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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飘飘看了一眼疑惑的守卫,有些不好意思地娇笑了一声,又把声音压低了些。
“这姑娘如今手脚被束缚,不能自己进食,您二位毕竟是男子,男女有别,还是让奴家来吧。”
这两个教众本就是新进的,又常年在教众轮值,没见过什么女子,若不是这仑灵需留着完璧之身祭,怕是早就让他们吃干抹净了。
此刻见柳氏这般千娇百媚的,顿觉心里头痒酥酥的,也有几分昏了头,犹犹豫豫地想要拒绝:“这,怕是......”
柳氏哪能不知道他们的顾虑,笑得更温柔了几分,声音也都媚了起来:“二位放心,我就在您眼皮子底下给她喂点吃食,断不会叫二位为难的。”
见他们大概松了口,又将竹篮里头的两个酒壶往他们怀里一塞。
“您二位在这等着也烦闷,这两壶女儿红,就请二位笑纳。”
他二人此时彻底沦陷在柳氏的甜言蜜语里,接过酒壶就傻呵呵地到一旁喝起来。
其中一名守卫不忘提醒柳氏:“那好吧,您去吧,要快点儿。”
“好,好。”
仑灵两三滴水未进,此时已经有几分脱水的样子,连眼神都有几分萎靡。
柳氏摇了摇她,又轻声唤了几声姑娘,她却丝毫没反应。
柳氏叹了口气,从竹篮里头取出羊皮水壶,凑到她唇畔,见她双唇紧闭,还使零劲,硬生生将壶嘴挤进去,喂了几口水。
仑灵迷迷糊糊地醒过来,警惕地问道:“你是谁!”
柳氏又去竹篮里将牛肉粥端出来,想要喂她,仑灵本能地偏过头,不想吃她给的食物。
可到底饿了两三,肚子还是不争气的叫了两声。
柳氏掏出手绢替她擦去唇畔沾的粥,又瞥了一眼不远处正在饮酒的两人,故意放大了声音道:“我是谁不重要,我只是见不得你在死前还受这样的苦楚,来喂你吃一顿饱饭。”
仑灵却是冷漠到了极致,话的语气也有几分冲,“不用你可怜。”
其中一个教众大声斥责:“怎么话呢!”
柳氏却不恼,只是好声劝她:“吃吧,姑娘,别和自己过不去。”
仑灵闭上眼睛,不再理她:“用不着你假好心,我就是饿死,也不会吃你们的东西。”
柳氏却突然凑到她耳边低语了一句:“姑娘,我是翁云的夫人,翁宝的娘亲。”
仑灵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翁宝是谁。
柳氏又放大了声音规劝她:“姑娘,你的性命留不了两日了,还是不要平白受这苦头了,吃吧,吃饱了,上路的时候也好过一点。”
同时端起了牛肉粥喂到她嘴边,见她还是犹豫着不敢吃,又低声道:“这里头放了褚淮安褚公子给我的药粉,你快吃了吧,不然等会儿他来劫你,怕是你走不动了。”
仑灵瞪大了眼睛看着她,见她一脸真诚,端着勺子,还将勺子里的粥吹凉了些。
仑灵有些感动,半信半疑的喝了粥,果然觉得浑身舒服多了,视线也清明了许多。
一声闷响。
柳氏和仑灵同时睁开眼睛看过去,片刻前还在饮酒的两人,已经昏厥了过去。
祭坛后方的一张石椅缓缓挪开,露出磷下的一个大洞,里头爬出了几个人,后边的人还背着一个姑娘。
为首的正是仑灵心心念念的褚淮安,他一看到仑灵,就焦急地奔了过来。
“阿灵,我来迟了,你可还撑得住。”
“我没事。”
后边跟上来的几人迅速解开了仑灵手脚的绳子,又将背来的女子绑了上去。
仑灵一看这昏迷的姑娘,怎的和她生的一般无二。
褚淮安抱起仑灵,见她的视线落在那个女子脸上,耐心和她解释:“这是星衍教一个女杀手,我给她戴了与你相像的人皮面具,就让她替你吧,这种罪孽深重之人,作为祭品,倒是赎了几分罪孽。”
仑灵默了默,杀手,就罪孽深重,就该死,是这样吗?
仑灵别开脸,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泪眼,“你怎么知道星衍教的密道的。”
褚淮安愣了愣,随口答道:“我有钱啊,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只是买通几个人罢了。”
仑灵自然知道他在搪塞自己,垂下眼帘:“星衍教的密道,定是有许多机关,你如何能顺利通过。”
却是有许多机关,只不是东秦皇室设计的机关,他如何会不知道如何解开。
柳氏见那边的两人已经被人抬走,同时换上了两个与他们面容相似,显然是带上了人皮面具的人轮值,急忙催促褚淮安。
“此处不是话的地方,你们快走。”
褚淮安闻言,立刻抱着仑灵施展轻功入了密道,而柳氏也迅速离开。
星月舵——
“姐,我——”
凤锦心握了握她的手,“我都知道,巫医在里头,去吧。”
巫医是女子,为她检查身体,自然外男不便在场,是以褚淮安也在外头等候。
“幽影楼的暗卫果真赋异禀,在下佩服。”
“区区易容术,雕虫技罢了。”
“这确实能瞒过秦方祭吗?”
“虽不是什么上乘秘术,但瞒上几日,还是可以的。”
褚淮安松了口气,有些焦躁地看着屋内,走来走去。
凤锦心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转身就要离去。
褚淮安却叫住了她:“凤楼主——”
凤锦心有些疑惑的回头,挑眉。
褚淮安有些不好意思地躲闪了一下,方才道:“凤楼主,华年与我相交多年,从始至终,我都知道他对你情深义重,甚至将你看做比他性命还要重要的人,你,当真要离开他吗?”
凤锦心不愿正面回答,只是淡漠地看了他一眼:“你看见了,我已经与他人成亲了,我和华年,已经回不去了。”
褚淮安笑了笑,直视她的眼睛:“是回不去,还是您不愿意回去。”
见她不开口,又道:“去救仑灵之前我去见过华年一面,实不相瞒,与他认识的这些年,即便是在他最落魄的时候,也未见过他这般意志消沉的样子。”
凤锦心的眸色沉了沉,终是什么都没,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