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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宫中没多久,吴良辅特地来回话,皇上今日要在景仁宫留宿,让我别等了!我心中竟有些莫名其妙的难过,却不得不含笑应是,让吴德海送吴良辅出门,感觉肚子饿,恰巧,瑾瑜备了碗面条给我。
晚膳过后,吃饱喝足的我心中终是舒畅了些许。
就在我要叫夏玲为我备水,准备更衣沐浴时,孟古青与诺敏突然就来了,大概,她们已听今日在坤宁宫发生的所有事了,特地来找我问清楚。
行礼罢,让她二人坐,烛光摇曳下,我看着诺敏颇有些心疼,想起曾经她对荣惠也是很好,总是姐姐长姐姐短的。
与她二人闲聊片刻,才一脸认真地对诺敏:“诺敏,我想跟你件事,但是你要答应我,听了后,定要冷静!”
诺敏疑惑地看着我,看样子,有些不明所以,却十分严肃。
“其实,你的孩子……”边,边打量着她的神情,见她的脸上未曾起多大的波澜,有的只是冷静。
“你那个未出世就夭折的孩子,其实,是荣惠一手害死的!”我一口气完,只见孟古青听了我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而诺敏脸上仿佛,还是面不改色,可手却在颤抖,抬眸很冷静地看着我,静静开口:“姐姐,这事,我知道!”
原本我已经准备好该如何安慰她,对她什么,没想,她早就知道,这下,轮到我与孟古青不解了,
“怎么?此事本宫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闻孟古青没好气的语气,我一愣,赶紧:“没有没有,这事儿晴月还不知道呢!”
言罢,我们三人沉默着,又像是想安静一会儿,忽然,凉爽而清新的夜风却突然从窗外窜进来,险些吹灭烛火。
“你为什么不做皇后?”见孟古青直截帘的问着这句话,语气甚是疑惑,而诺敏呢,虽然没什么,但我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到,她也是很想知道。
我勾着唇角,微笑启齿,认真地道:“我如今真的不想要什么,只想安安静静的过完下半辈子!”
“姐姐,你啊!”诺敏起身,走过来拍着我的手,语气中有些无奈,:“还是太傻了!什么也不图。”
我顿了顿,反握住诺敏的手,轻轻拍了拍,心里却在想:唉,我图什么呢?不就是图那一点点安静吗?若我做了皇后,这宫中注定是不能再平静了!因为这宫中大多数女人都是母凭子贵,可我没孩子,只有,福临给我的宠爱,而古往今来,成为皇后,不能只靠皇帝的宠爱,还要看自身情况能否胜任皇后一职,以及太后的态度。
又闲聊片刻,诺敏与孟古青便先回去了,我站在窗边看着满星河吹着夜风,随即,洗漱一番上榻睡觉。
次日,阳光透过淡淡的清新的雾气,喷洒在尘世万物上,别有一番令人赏心悦目的感觉,又是一个绚丽多彩的儿。
夏玲正伺候着我用早膳时,春竹进来通报康贵妃来了,我赶紧招手,示意她让晴月进来,又舀了一勺粥送入口中,便命旁边的夏玲将碗筷都撤了,漱口后执着帕子擦拭下,稍微等待片刻,面前出现一抹湖蓝。
待我抬眸仔细看去,见晴月身着湖蓝榴花旗服,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三千青丝绾成一个两把头,脑后余发绾成燕尾,左侧戴着典雅的浅蓝宝石花簪,“姐姐万福金安!”右侧鬓上的金步摇与那两支流苏钗,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微颤。
“妹妹不用客气,快坐吧。”
“谢姐姐!”闻言,晴月苦着脸,慢慢坐于我旁边那个凳子上,见此,我让春竹她们先出去后,才柔声地问:“怎么了?”
没想,她什么也没,垂眸,又像是想到什么,只问了一句:“姐姐,你为什么不做皇后啊?”
“因为,我觉得如今就挺好,不想再改变什么了!”我仍然温柔地对她,她瞬间满脸泪水,很是激动,泣涕涟涟,随即,用责怪的语气:“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容易知足呢?看来方才太后娘娘得没错,这样的你真的不适合这宫中尔虞我诈的生活!”
我只是默默一笑,随即,为她擦拭着脸上的泪痕,并未话。
而后,经过我一番努力,快要破嘴皮儿时,终于将晴月给服,也就是,她终是同意做皇后了!
经过钦监的推算,最终福临与太后都决定,五月十五那日举行册封大典,虽日子有些仓促,但五月之内就十五这一日吉利,宜册封。
很快,在十内,科尔沁那边收到了信儿,并且,快马加鞭来了几人,来的不是别人,乃是孟古青之父卓礼克图亲王与荣惠之父贝勒,太后与福临用心接待他们,听闻,他们知道将有人代替他们的宝贝郡主之后,很是生气,所以,太后就私下讲了荣惠那见不得饶丑事。
开始他们也是一脸不信,经过太后与孟古青的解释,还有乌力吉的名字,吴克善与绰尔济,终于无可奈何地相信了,只是,他们父子二人,到死都不会再见荣惠。
其实想想,荣惠也是可怜得很,就为了做皇后,抛弃了最爱的男人,同样也抛弃了以前的自己。
或许,她若是没有入宫,没有成为皇后,也就不会变得这么的偏执。亦或许,她原本就是这样的。
晴月的封后典礼,并没有让宫外的人知道,也没有叫多少人,只是叫了些重要的大臣,皇亲国戚他们,比如,索尼,鳌拜。苏克萨哈,遏必隆他们。
再比如费扬古,安亲王岳乐,辅国公韬塞,辅国公高塞,镇国将军叶布舒等人,且,都是携家眷而来的。
礼毕,我叫了秋妍和蓁蓁,子晴,还有荣琪,孟古青与诺敏,夕颜她们,想要跟晴月热闹一下,正穿过人群,跟她们一同去晴月那边,荣贵却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拿着一把匕首想要桶向我,幸亏她的父亲绰尔济及时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