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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云辉想到了那个找上门来的女子,脸上虽然破了相,那副身子,却是上乘:“我日前寻到一女子,她手中有一人皮面具,乃是医仙莫问所制,正是仿着凤锦心的容貌制成的。”
牧云宵诧异:“她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据她以前是凤锦心的侍女,凤锦心年少贪玩,常常偷偷溜出府,便命她留下假扮作她。后来她犯了什么事,就被赶出了府,这面具,却还留着。”
牧云国公自然知道内宅有些丫鬟的手段下作,当下不齿:“倒是个颇有心计的丫鬟。”
牧云宵摸摸鼻子:“没点心眼,我们用得也不顺手啊。”
牧云国公还是不放心:“可是璇玑之人,精通各类秘术,这点子障眼法,能够瞒过他?”
牧云辉却不肯放弃这个好时机:“他如今有伤在身,我们再用些迷药,自然可瞒过海。”
大婚当日——
星月舵与幽影楼皆是江湖赫赫有名的大宗派,虽然不比一些门派有名,但却是深不可测,且江湖上的教派与其多次交锋,也从未有人讨得到便宜过。
是以大婚当日,前来恭贺的人数众多,可星月舵与幽影楼却是心照不宣地谢客,只新娘子不喜欢喧嚣,一切从简。
可是这样的盛况众人又怎么愿意放弃呢,是以星月舵四周的高楼之上,皆是各派人士,想要一睹传闻中惊若饶一对璧人。
星月舵自己的弟子倒是来了不少,苏舵主与凤楼主,皆是一袭红衣如血染,即便是远远望去,也能瞧见那绝世的容颜,当真名不虚传。
上官华年自然也去了,尽管只是匆匆一瞥,他也认清了,那个与旁人举案齐眉的,的确是他心尖上的女子。
他命左河送上了贺礼,是他手中的阁主令,即便你嫁与他人,我也愿意倾我所有,护你一世无虞。
许是这日遭受的打击太大,许是他已经心灰意冷,无谓再吝惜这条性命。
总是在他发觉自己中了迷烟之时,为时已晚,早已无力推开眼前人。
这个女子与他挚爱的人有着一般无二的容颜,可那双眼睛却让他即使在这样神志不清的情形下也能察觉到,这不是她!
那人端着一碗药,缓缓灌进他的嘴里,他想阻止,却无力阻止。
诡异的燥热在体内升腾,那人开始宽衣解带,他陡然意识到她想做什么,却撑不住倒了下去。
屋外,左河等人面面相觑,方才有人自窗棂潜入屋内的情景他们是瞧见聊,之所以没有组织,是因为那张在月色映照下的脸,分明是主子心心念念的王妃啊。
按理,无论是何人前来,自己都该先拦下,再行盘查禀报,可若是王妃,只怕自己拦了,主子得剥了自己的狗皮,想一想,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另一侧,牧云国公和牧云辉正在屋内,命几个听力超凡的能人,专注的监听这一边的情形。
果不其然,诡异的声响,伴着少女的娇喘和娇叫不绝于耳。
牧云辉甚是志得意满:“到底也不过是个血气方刚的普通男人,如何能抵挡这样的诱惑。”
牧云国公还是有些担心:“只是明日药效过了,他未必不会发现啊。”
牧云辉轻蔑一笑:“男人嘛,总有自欺欺饶时候,再,他今晚既然食髓知味了,明日便是发现了因果,也不过是惩戒这个勾引他的丫鬟,但是对那位绝色的凤楼主的欲望,怕是再也压制不住了。”
牧云国公这才放下心来:“阿辉,以后我们牧云府,可就靠你了。”
几个儿子不成器,连带教养出来的孙子都是清一色的纨绔子弟,成日里招猫逗狗,没有半分出息。
好在这个孙子,本来就是最长进的儿子所出,父亲早逝又养在自己膝下,虽然失了内力,但这谋略和才华,依旧不是其他子孙能比拟的,这牧云府,多半是要交给他了。
月色逐渐黯淡。
上官华年揉了揉依旧疼痛难忍的侧额,这迷药的分量还真是足,很好。
眸里冷冽的可怕,一挥手黑袍已经将他裹得严严实实,睨着榻下跪着的人:“婵兮?”
婵兮的嘴巴却像是紧闭的河蚌一般,一个字都不愿意吐露,可是这张与他心心念念的女子一模一样的脸,做出这一副怨毒的表情,还真是碍眼。
上官华年一道凌厉的掌风扫过,婵兮脸上的人皮面具瞬间掀起,落到了他的掌郑
再看跪在地上的人,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绝色的姿容,虽然有几分姿色,可脸颊那道蜿蜒可怖的伤疤,却是无法忽视的存在。
婵兮尖叫一声,慌忙用手掌捂住那道粉色蜈蚣一般的伤痕,“不要看我的脸!”
上官华年冷嗤一声:“心肠丑陋之人,相貌的美丑已经无人会注意了。”
婵兮却仿佛受了大的侮辱,松开了手掌,略显苍白的唇扭曲成一个诡异的怪笑。
“我是丑,比起你那个倾国倾城的王妃,更是丑得让人不愿意多看我一眼,可是你那个千娇百媚的美人,这会儿,却在别饶床上娇剑”
上官华年扬手又是一掌,却是直直打在她的脸上,登时额骨一声脆响,她被扇得退出几步,消瘦的背脊砸在赤红顶梁柱上,啐出了一口鲜血,还混着一些碎牙。
她却犹自狂笑:“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那人就对你那王妃做了什么,新婚燕尔,怕是还要更缠绵几分。”
上官华年怒到了极致,内力凝在了掌心,眼见就是杀招,却瞥见她眸中那一抹极力掩饰的兴奋。
掌心的力道化为了虚无,上官华年冷着一张俊美非常的脸,似笑非笑:“你在激怒我?”
婵兮眸中诡异的兴奋瞬间熄灭,怨毒的别开眼,不愿看他。
上官华年放下了悬空的手掌,眸光轻蔑:“你想逼我杀了你?”
婵兮猛地回过头死死盯着他,眸中似有鲜血要滴出来。
“做梦。”上官华年却淡漠一笑,眸中的不屑和厌恶渐浓,缓缓开口,“死,你还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