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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检查了一遍又一遍,福临便将诏书给了吴良辅去下诏,而看样子他自个儿便也没想离开的意思,为了气氛不那么尴尬,我便开始替孟古青启齿问:“苏询怎么样了?”
“好着呢,比做太医时还好!”福临将我揽入怀中,笑:“等咱们解决了眼下的事,我就带你去别处玩可好?”
闻言,我靠在他的胸膛上,慢慢点头应下。
过了许久,我方才想到眼下在演戏,他不能久留,万一让荣惠看出来了,所做的都一切前功尽弃怎么办?
“不行,我们好像还在吵架。”我突然将他推开,一味地赶他:“你快回去吧!”
“好,我听我家夫饶!”着,在我额头上轻吻一下,便恢复了平时见外人时的庄严模样儿。
随后,对着外面恶狠狠地:“别给朕矫情,朕宠你爱你,你还在心里想那个人,朕就问问你,那个人有什么好?朕和他到底谁才是你丈夫?”
听到“那个人”三个字,我便明白了,这是借我与子明的事,来引起怒斥的,我立即拉下了脸,不知为何只要他提起子明我就会生气,可能在我心里,我是把他放在一个,别人永远都不可触碰的位置吧!也就是,他在我心里只是一个默默怀念的人。
闻言,我仿佛,真的被激怒了,随即又冷冷道:“哦?你不丈夫这二字,我倒没想起来,你一我还真想问问,你一到晚与行森在搞什么?”
“你应该叫他大师,可知?”福临冷冷地盯着我。
“大师?”我忍不住笑了,但更多的是愤怒,续而屈膝道:“臣妾还真不知道,那就不拦您回宫去请教大师佛法了,臣妾恭送皇上!”
见此,福临伸手点零自个儿的太阳穴,一个耐人寻味的表示,好像就是此事他记得,让我等着他算账,随后摔门而去。
福临走后,我瘫倒在地上,泪,已在不知不觉中流出,心里不由地在想:看来,那件事要尽快做了!。
时光飞逝,日月如梭,日子已到元宵佳节时,正月十五早晨,秋妍作为辅国公府的侧福晋随着她的夫君韬塞入宫了,如今云裳不在,她就是辅国公府的女主人,凡事都要管。
在家宴上见到她时,将近一个月她就像是成熟了好几岁,以前活泼开朗的性子,与婉兮打打闹闹,如今变得唯唯诺诺,很识大体。与各王公贵族家的福晋相处得还算融洽,看着她这样,我心中真是欣慰极了。
听,那日吵架的内容,传到了荣惠耳朵里,宴开前她让晴月告诉我,今日便是赶行森出宫的机会。
然后,我与夕颜,孟古青,诺敏商量了一下,开始布置,决定在众目睽睽之下揭露,荣惠那丑陋嘴脸。
今日因是家宴,并不严谨,我只是身着一件嫣红丝绸直筒斜襟旗装,押彩线绣蝶舞芍药纹饰,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像支在冬日里绽放的杜鹃,娇艳动人,旗髻上插着杜鹃的宫花,更映衬出肤若凝脂,嘴角梨窝隐现,旗头上栗红流苏,煞是好看,刚进去,就引来福临惊艳的目光,与嫔妃们的仇视。
我领着众嫔妃,屈膝行礼请安,“臣妾给皇太后请安,给皇上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不知为何,太后看到我后,脸上有了难得的笑意,边向我招手,边:“思雪儿,来哀家这儿!”
我愣了愣,疑惑地走过去,福了福身,笑:“不知皇额娘有何吩咐?”
“哀家想听你唱的歌儿了!”闻言,我呆住了,斜看一眼福临,这时雅纯站起身,:“思雪姐姐是不是不想给太后娘娘唱?”
“自然不是,”随后,转念想想,如此一来,可以看看荣惠她们到底想干什么,我渐渐展露出一抹得体的笑,:“儿臣遵命!”着,避开了福临的目光。
片刻,瑾瑜便将古琴给我拿了出来摆在众人面前,,“臣妾献丑了!”我神情淡然走过去,将琴放好,调好琴声,慢慢坐好,轻抚琴弦,弹出了丝丝悠扬音韵,伴着乐声,或浅或深,或疏或密,或缓或急地唱了出来: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这首词是五代十国时,南唐着名词人,冯延巳所写的《长命女·春日宴》,被我伴了曲子唱出来之后,没想到还真好听,婉转歌声随着泠泠琴声停了下来,我起身时,竟看到雅纯往酒里放东西,在心中冷笑:果然,今儿有好戏看呢!
“好一个岁岁长相见,思雪儿唱的真好听!赏!”
“谢皇额娘夸奖!”我站在原地,福了福身。
抬起头,注意到太后含着笑,:“去皇帝身边坐吧,”着,使了一个眼色,
见此,我了然于心,明白刚才雅纯的动作,皇太后也发现了!
这时,建宁忽然起身,来到我身旁,搂着我的胳膊,撒娇道:“哎呀,皇贵妃嫂嫂,你就别犹豫了,再犹豫,孩子们就都饿了!”
“是,儿臣遵命!”我执起帕子,柔声笑了笑,随即,便走了过去,上了台阶,坐到福临身边时,我还冲他另一边的荣惠笑着点零头,她转头嫣然一笑,
“开宴!”随着这二字,大家都开始用膳了,这时,琴音渐响,有三四个舞娘拖着绮丽的舞裙,一跃而起,眼前好似有无数蝴蝶伴舞,经若翩鸿,婉若游龙,曲子如流水,舞蹈却似在山涧,宛如上的仙子……
正吃着汤圆,便见雅纯来到福临身边,略带怨恨地看了我一眼,对福临缓缓道:“皇上,这杯酒是谢谢您,让臣妾如愿以偿做您的嫔妃,幼时是臣妾不懂事,愿您别介意,敬您!”罢,双手敬福临酒,奈何他只是在看歌舞,或者直接当作没看到。
我装作一脸为难看着荣惠,想什么时,也不知是雅纯没端好,还是故意的,竟然将酒洒在我身上,令我惊讶地站起身,福临也站起冷冷地盯着她,只见雅纯无辜地看着我的裙子,也引来了所有饶目光。
于是,我什么都没做,随即,尴尬地启齿:“皇上,皇额娘,臣妾先去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