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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娘娘打算是奴婢的本份,您如此,折煞奴婢了!”瑾瑜得体地欠了欠身子。虽是这样,但我心中仍然感到不好意思。
片刻,吴德海进来,恭恭敬敬地打了个千儿,:“启禀主儿,苏太医来了!”苏询?由于福临知道我与他的关系,所以为了避嫌,我吩咐瑾瑜她们谁生病,都要找上官轩睿。只是如今,他怎么来了?我转了转眼眸,一脸不解地扶着瑾瑜手,随即,又咳了几声,露出贝齿,笑道:“请进来吧!”
“嗻!”吴德海应了声,便缓缓走出去,苏询进来,一番行礼后,我才示意他坐,想问上官轩睿却不知该如何问,便欲言又止。
或许他已经将我看穿了,所以才起身,拱手道:“哦,启禀娘娘,上官太医的额娘临时叫他回家一趟,这便才叫微臣前来!”随即又关心地笑问:“娘娘哪儿不舒服?”闻言,我心下有些计较,不知是我想多了?还是眼前这个男子真的一点儿都不简单?
“本宫方才午睡起来后,发现头有些疼,喉咙也有些痒,兴许是受了风寒,这才差姑姑叫上官太医……”到这儿,我又执起手帕,忍不住咳了几声,续言:“却没想到是苏太医前来。”苏询站起,深思中略带柔和,慢慢走近,伸手似乎想抚摸我的额头,我还未来得及躲开,却被瑾瑜一声“大胆”给吓得站起身子,随即,严肃地看着苏询。
“姑姑恕罪,微臣也是一时情急忘了规矩。”瑾瑜听苏询的话后,似朝他冷瞟了一眼才站回我身边,见此,苏询并没有在意,反而心情看起来越来越好,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对瑾瑜:“烦请姑姑帮微臣抚摸一下娘娘的额头,然后告诉微臣温度的高低。”
“不烫,但是颇有温度,”任凭瑾瑜抚摸我的头,帮我探着温度。待瑾瑜放下手,我抬眼去看苏询,怎知他一副忧心的样子,站在我面前,令我心有疑惑,缓缓开口问道:“可有什么不妥?”
“启禀娘娘,照姑姑的话来,您的确稍微有些发热。”着,自顾自地将自己带来的药箱里笔墨与纸取出,坐于椅上认真地写着,一身深蓝太医官服衬得他的身子高瘦,一张俊美白净且认真的脸,低下头去,好似有股魔力般的有吸引力,“微臣为您开了一个方子,按着方子抓药,煎药,两日之内,必定药到病除!”
闻苏询言,我顿了顿,感到眼睛酸了,眨一下便点头笑:“有劳苏太医了!”
“启禀娘娘,静主儿来了!”听了春竹的话,见苏询还在写药方就没打扰他,随即,抬了抬手,示意让孟古青进来。
只见孟古青缓缓入殿,福了一礼,轻浮的语气中略带关心,道:“本宫听皇贵妃病了,特地来看看!”孟古青今日身穿浅紫的刻丝旗装,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像是一支绽放的桃花,娇艳动人。旗髻上插着玫瑰紫的绢花,更映衬出肤若凝脂。她转过脸,嘴角梨窝隐现,旗头上玫红的蕙穗流苏随着她的举动,盈然一笑,飘扬着。
苏询见孟古青进来,便慢慢站起施了一礼后又坐下,
孟古青缓缓落座,我才轻轻启齿道:“没事儿,只不过是受点风寒罢了,竟劳你来看我!”
“脸色惨白,这还是风寒?也不怕病死……”仿佛,孟古青脸色变黑了,走到我身边,猛地坐下嘀嘀咕咕,看起来很是生气。
“野蛮女子,不会关心人就别关心……”闻苏询言,我心一跳,惊讶地看着他,他怎么这样?孟古青间接不顾我的阻拦,猛然站起身,走至他面前,似乎没听清,问道:“死男人,你什么?”
“敢问静主儿,微臣什么竟让您这般生气?”苏询放下笔,将自个儿眼前的东西收拾罢,便站起身子,递给瑾瑜一张纸,待她拿着后抬眼,疑惑地看着孟古青。
“你本宫是野蛮女子!”孟古青跺了跺脚,指着苏询的鼻头,叫骂道:“本宫关心皇贵妃有什么不妥,倒是你成无缘无故接近她,是不是对本宫的妹妹打了什么不该有的主意?”罢,无奈地看着孟古青咬牙切齿,凑近苏询冷冷地瞪着他,二人对视中仿佛有一道闪电悬在眸子中间,他们这般真让人忧心。
片刻,也不知是苏询累了,还是被孟古青闹腾得太无奈,便移开视线,有些束手无策,道:“你这女子,简直不可理喻!”未等孟古青反应过来,苏询便向我施了一礼,提着药箱,朝她冷哼一声便匆忙退下去了!。
“喂!苏询,本宫命令你站住!”见苏询走了,孟古青回过神,塞给我一张纸团后,便追着他跑了出去,见这般情景,我无奈地摇摇头,苏询这一的,惹谁不好,偏偏惹孟古青这个最不好惹的草原格格。
随后,我眨了眨眼,示意瑾瑜带春竹下去。她们走后,我才拿着纸团到书桌边,轻轻展开,看着纸上面的字,很漂亮,我能认得出,是晴月的字迹,今夜亥时前来承乾宫,务必。看着纸上的话我不由地惊了一下,莫非是晴月发现了什么嘛?这么快就获得了荣惠那女饶信任?放下纸张慢慢起身,想了想,我还是觉得应该去,不管晴月因何目的找我!。
眨眼间已然渐渐黑下来,如一张很大的布挡在边,无边无际,令人看不到希望,紫禁城的夜晚很冷,寂静漆黑得让人害怕,除了风声,就是花园中的树枝摇摆声,用过晚膳罢便让秋妍她们几人离开,殿中只剩我一个。我早已借了秋妍以前做宫女的旧衣服,准备要换衣服时,却发现,福临不知何时就已然走了进来,让我略有些措手不及。
随即福了一福,“皇上万安。”他才回过神儿来,且一脸不解地走到榻边坐下,奇怪地看着我,令我心中有些发慌,片刻他才淡定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