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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们学习宫规的日子里,有人向给左晚晚写了一封告密信,声称当年轩辕锦早产与德妃有关。韩贞儿的死也是德贵妃所为,云淑在花盆里藏的樟脑并不是导致韩贞儿死亡的真正原因。
左晚晚不知道告密人是谁,单凭一封告密信,她根本没办法确定这件事,没有一点儿证据。
当左晚晚拿着信来到昭阳殿的时候,云淑一喜,说:“妹妹,我正要去找你呢,我收到一封告密信,说当年你二姐的死与德贵妃有关。”
左晚晚一惊,她所谓的二姐就是璇月公主的母亲云淑妃,当时云淑妃与韩贞儿同时怀孕,她一直以为,云淑妃早产是韩贞儿所为。
“姐姐,你不觉得这告密信有些蹊跷吗?写这封告密信的人是希望我们姐妹联手对付德贵妃,如果德贵妃倒下以后,对谁最有利呢?”左晚晚问。
“这个不好说,目前来看,德贵妃没了,对我们姐妹应该是最有利的。”云淑道。
“不管怎么样,既然有人这么说了,我们就要把告密的人找出来。”左晚晚道。
“嗯,把告密的人找出来指证德贵妃,看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就算有苏太后给她撑腰也保不住她。”
离开昭阳殿以后,左晚晚怎么想,怎么觉得事情不太对劲儿。当年的事情,小碧也知道得比她更清楚,不如把小碧叫到宫里来,问一下。
左晚晚立即命人带信儿,让小碧进宫一趟。
中午的时候,小碧来了,左晚晚拉着她的手,两个人亲如姐妹般。左晚晚与小碧的关系,比她跟云淑那个亲姐姐还要亲。
小碧与左晚晚一起用膳,饭后二人坐在厅里喝茶,说了一些闲话以后,小碧忍不住问了一句:“姐姐找我进宫,应该是有什么事吧?”
“嗯,当年云淑妃流产的事,与韩妃有关吗?”左晚晚问。
“姐姐为何突然问起这个,出什么事了?”小碧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出了什么事。
“是这样的,有人写了一封告密信给孝淑皇后,称当天云淑妃早产之事与德贵妃有关。我也收到告密信了,说我当年早产还有贞儿姐姐的死也与德妃有关。目前还没有找到告密人,但是我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奇怪,我一直以为当年云淑妃之死与贞儿姐姐有关。”左晚晚道。
“你的感觉是对的,云淑妃杯子里花红是我放的,但我不是受韩妃之命这么做,是老大帅吩咐我这么做的。”小碧说道。
“那这么说,是有人故意栽脏嫁祸给德贵妃,这个人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左晚晚这下犯糊涂了。
“姐姐,容我说句不中听的话,孝淑皇后你还是防着点儿好,我一直就不喜欢这个人。韩妃的死是她干的,我在窗台上的花盆里找到了樟脑,那盆花我种了几个月了。韩妃过世没多久,孝淑皇后就来抢那盆花,她其实是怕被人发现。还有锦儿早产,那天就她来过清兰殿,她身上有股异香。”小碧不相信云淑与这些事无关,她一直觉得这些事都是云淑干的,只是她现在将这些事推到德贵妃头上,不知道是何用意。
“小碧,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谢谢你说出真相。云淑妃已经死了,不论当年是谁在她的茶里下药,目的是什么,事情已经过去了,永春宫所有宫人全部陪葬了,事情就算是了结了。”左晚晚虽然知道当年是小碧奉韩家老大帅的命令下药害云淑妃,虽然云淑妃是她的二姐,但是,她跟韩家并无关系,也谈不上什么亲情,没必要为了一个云淑妃将小碧这个亲如姐妹的人抓起来治罪。
更何况小碧肯把这件事情说出来,是相信她不会为云淑妃申冤。
“姐姐,你多保重,吃了那么多苦,我真的希望看到你幸福。”小碧拉着左晚晚的手说道。
