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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秋妍与夏玲去吩咐厨房煲点鸡汤,我们才进入房间,我赶忙跑到福临榻边守着他,瞧着他熟睡,脸色也恢复些许血色,我笑了,看着他肩膀上的伤已经被包扎好,血终于止住,而我身上的毒也解了,只觉心中很清凉,药渐渐有了些效应,我身上那股香味还没散去,掩盖住了那股在空气中弥漫的药汤味。
给韬塞处理伤口的上官轩睿,像是疑惑地与金太医对视了一下,犹豫片刻,终是问道:“这是什么味道?怎会如此香?”
我只是给福临多盖了层被子,勾勾嘴角,笑笑不作答。
“是这位苏大夫制作的冷香丸,给皇贵妃用了!”费扬古笑着指了指身旁坐着的苏询答道。
见此,苏询起身,拱手行礼,笑:“久仰了,两位太医!”
“真是外有,人外有人,这么年轻就如此厉害,竟将失传至今将近有一百年的冷香丸做出来了!。”闻言,金太医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脸上满是笑意,惊叹不已,赞赏地。上官轩睿在思索着,大概是在想自己怎么没想到吧。
正听着他们寒暄问候,聊聊药材,我无话可地摇了摇头,无意间却看到苏询正盯着我与福临不话,眼中充满仇视,等等!仇视?我疑惑不解地看着他,待他知道我在看他,脸上的表情迅速变幻,对我温柔地笑了笑,我扭头不去看他,心想他这么温柔地看着我做什么?直到发现福临的手动了一下,我才缓过神儿来。
心翼翼地执起福临的手放到脸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见他的眼皮动了一下,我轻轻唤了他一声:“福临!”这时,在话的几人都走了过来,站在我旁边,用关切的眼神看着他,或许,福临听到我唤他的名字,竟将眼睛睁开了,如此,也就是他没事了。
“雪……雪儿。”
听到福临叫我,我急切而动容地应着,本来不想哭的,眼泪却总是忍不住,“嗯?我在,我在这儿呢!。”他愣了愣,便懵了似的看着我,轻轻从我的手里抽出,随即又捧着我的脸,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温柔,启着红里参白的唇,笑问:“怎么哭了?”
“没事……”我摇了摇头,一滴泪顺着脸,落到唇边,我抹着泪水,吸了吸鼻子,道:“就是太担心你了!”
“好啦!我这不是醒了吗?”福临抬手给我擦拭着眼泪,罢,他似乎看到了什么,欲坐要起身,却被我扶住,就此两双眼睛,深深对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此时,韬塞打破了这种温情的气氛,轻咳了声,“咳咳……我们都还在这儿呢。”听到韬塞的话,我的手慢慢从福临手中抽出,垂着眸躲避着福临的眼睛,福临的手顺着我胳膊的力,身子坐了起来,缓缓启口:“辅国公,朕与皇贵妃这次遇刺,你可查出刺客背后的人?”
“启禀皇上,经过臣弟反复用刑,刺客受不了才招,他们是反清复明的组织。”见福临拉下脸来,韬塞的眼神不再像方才话时那般凌厉,随后,才拱手淡定地:“据,他们是郑成功的人!”
“不是洪门之人吗?”费扬古疑惑地将头转向韬塞问。
韬塞摇了摇头,启齿笑道:“他这是转移咱们的注意力呢!”这件事,绝对不简单!我在心中如此想着。
“雪儿,为何不发言?”听到福临的问题,我轻轻启齿,柔声道:“后宫不得干政,所以,别为难我!”闻言,福临笑笑不话,似乎看了看费扬古旁边的身影,发现了久久未开口的苏询,疑惑地问:“不知阁下是?”
苏询“哦”了声,仿佛有些懵,见费扬古提醒他才放下药箱,双膝跪地,不慌不忙道:“草民苏询,给皇上请安,回皇上,草民是回春堂的大夫。”
见福临眼中充满疑惑,我笑着给他介绍:“他是苏询,是额娘的远房侄儿,我表哥。”随即又言:“苏询哥哥这次真帮了我们很大的忙,把研制的冷香丸给我用了,也就是我的毒已解!”
“真的?这真是可喜可贺。”福临激动握住我的手,眼中渐渐的弥漫出了雾气,却还是笑容满面地:“这真是太好了!待朕好起来,定会好好谢谢苏公子。”
听了福临的话,苏询没像别人那般欲拒还迎,反而笑着拜了一下,“如此,草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朕就欣赏苏公子这样,不虚伪。”福临哈哈大笑,着。
子晴略带遗憾地摆了摆手:“感觉屋里不香了呢!”仿佛嗅了嗅,才跟费扬古道,费扬古表示自个儿不解,苏询拱了拱手,道:“启禀皇上皇贵妃,这冷香丸的作用就是这样,方才咱们会闻到香味,是从皇贵妃体内散出来的毒素,对咱们没什么危险。”
“原来是这样啊!”子晴恍然大悟地点零头,露出贝齿,笑颜如花:“真好!”听了子晴的话,众人皆笑起来,看着苏询,他好像变了很多,再不是时候那个不爱话的男孩儿,我感觉,这次苏询的出现不是意外,且刚才我没看错,他是那般仇视着福临,莫非,苏询把他爹的死怪在了先帝与福临身上?想父债子偿?如若真是这样的话,那该怎么办呢?
不知不觉中陷在了自己的意识里,直到,感觉我的手被人扣住了,我愣了愣才回过神儿来,看着福临问我:“怎么了?”我摇了摇头表示没事。苏询拱了拱手,笑道:“既然皇贵妃已没事了,那草民就先退下了!医馆还有很多事等着草民呢!”
福临点零头,道:“既然如此,那苏大夫就走好。”罢,还示意费扬古送一送苏询,随后,子晴与两位太医也自觉地退下。
韬塞也想退出去时,福临关切地看着他,启齿道:“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就是受零伤,没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