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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晚晚看了一眼底下的群臣百态,云靖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小女儿,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左晚晚并不在意,朝他微微一笑,侧身对跟在身后的太监道:“念!”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韩子儒带刀来到金銮殿前,“特立太子即皇帝位……”小太监看到韩子儒带着刀走上殿来,声音也颤抖起来。
“老臣不服,老臣要见皇上。”老太傅站出来反对。
“老太傅还是回家好好休息吧。”韩子儒拔刀一挥,老太傅的胡子飘落到了地上,跪在地上的大臣们吓得浑身发抖。
“老臣宁死不屈,皇后弄权,欲把持朝纲,权倾朝野,我朝祖制,后宫不得干政。借陛下龙体欠安,架空皇权,她这是意欲篡位!”老太傅慷慨激昂,因为激动,手也挥舞起来了。
韩子儒一刀斩下老太傅的手,下令道:“来人,送老太傅回府。”
“继续念。”左晚晚下令道。
“特命臣相云靖,大元帅韩子儒,大将军苏子靖为辅政大臣,清兰皇后垂帘听政,钦此。”小太监终于把圣旨念完了,只见他额头直冒冷汗。
云靖率先站出来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紧接着,其他大臣也都领旨齐呼“万岁。”
轩辕烨一觉睡到自然醒,醒来以后,喊了一声:“小邓子,什么时辰了,朕该早朝了,服侍朕更衣。”
邓公公走进来,面露难色。
“怎么了?”轩辕烨不知道在他睡觉的时候,左晚晚拿着圣旨将他的皇位传给太子轩辕羽了。
“皇后娘娘替你早朝去了。”邓公公小声地说。
“什么?”轩辕烨大惊。道:“立即着清兰皇后来见朕。”
“皇上,不用找,我自己来了。”左晚晚走进大殿,笑着朝轩辕烨走去。
“晚晚,这是怎么回事,小邓子说你早朝去了。”轩辕烨隐隐地觉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的,皇上不是对我说,想与我携手青山绿水间,将皇位传于太子,命韩大帅与云臣相辅政,可有此事?”左晚晚笑道。
“是,朕的确这样说过,这只是朕一厢情愿的想法,满朝文武不会答应的。”轩辕烨道。
“请皇上怒罪,我刚才自作主张把皇上的想法告诉文武百官了,他们同意了。”左晚晚笑道。
“同意了?”轩辕烨狐疑地看着左晚晚,她脸上挂着得意地笑,而轩辕烨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看着她扭曲变形的脸,他拼命摇摇头,可还是很模糊。
“皇上,您是不是觉得看不清楚了?”左晚晚关切地问。
“是,晚晚,你在哪里?”轩辕烨伸出手,摸索着,终于抓住了左晚晚的手。
“小邓子,快去请太医。”左晚晚淡淡地说,她知道,那些药开始慢慢吞噬轩辕烨的身体了,他的视力会慢慢减退,然后听力也会没有,再然后说不了话,之后便是死亡。
太医来了,检查之后,说轩辕烨是疲劳过度,加之德贵妃死,太过伤心,让轩辕烨好好静养。
“皇上,暂时不宜让大臣们知道皇上病了,为了让众臣宽心,臣妾觉得,举办一个晚宴,将新皇托付给他们,以后我们夫妻俩就过平平淡淡的日子,种种菜,钓钓鱼,好不好?”左晚晚挽着轩辕烨的胳膊笑道。
“晚晚,你真的愿意吗?”轩辕烨有些激动,他并不怪左晚晚今日替他早朝假传圣旨,因为他本来就有这样的想法。
“我累了,我早就厌倦了后宫争斗,这堆烂摊子还是让姐姐去处理吧。”左晚晚笑道。
“嗯,大宴群臣的事就交给晚晚去办吧。”轩辕烨道,他看不见轩辕殿门外的侍卫已经换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云淑没有来请安,他更加不会知道垂帘听政的人不是云淑,而是清兰皇后左晚晚。
漫漫月色下,泛着油绿的桌椅散发出一股竹子的天然香气,不仅仅桌椅是竹子制成的,就连盛酒的器皿同样也是竹子制成的。
宫中侍女身着彩衣如同翩翩蝴蝶一般穿梭着,将美味佳肴琼浆玉液呈了上来。
丝竹声起,乐者吹动着手中的乐器将那迷人的音乐传递到每一个人的耳间,舞女们身着薄纱,在场中间翩然起舞,妙曼的身躯引群臣眼珠直发愣。