小碧与她共同经历轩辕锦早产,共同经历杖责,打入冷宫,眼睁睁看着她的孩子流产。出冷宫以后,她又被人打成重伤,不能生育也不能侍、寝,她受过的委屈太多太多了,连小碧这个局外人都看不下去了。
再次进宫的她,孩子被活活掐死,被逼着剃度出家,成为父子争斗的夹心饼,从高高地城楼上扔下去,捡回这条命已是大幸。她过的太苦了,她的这些苦小碧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啊。
“幸福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靠男人施舍的幸福永远不会长久。”左晚晚道,进宫这些年的经历,她就算没有学聪明,她受的伤害也能让她长记性了。
小碧走后,左晚晚就将告密信扔到一边。如果没有猜错,这些告密信全出自一个人的手笔,那就是她的姐姐云淑,目的只有一个,让她除掉德贵妃。
德贵妃是不是清白的已经不重要,但是云淑绝对不是清白的,轩辕锦的早产必与她有关,还有韩贞儿的死,她赖得过去吗?很多事情不是你不承认就没有人知道,左晚晚不计较并不代表她不知道。
傍晚的时候,轩辕烨批阅奏折来到清兰殿,他紧紧地将左晚晚搂在怀里,喃喃地说:“晚晚,朕好累啊,真想永远这么抱着你。”
“皇上,出什么事了吗?”左晚晚问。
“探子来报,北方边境的确有动乱,但是这场动乱是苏子靖挑起的。为了向我借兵,他将所有修罗国人全部驱逐出境,引发民众极大不满。”轩辕烨叹气道。
“这个苏子靖,疯了啊。”左晚晚大惊。
“你说我该怎么办?”轩辕烨无奈地问。
“调他回来,派韩子儒去。”左晚晚道。
“不行,他们若是见了面,苏子靖还有命回来吗?”轩辕烨说。
“苏子靖罪有应得,皇上这么包庇苏子靖,对韩子儒不公。”左晚晚道。
“我被软禁之事,也的确与韩子儒有关,只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轻易动他罢了。苏子靖救驾有功,若不是他,我还不知道要被软禁多久,罢了,不提了,我累了,让我抱一下。”轩辕烨一伸手,抱起左晚晚朝床榻走去。
“皇上留在清兰殿,孝淑皇后不会不会介意吗?她现在怀有身孕,正需要人陪伴。”左晚晚道。
轩辕烨解下的长袍向外一抛,笑着看向左晚晚,“你不知道女子最忌善妒了吗?晚晚何时这般在意别人的想法了。”
左晚晚魅、惑一笑,“孕妇为大嘛。”说话间分明看到了轩辕烨的眼神中,除了调、戏,还闪着欲、望的火焰。
轩辕烨笑意渐浓,猝不及防,身体向前一倾,便直、挺挺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了左晚晚身上。
温热的娇、躯竟是这般芬芳,胸膛之下的两团柔软,让轩辕烨的喉头有丝干渴,他分明感觉到了身下玲珑的曲线,紧紧的服帖着自己,女子特有的体香在鼻尖缭绕,小腹骤然收紧,眼神也渐渐变的迷、离。
左晚晚粉面含、春地望着轩辕烨,她感觉有股压力瞬间袭向自己,感觉有坚、硬的东西抵住了自己。对上轩辕烨一双炽、热的眼神,男、性的气息伏在脸庞,耳畔,是急促的喘、息声,她微微眨了下眼,定定地看着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的轩辕烨微微一笑。
缠绵过后,左晚晚软在轩辕烨的怀里,休息了一会儿,便喊婢女传晚膳。
“我不想吃,晚晚你去吃吧。”轩辕烨道。
“不嘛,皇上陪我一起吃,我不要一个人吃。”左晚晚强行将轩辕烨从床上拉了起来。
饭还没吃完,昭阳殿的宫女便来喊了,说云淑不舒服,让轩辕烨过去看看。
轩辕烨无奈地望着左晚晚,左晚晚笑笑,说:“皇上去吧,孕妇为大。”
“晚晚自己吃吧,我吃饱了,早点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轩辕烨叮嘱道。
左晚晚一时间有些恍然,眼前这个对她体贴入微,呵护倍至的男人真是她的仇人吗?
