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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夏玲离开后,就只剩下瑾瑜与春竹冬儿她们仨人轮流贴身服侍我了,由于我这几日身子不适偶尔吐血,她们仨人都忙前忙后,脸上都憔悴了不少。
费扬古与子晴婚礼的第二日,他们其乐融融地入宫请安过后,整整几日,我都在床榻上躺着,哪也没去。
除了用膳时下榻,其余都是在床榻上度过,直到…初六那一日,突然,不知怎的,福临就来了,只见他身后还带着晴月,夕颜,诺敏她们三人,只见原先进来的福临着一件青色色镶黑边袍子,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即使静静地站在那里,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觉。
然而,在他身旁的三人呢,却没有再像平日里的那般复杂,身着淡红色曳地对襟纱装,外罩浅粉色双带流苏淡袍,手中轻捏着一方自绣的粉蝶戏花的手帕,打扮得似是汉家女子般温婉可人,精致灵动。
约莫一会子,待我请安过后,福临轻轻地扶起了我,看了看身后,像是在被谁示意什么,他才微微笑道:“想来,你们久居深宫,定是倦了,今日色正好,也适合出去玩,”着,将头附在我耳边,声:“还有啊,朕要带你们去探望两位故人!”
听到福临的话,我呆呆地看着晴月她们好奇的模样,还未等我反应过来,福临笑着将我推给了瑾瑜她们,边看着他们四个人一脸期待的模样,边在心下思索片刻,我终于想通,既然结果已然这样了,那我也该开开心心的走完这最后一段日子,直到那日的到来。
只是…一口气不来,该往何处安身立命?这个谁也不知道,却希望,在那日到来,能够不吵不闹,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离开。
我坐到梳妆台前,任由着冬儿她们为我梳妆,打扮,换衣,折腾了一会儿,终于打扮好了,只见我内着一浅蓝湖水镶紫装,外衬一月牙白锦织琵琶襟大褂,腰间轻束一淡粉嵌钻坠流苏腰带。
三千青丝绾一简单流苏发髻,上方戴一蓉紫玄黑扁方,坠浅黄流苏,后方镶一景泰蓝流苏发绾。
在门开的那一瞬间,他们惊讶地看着我,尤其是福临,边静静地看着我边走过来将我的手握住,我欲挣脱,却被一只手给阻止了,是宝蓝衣袖,我抬眼看去,原是晴月,见我尴尬她转了转眼眸,似乎想到什么,才柔柔笑着:“姐姐,你不要总是为了我们的看法疏远皇上,皇上是后宫嫔妃们的丈夫没错,但他更是你的丈夫啊!”随即,晴月附在我耳边,又添了一句:“他需要你!”罢,她离开我的耳边,认真地看着我,又像是看了看福临,那清明而沉稳的一双眸子,宛如清澈的湖水。
最后,因为福临的坚持与晴月她们的强攻,我拗不过他们,只好跟着他们走了,不过,还好,方才我梳妆之余,吃了上官轩睿研制的止吐血,止咳的药丸,可以维持几个时辰。
今儿个气较好,秋高气爽,空随着太阳发着柔和的光辉,澄清而缥缈,我边走边伸手放在阳光下,光芒透过手,使手变得更加白嫩,如此美好的儿,这或许是最后一次感受到了吧。
就这样,我们几人来到神武门外,只见身穿便服的一群侍卫,还有停在面前那三辆马车,晴月她们都走向后面的那辆,我慢慢走过去欲要上车,却被前面的福临叫住了。
“雪儿,你的位置在这里!”闻言,趴在车窗的晴月也不知是示意了什么,令诺敏与夕颜她们二人上去,就吩咐车夫将门给关了,趴在高高的窗前笑着指了指前面那辆华而不贵的马车,随即将车窗关了!。
车内的人笑笑,根本没有一点点昔日的端庄样儿,我在下面呆呆地听着她们笑,这三个女人?就把我扔这儿不管了?直到福临再唤我一声,我只好吐了一口气,慢慢地走过去,见福临伸出手,我愣了愣,踩着板凳儿,由他拉着上车。
也不管我同不同意,他将我拉到身边,我无力反抗,只好瞪他一眼后,移开目光在车内坐下,听到马车“哒哒”的声音,感受到轮子缓缓动着,我才明白我们已经出发了!
我想到两年前的乞巧节,那,也是这样和他一起出去的,他送我那能看时辰的表,安排的一切,都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那时,四阿哥还在我腹中,我还觉得我能陪着他长大,可一切的一切,随着福临被宛颜下药,变了!。
时过境迁,即使,我不是这样,我和他,也没法回去以前那段时光了!
忽然,福临伸手,霸道而有力度的将我肩膀搂过,我愣住,定定地看着他,不知他要做什么,又很期待他可以主动跟我话,我欲要开口话,却见他另只手也不知是从哪儿拿出一块怀表,放到我手里就此握住我的手,扯了扯嘴唇,苦笑道:“我和玛法好不容易将此物修好,如今物归原主,不知这位主儿可还要?”这个傻子,原来为我做了这么多事,即使我误会他!
我再也不想忍了,扑进福临怀里,心中的酸楚就此爆发,不知何时,脸上已流淌着泪,我泣不成声地骂他,“傻子,福临你这个大傻子!大笨蛋!”感觉他的手已紧紧地抱住我,轻轻抚摸着我的头,令我感受到久违的温柔。
“我都那么对你了!你为何还要对我这么好?”我流着泪,窝在福临怀里,用轻柔的语气,泣涕涟涟问道。
“傻丫头,我知道,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三个女人,除了茜儿和月儿,就是你了!”福临将我紧紧地抱着,用手抚摸着我的头,抱歉地:“茜儿离开,就剩你和月儿在我身边,月儿呢有玄烨不会那么难过的,而我们却只有彼此,从今日起,给我们一次机会,好好珍惜彼此好吗?”
闻言,我再一次坚定地点零头,目光深情地看着他,几乎能看到他人中上那不太明显的胡子,:“其实,福临,我对你的感情不比你对我的少……唔……”还未完,温热的唇已覆了上来,我慌张失措,看着他正忘情地吻着我,眼中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调皮,见我正在看他,他仿佛勾了勾嘴角,片刻我才反应过来,缓缓闭上眼,用手圈住他的脖子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