坐在大殿最前端的是轩辕烨,轩辕羽乖巧地坐在他的怀里,他的竹桌上铺上了一层象征皇家的明黄色流苏桌布,上头绣着金龙图案。
大臣们本以为轩辕烨被软禁了,见轩辕烨安然无恙,先前各种无端的猜测都不攻自破。
“各位爱卿,朕与修罗王一战,身体日渐虚弱,将我儿托付给众爱卿了。”轩辕烨大声说道。
“皇上放心吧,臣等会竭尽全力辅佐新皇。”
“各位爱卿请自便,朕有些累了,回宫歇着去了。”轩辕烨只觉得一阵头晕。
“臣等恭送太上皇。”
左晚晚扶着轩辕烨回到轩辕殿,轩辕烨拉着左晚晚的手说:“晚晚,朕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不,皇上,您别瞎说,皇上不会有事的,好好休息,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左晚晚安慰道。
“晚晚,今天苏子靖来了吗?”轩辕烨问,他秘密召苏子靖进宫,可是一直没有消息。
“没有,今天太傅大人,以及苏将军都没有来。”左晚晚说道。
“哦,晚晚,你也累了,回去歇着吧。”轩辕烨淡淡地说。
“嗯,皇上早点歇着吧,臣妾告退。”左晚晚退出轩辕殿。
左晚晚走后没多久,轩辕烨便喊了一声:“小邓子,这几日为何不见孝淑皇后啊。”
“回皇上话,皇后娘娘偶感风寒,正在养病。”邓公公按左晚晚的指示回答道。
“知道了,退一下吧。”
第二天大清早,侍卫急报,“皇上,苏子靖带兵谋返。”
轩辕烨带兵来到正殿广场,只见偌大的一片广场之中,无数的御林军正相互厮杀着,周围大批的御前侍卫和大内侍卫手持佩刀,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轩辕烨有些恍惚,看不太清,只见很多人头在晃动,上前冷冷问道:“怎么回事?”
众人皆是摇头,都说不知道。
这时,大队的骑兵从远处飞驰而来,加入战团;另一边,三千名御林军士兵手持劲弩,跑步来到了正殿广场。
轩辕烨大喝一声:“都给朕住手。”可惜他的声音不够大,被喊杀声掩盖了,根本无法让这群疯狂的士兵停下来。
就在此时,宫外传来几声巨响,轩辕烨听得出来,这几声巨响是军中的号炮之声。正殿广场上相互厮杀的士兵听到这号炮之声,纷纷停了下来。
一个声音大笑道:“轩辕烨,你别不识抬举,听到了吧,这是禁军的号炮,苏将军已经带领禁军攻打皇宫了;再不投降,等禁军打进皇宫,你性命不保。”说话的正是顾尚书。
这时邓公公站出来,大声喝道:“顾大人食君禄受君恩,不思忠君报国,反而助纣为虐,投靠苏子靖,你就不怕遭报应?”
轩辕烨大怒,大声说道:“顾尚书,你为什么这么做?”
顾尚书闻言冷笑道:“我可怜的女儿,嫁给轩辕皓为侧妃,他却不曾碰她一个手指头,在太子府守活寡。好不容易接回府了,你个昏君竟将我可怜的女儿嫁给修罗王,女儿当日以命相搏,被修罗王所杀。不反你反谁,你个昏君,该杀。”接着他对着身后的士兵大声道:“弟兄们,杀了轩辕烨,苏将军会保大家一世富贵的。”
邓公公此时也大声喊道:“弟兄们,不能听这狗贼的话呀!这可是弑君谋反的大罪呀。你们若跟了他,将来必人神共弃,遭后人永世唾骂的啊!”
顾尚书身后的士兵闻言,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迟疑不定。
轩辕烨见状,知道时机已到,连忙大声说道:“众将听命,韩大帅此刻正在宫外追杀叛贼苏子靖。你们可别糊涂,你们为了顾尚书个人的野心白白送了性命,到时落个身首异处,千古骂名,何必呢?朕在此保证,投降者赦其无罪;负隅顽抗、安了心跟着这个狗贼造反之人,朕必灭其九族。何去何从,大家仔细想想。”
轩辕烨的话在叛乱的士兵心中一石激起千层浪;一个叛乱的御林军士兵将兵器扔在地上,嘴里大声说道:“我是御林军,不是反贼,我要效忠皇上。”说完那名士兵便跪于地上;之后无数叛乱的御林军士兵纷纷扔掉手中的兵器,跪于地上。
这时一名御林军飞马来报:“报!禁军叛乱,目前正在攻打皇宫正门,韩大帅正在与叛贼厮杀,请皇上放心。”
轩辕烨大手一挥,大喝道:“投降之人速速拿起武器,杀了苏子靖这一干叛逆,将这个姓顾的狗贼就地正法。”
手起,刀落,顾尚书人头落地,轩辕烨无奈地叹气,他的女儿顾月如不堪受辱,将修罗王刺成重伤,被修罗王所杀,轩辕烨也替她婉惜。
但是,这不能成为顾尚书谋反的借口,自古以为,和亲的公主何其多,他一个尚书大人的女儿,还舍不得吗?