次日清晨,昏暗的天气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
左晚晚一觉醒来,便觉得全身酸痛,软弱无力。她从高高的城楼上摔下去,骨头都摔断了了,鬼手替她接上之后,每到刮风下雨或者天气阴沉的时候,她就开始全身酸痛,特别是关节处。
听着窗外滴答的雨声,喝着清淡的莲子羹,左晚晚倒也觉得舒适,感觉没那么疼了。
早上便有邓公公传话,说奉轩辕烨之命,特为清兰皇后备一些补身的食物。
正吃着,一个面生的宫女唯唯诺诺的进来,低垂着头,时而看向正在用膳的左晚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左晚晚放下碗筷,淡淡的看着身后的小宫女,“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那小宫女扑通一声跪下,“回皇后娘娘,奴婢知道,皇上有命,任何人不得打扰皇后娘娘,可是。。。。。。。。。可是。。。。。。。。。”
左晚晚望着小宫女可怜楚楚的表情,并不说话。
小宫女抬头看了一眼沉默的左晚晚,继而又低下去,“可是,太后娘娘想着,有一段日子没见到皇后娘娘了,有些想念,所以,想邀请皇后娘娘前去长乐宫一趟,贵妃娘娘也在。”
这个苏太后一向不喜欢左晚晚,左晚晚第一次去长乐宫请安,被她赶了出来,她们并无多大交情,可是这番邀请,又是谈何而来?
“太后娘娘声称想念我?”左晚晚狐疑地问。
小宫女不明白左晚晚为何这样问,虽说想念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但在皇宫,什么事情不得都有个来头吗,就算人人都知道,可谁又肯撕破脸皮捅破这层窗户纸呢?
小宫女明显训练有素的样子,尽管心里经过了复杂的心理变化,面上却依旧波澜不惊。
面对左晚晚的问话,只是怯怯的答道,“皇后娘娘,太后娘娘是这样告诉奴婢的。”
“哦!”左晚晚点了一下头,“太后娘娘不知道我身体不适吗?”
小宫女身体一僵,有些错愕地看着左晚晚,如果左晚晚不去,她真不知道回复该怎么回得主子了。
看着小宫女诧异的表情,左晚晚只是微微一笑,“带路吧!”
“啊?”小宫女明显一愣。
“怎么,你不想让我去太后娘娘那儿吗?”左晚晚笑道,她不想让一个奴婢为难。一直以来,苏太后都不喜欢她,她很想知道,苏太后此次邀请是为何意。
小宫女这才反应过来,“哦,奴婢不敢,奴婢这就为皇后娘娘带路!”
因着天气下着小雨,再加上左晚晚天气不好的时候全身酸痛,出行便坐起了轿子。轿子很稳,一如左晚晚此时的心境,平静没有波澜,她倒要看看,太后娘娘找她是为何事。
孝淑皇后刚用告密信一事将轩辕锦早产的事推到了德贵妃的头上,现在去长乐宫,苏太后会不会又在她面前把孝淑皇后告一状呢?
想起来,就觉得有意思,左晚晚很想看看这些人虚伪的嘴脸。
一盏茶的功夫,轿子便到了长乐宫,“长乐宫”,名字起的真好,可里面那个老太婆却不想安稳地长乐到老,没事就惹事生非。
“皇后娘娘请进吧!”小宫女说完,便恭敬的退下了。
左晚晚便独自朝内殿走去,竟是空无一人,连个守候的宫女都没有,左晚晚不禁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