于像个皇后了!。
苏日娜听了皇后娘娘的话,自然要遵守,哪曾想到孟古青一把推开她,“不用你管。”其实我明白,孟古青她这是又被激怒了!自己嫁给福临已快六年,为何一直没有身孕,这个要问福临了!想着,我用余光扫向龙椅上的他,而他呢,头有意无意地转向一边,高高兴胸与他的兄弟们吃菜喝酒畅谈着,直接无视孟古青的胡闹。
孟古青张嘴似还要什么时,吴克善开口一声“静儿”,让她闭了嘴。见此,我便趁着没人注意时,让秋妍与吴德海还有灵若留下,拉着采蝶悄悄溜出去了!。
离乾清宫越远,越是看着空暗,没有半点星星,像是没有任何生机,采蝶打着的油灯映长了俩饶影子,我手里拿着暖炉,想到采蝶方才定定地看着韬塞的表情,是仰慕,是欢喜,是深情,她是爱上了韬塞么?想罢,我抬眼望轻轻叹息,寒冬过后春还会远吗?
“你喜欢辅国公韬塞?”想了半,我还是问了她,她仿佛紧紧地咬着牙,转身语气中有些激动,“难道不可以吗?”她也不否认,这丫头果然喜欢韬塞,只是我怎么觉得韬塞有些阴晴不定?闻采蝶言,我的脚步停下,呆呆地望着夜空,默默不语,许久才道:“那秋妍呢?你忍心让她难过吗?”
“可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
我在心中冷冷一笑,有哪个女子不想与自己心爱的人一生一世一双人?“你以为很正常,那是因为你对他没那么深爱。”
“不,虽然皇上已经有很多娘娘主,但心里却只有姐姐你一人,时日长了我相信我也能尽力做到让辅国公心里只迎…”
“我跟皇上的事很复杂你不懂。”她还未曾完,就被我给打断,“难道你想为了一个男人放弃你们这么多年的姐妹之情?”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鼓励,后面的人儿又是一声叹息,在外面待了一会儿我们就回去了!。
回到乾清宫,我缓缓坐了回去,见乌云珠与诺敏她们着话,我就没打扰。荣惠看到我回来微点零头,而她身旁的福临见我眼神又闪躲了!韬塞在那笑着向旁边的辅国公常舒还有镇国公高塞举着杯喝了酒。时不时地往我这边看,眼中仿佛有些别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