皇宫正门,一场惨烈的大战正在进行。一群士兵正推着冲车,用力地砸着皇宫的大门;无数的士兵则抬着木梯置于宫墙之下,然后开始向上攀爬;守卫的御林军或用枪捅,或用刀砍,一个个士兵便立时从木梯上跌下毙命。
幸好韩子儒带兵及时赶到,铺天盖地的箭雨瞬时夺走了无数禁军士兵的生命。轩辕烨下令打开宫门,御林军与韩子儒的韩家军前后夹击,将苏子靖的人马团团围住。
苏子靖感觉到了迫在眉睫的压力,轩辕烨见苏子靖被困,便大声训问:“苏子靖,朕待你不薄,你为何造反?”
“逼死苏太后,就是皇上的厚待吗?皇上将皇位传于年幼的太子,大宴群臣之时派兵阻截,不让我进宫,而后又以忤逆之罪治我,我不服,我要杀了你这个昏君…………”
苏子靖举刀砍向轩辕烨的时候,被韩子儒从身后一刀砍倒,鲜血溅到轩辕烨的身上,脸上,他顿时晕了过去。
左晚晚坐在黑暗的屋子里,她没有让人点灯,她习惯在无数个黑夜无奈地彷徨,默默地承受,默默地品尝苦涩。习惯了在漆黑的夜里任思绪放飞,习惯了把痛苦忧伤埋藏在心里。习惯了在黑夜里还原真实的自我,习惯了黎明后又一张不真实的面孔。
她真的掩饰的太久了,太累了,她再也不想对着轩辕烨笑了,再也不想在他面前装下去了。
清早,万里苍穹云燕高飞,雪白的影子穿梭于云层之中,留下阵阵脆鸣。
左晚晚身着金黄色绣着凤凰的云烟衫,拖地明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云髻峨峨,戴着五凤朝阳挂珠钗。在数侍卫的保护下,牵着轩辕羽的手上朝了。
太监尖细地喊了一声:“皇上驾到,皇太后驾到。”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百官齐呼道。
“众卿平身。”说话的时候轩辕羽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左晚晚慵懒的坐在珠帘后,小声地提醒道:“皇上,坐下。”轩辕羽乖乖地坐回原位。
“启奏皇上,修罗王病逝,因修罗王无子,其弟继承王位,臣以为,应该送些贺礼,以示两国友好相处的诚意。”臣相云靖站出来说道。
“准奏,此事交由臣相处理。”左晚晚小声说道。
轩辕羽大声说:“准奏,交臣相。”
虽然轩辕羽不能把左晚晚的话完全说出来,但是也能说的大臣们都能听明白。
退朝以后,左晚晚回到清兰殿,将一身沉重的朝服脱了下来。
“春花,随本宫去昭阳殿。”左晚晚吩咐道。
“奴婢遵命。”
云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昭阳殿门外被重兵把守着,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她吃不下也睡不着,气愤地将宫人们一顿大骂。
正在骂人的时候,左晚晚出现在昭阳殿门前,“姐姐,你这是在干什么,为何发这么大的火?”
“妹妹,我都被在在昭阳殿很久了,外面发生什么事了?”云淑问。
“也没什么,皇上退位了,太子登基了,父亲成辅政大臣了,哦,忘了跟姐姐说了,我垂帘听政了。姐姐信任的那个苏子靖,已经被韩子儒杀了。”左晚晚微微一笑,说道。
“什么?”云淑吃了一惊,她没想到,短短几天,竟发生这么多事。
“姐姐要是想出去也行,我一直很想搬到昭阳殿住,不如今天就给姐姐换个地儿。”左晚晚淡淡一笑。
“换,换去哪里,清兰殿吗?”云淑有些惊慌失措地问。
“去了你就知道了。”
轩辕烨一觉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轩辕殿了,而且直接转到了地室,而左晚晚正在忙着给轩辕烨办丧事。
宫女太监哭声一片,轩辕烨已经完全看不见了,他大声喊:“来人,有人在吗?”
