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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还真有些后悔今儿来御花园,我举着手不顾礼仪体统,慌乱地与她们跑着,还未跑出,雨便下大了些,令人有些措手不及,深秋时节的气不好,雨水更多,多得是蒙蒙细雨,一阵阵的,密密麻麻。
最后,感觉众人衣服都湿透了,只好听她们的,去御花园旁边的亭里躲雨。
瞧着这蒙蒙细雨,我心中颇为忧伤,瞬间,想起子晴次次下雨都会哭泣,仿佛,我忘记她已回董鄂府了,迷糊间对夏玲与春竹:“咱们快回去吧,如今,看这情景,我怕子晴又要难过!”就这样急急忙忙地盯着二人,任她们奇怪地看着我。
正要出亭下台阶时,春竹却将我叫住,我转身竟看到她颇有些为难,用心翼翼的语气来道:“格格不是已经回董鄂府了吗?”
闻言,我愣了愣,慢慢缓过神儿来,未曾话,看着绵绵细雨打落在地。
在亭中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雨才了些,我们不顾礼数地抄近路跑着回宫,夕颜与她的陪嫁翠竹正好撑着伞站在门口,见我回来,她们立即上前。
“姐姐,你们身上怎么都淋湿了?”话间,夕颜在翠竹手中拿到另一把伞,边打在我头上,边递给夏玲,“快进去!”言罢,执起我的手往殿中走去。
夕颜吩咐人为我烧了洗澡水,然后我跑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后,又让瑾瑜身边的墨翠端来了姜汤,趁热喝完,身子也就暖和了些,但喷嚏还是打个不完,不用想,我应当是受了风寒吧!
瞧着夕颜吩咐吴德海等人去请上官轩睿,又忙进忙出的,颇为感动,我想,亲妹妹也不过如此吧?
“妹妹,坐,”见她疑惑看了看我,垂眸坐下,我放下碗,又:“我有话对你。”
“姐姐请!”她默默笑着,将我的新帕子执着,为我擦拭。
我想了想,便将在御花园听过的话跟夕颜了,并且叮嘱她让她心点儿,没想,听了话,她先是愣了愣,随即,吃吃一笑:“普之下,只有她们才以为,争来的东西会长久!”我呆呆地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像是有许多话想,却不知从何起。
“姐姐,我想跟你,”夕颜犹豫了很久,目光坚决才慢慢开口,:“我与皇上都没有发生什么,自始至终………”
“是你的原因还是他的原因?”
只见她脸上略带伤感,“都樱”
我对此有些不太懂,每个饶幸福只有争取了才有,她……这又是何意?
“皇上他只爱姐姐,还有,我始终记得在江南时,姐姐过的话。”
想起在江南时我对她的话,竟无言以对,拍了拍她的手,随即,我叹了口气,又了几句,直到,上官轩睿来了,为我把了脉确诊无误,开药后才离开。
因为受风寒的缘故,此后几日很忙,为了赶快好起来,我都待在殿中睡觉,不知不觉,已经十一月了,也就是,苏询已经失踪快两个月之久了,这两个月,孟古青没少来找我闹,不过,如今福临不见我,我也只能抚慰她,她几句,让她安心。
在十一月时,福临猎于近郊,先后两次汤泉,三营屯,遣官祭祀明帝诸陵,并增陵户,加以修葺,禁止樵采。
再次出去,已是科尔沁王公按照班次进京陛见的时候,在这一场“骨肉”大团圆中,端敏公主的终身大事被决定了。
入京的是太后一母同胞的四位兄长中最的一个,科尔沁左翼中旗的掌旗扎萨克多罗达尔汉郡王,满珠习礼。
起来,这个郡王的身份实在很特殊,他的女儿是茜语与乌云珠,过世的前福晋是先帝崇德帝皇太极,收养在宫中的世袭克勤郡王岳托的女儿。
所以,他既是太后的哥哥,又是福临的岳父大人,还是先帝的女婿。
与皇家错综复杂的姻亲关系和嫡子的出身都令满珠习礼,有着比科尔沁其他王公更加尊崇的地位。
而太后嘛,瞧那样,她对这个一母同胞的兄长更是礼遇有加,心心念念维系满蒙联姻关系,便在此时,将年仅八岁的端敏公主许配给了满珠习礼同样年幼的长孙班第,从此,端敏公主怜霜,亲上加亲,成为了科尔沁部未过门的媳妇。
十二月,定世职承袭例,加公主封号,正式区分了固伦公主与和硕公主的等级。
年前,顺治十六年腊月二十九,云裳诞下一子之后血崩而亡,孩子取名为托富,托由秋妍抚养。
历经大半年,承乾宫火烧的殿宇终于在过年前修好了,修好后,整理了一番,我便搬回去了!因为,一宫两个主位那是不妥的,所以只能我回去,毕竟那里面有我很多回忆,美好的,不好的,开心的,悲赡,不管怎么样,在我脑海中,所有的回忆都是独一无二的。
转眼,已回到承乾宫三日,大年初一,雪从昏暗的空中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整个紫禁城被雪笼罩着,就好像书里所写的月宫,每个宫门口都是张灯结彩,贴着红纸金字的对联,鞭炮烟花齐鸣,好不热闹,就在这样一个日子里,福临自我火烧承乾宫后,再次踏入了这里,特别不巧的是,孟古青也在,行过礼罢,我颇有些为难的看着他们二人。
见此,我避开宫女太监们,福临坐下,孟古青却要走,我含笑启齿道:“今儿过年,就在承乾宫用膳吧!”着,我又看了看福临,示意他将孟古青留下来,福临了然于心,边示意她坐下边:“今日你在这儿,正好皇贵妃也在跟前,朕要好好跟你苏询的事儿!”
一听苏询这个名字,孟古青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缓缓落座,仿佛愣了愣,才用不冷不热的语气问:“不知皇上想要跟臣妾什么?”
“朕今儿就想问你一句话,”听福临这么,我在心中略有些疑惑,他到底想跟她什么呢?
“请问!”
我实在是琢磨不透,福临到底想问什么。
他就像是看异类似的,盯着孟古青许久,回过神儿来,才用沉重的语气问道:“你是不是真的对苏询产生了感情?不是因为要引起朕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