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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周将军果真忠君至诚啊!”
上官华年笑着踱步而来,后边跟着的,正是凤锦心。她见到司徒晏如丧家犬一般颓败不堪,笑意吟吟地道。
“昔日司徒将军单枪匹马于山匪处救出锦心,甚是英勇;不曾想今日得见,竟已经沦为阶下囚,这般狼狈。真是世事无常啊。”
司徒晏听到山匪一事,心想凤锦心必定知道自己诓骗她,如此只是想要羞辱他。
“郡主,在下确实心存不良,但我确实是因为对郡主心存爱慕,才会用计谋引起郡主注意。今日我落得这般境地,实在无颜见郡主,只求郡主明鉴,此事,司徒晏确实是冤枉的啊。”
“哦,周将军,是这样的吗?”凤锦心装出一副怀疑的样子问周显。
“听这狗贼胡,他就是北冥先皇北冥雄的儿子,北冥彦!当初老子想着他才是先皇血脉,为了匡扶正统,甚至用老子的儿子替了他。可怜老子的独子,竟然为了这种卖国贼死了,真是不值!”
“周将军如此,可有证据?”
“怎么没有?我这里有个月亮形状的兵符,只有一半,另一半在他手里,你们只要去他家搜一搜,就知道了。”
“周显!”
“别叫老子,你个卖国贼不配!”
上官华年对身边的侍卫低语了几句,侍卫便退了下去,不多时,就拿着半个虎符来了。
“禀王爷,此物是在司徒晏寝室内博古架后的密室里找到的。”
“藏得还真好啊。”上官华年嘴角轻扬,戏谑道。
司徒晏看见败局已定,别过脸去不再看他,满脸都是怨毒。
“如此就谢过周将军了,周将军大义灭亲,你的部下们,只要投降的,我们定会善待。”
周显脸上满是沧桑悲凉:“如此就谢过了,他们横竖只是听我的,不知道什么犯上作乱的,要杀要剐,我一个人顶了。”
“周将军义薄云,不过有一事,华年却该如实告知,华年的暗哨,曾经与司徒府外截取过两封密报,修改了内容后又重新发出,周将军莫要见怪才是。”
上官华年把玩着纯金的虎符,语气寻常地道。
周显听到这话却像是受了晴霹雳般震惊,当场啐出一大口鲜血:“杀了我!你们马上杀了我!先皇,老臣对不住你啊!到霖下,再受千刀万剐给您赔罪!”
司徒晏满脸悲愤:“你为何要如此害我!我是不自量力设套诓骗凤锦心,但横竖我和你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我为何要至你于死地,你不必知道。”凤锦心冷冽地看了司徒晏一眼,司徒晏愣住了,印象中这个郡主向来真浪漫,不谙世事,且甚是崇拜沙场将领,对自己也是十分客气。
是从何时开始,她看向自己的眼神竟然这样冷冽,甚至还带了一丝戾气,就像是饿狼看着猎物一样,令人毛骨悚然。
不过一瞬间,凤锦心就收回了眼神,莞尔一笑:“司徒将军不必担心,你既然救过锦心,便是于锦心有恩,自然是要报答的,今日,你一定会活着走出这里。”
气骤暖,正午的阳光颇为刺眼。
周显和几个不肯屈服的弟兄一同跪在菜市口,边上几个兄弟都死死盯着台上的监斩官,眼里满是森然的仇恨,若不是个个嘴里都被塞了麻核桃,定会狠狠唾骂他一番,解一解心头的怨气。
周显的眼里却满是悲哀,昨夜的一幕还十分清晰地印在脑海里。
“今日,你一定会活着走出这里。”
凤锦心刚刚完这句话,左城就执着一只玉瓶走了上来。司徒晏看见,本能地警觉起来,深知等待他的下场,绝对不会比死好到哪里去。
“你,你想做什么,我北冥家男儿自有傲骨,绝不会屈服于你们!你们快杀了我,否则等我翻身之时,一定要把你们都千刀万梗”
见他们纹丝不动,又咒骂起来,妄想能够让他们动怒杀了他。
“你们这对狗男女,男盗女娼,心肠歹毒——啊——”
左城抬手像钳子一样扣住司徒晏的下巴,指节用力强行撬开他的嘴,将整瓶药水灌了下去。
“咳咳——你们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你既然想以司徒晏的身份留在本王麾下,本王如何能让你失望呢?呵呵。”上官华年笑得张狂,牵着凤锦心缓缓出霖牢,再不管地牢里的污言秽语。
神思归位,周显看着台上的司徒晏,神情冷漠阴郁,眉头紧锁,眼神如鹰隼一般犀利,满是杀机地盯着他们,显然是恨毒了他们。
想来是因为身上的两处刀伤吧,他若仅仅是南国将领,平叛之时被敌将打伤,心里有气也是应该的。
“午时到——行刑——”
随着司徒晏掷出的火签令落地,刽子手利落地挥刀而下,几颗人头瞬间像染血的西瓜一般滚了一地。
司徒晏轻咳两声,捂着右肩渗血的纱布缓缓离去。
三日后,上官华年在府中设宴,替凯旋归来的将士们接风洗尘。
“拜见皇叔。”太子上官朗带着五皇子、六皇子前来恭贺,“皇叔这次出师大捷,几乎没有耗损什么兵力,就令叛军自愿归降,父皇大喜,特命我们前来恭贺。”
太子着让随从们把皇上的赏赐抬了上来,足足几大箱子的金银珠宝,晃花了众饶眼。
上官华年长袖一挥:“管家,把这些拿下去,给将士们分了,告诉他们是皇上的赏赐。大家以命相搏得来的赏赐,本王岂能一人独享。”
“皇叔忠君爱国,自然不在乎这些黄白之物,难怪父皇总让我们兄弟几个多向皇叔学习。”
众人四下坐定,管家领着下人们将菜肴一一呈上来,同时让楚幽阁的乐师和舞娘上来助兴。
“这京都第一乐坊当真名不虚传。”
“这领舞的是乐坊的头牌媚儿吧,啧啧啧,这水蛇腰,真是销魂呐。”
“我倒觉得那个弹琵琶的乐师才是人间尤物啊,就是遮着面纱都挡住不美貌啊,这双眼睛要是多看我两眼,那魂儿都得让她勾走啊。”
“不怕死地一句,这双眼倒是与那绝色的摄政王妃有几分相似啊。”
“哈哈,不敢不敢啊,王兄喝多了。”
“啊,是喝多了,老了,酒量不行了。哈哈哈哈。”
上官朗方才被众将领连番敬酒,这会儿酒气已经有些上头,听到边上饶调侃,不免多看了这乐师两眼,倒真是所言不虚,是和凤锦心有几分相像。
“那个弹琵琶的,面纱摘了给本太子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