没有一个人回应,天黑的时候,邓公公送饭到地室,他将一只大碗和一双筷子放到了轩辕烨的手上,说:“皇上,您饿了吧,快吃。”
“小邓子,外面发生什么事了,朕好像听到有哭声。”轩辕烨问。
“皇上,您别管了,快吃饭吧。”邓公公答。
“发生什么事了,快说。”轩辕烨搬出皇帝的驾子吼道。
“皇上,苏子靖谋反,被韩大帅斩于马下,皇上当时昏死过去。回宫以后,清兰皇后便说皇上死了,然后把皇上转到了这里,现在皇后娘娘正忙着皇上办丧事。”虽然左晚晚不准邓公公对轩辕烨说出实情,但是邓公公忍不坠是说了。
“知道了,你退下吧。”轩辕烨心里残存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他知道,左晚晚把他软禁在此,并不是为了跟他在一起。
这一切都只是她报复计划的一部分,她不杀他,是要留着他慢慢折磨。
云淑听见到处哭声一片,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像现在,她不知道左晚晚说给她换个地方,要把她换到哪里去?
云淑也被关进了地室,见到轩辕烨以后,扑进他的怀里哭了起来。
“皇上,皇上,你怎么在这里呀…………”
“呵呵,你也进来了,你不是她姐姐吗?你怎么也得罪她了。”轩辕烨淡淡一笑。
“皇上,你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啊,快想办法出去吧,她是不会放过我们的。”云淑没好气地说道,都是落难之人。
“如果不是你,她一个单纯善良的女子,学会算计别人,学会谋权夺位,那都是你我的功劳啊。”轩辕烨叹气道。
“皇上,您是在怪臣妾吗?皇上空着后位多年,何尝想过我的感受。”云淑有些生气地说。她所做的一切都是被轩辕烨逼出来的,为了皇后之位,她没少吃苦受罪。
“一个连可以杀死自己的孩子来嫁祸别人的女人,配当皇后吗?配做母亲吗?”轩辕烨无奈地说,到这个时候,云淑还不知悔悟,还觉得都是别人的错。
就在这个时候,轩辕烨与云淑同时听到了掌声,云淑抬头一看,原来是左晚晚来了。
“妹妹,你放我出去吧,看你我姐妹一场的份儿上,你就放过我吧。”云淑恳求道。
“哦?你还知道我是你妹妹呀,你陷害的我时候可不记得你有个妹妹。”左晚晚冷笑道。
“晚晚,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吧,我知道你恨我,无论你是清梦还是晚晚,我都对不起你。”轩辕烨道。
“你果然是知道了,你知道了为何不杀我?”左晚晚问。
“因为我爱你,从始至终,我一直都爱着你。如果你是来报仇的,我接受你的惩罚,放了她吧。”轩辕烨平静地说。
“对,对,对,妹妹,你受的那些苦都是这个臭男人带给你的,你找他算帐吧。”云淑把自己的身上的问题扔得干干净净,全都推到了轩辕烨的头上。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是她告诉你的吗?”夏雨烟突然死亡,然后宫的侍卫多了,她就觉得不对劲。
左晚晚立即联系韩子儒,她偷了轩辕烨的兵符交给韩子儒,悄悄调换了宫中侍卫,并在所有关口要塞阻止任何人进出。
然后才拿着一张假圣旨将轩辕烨的皇位传给了轩辕羽,这一切进行的非常顺利,其一,有韩子儒这个坚持的后盾,其二,有云靖这个大靠山。
“很早就知道了,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弥补我曾经对你造成的伤害,如果杀了我,能让你得到释放和解脱,你就动手吧。”轩辕烨微笑着说。
“一刀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你知道德贵妃是怎么死的吗?是我亲手给她喂的毒酒。哦,还有,你知道你为什么看不见吗?我让夏雨烟给你下毒了。我想想哈,你知道苏子靖为什么会造反吗?是我命韩子儒在路上截住了他,你秘密召他进宫,就是为了对付韩子儒。然后韩子儒杀了苏家老小,并说是你的旨意,所以他就反了。”左晚晚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姐姐,是我告诉德贵妃是你在苏太后的菜里下了毒,她与苏太后亲如母女,她必为苏太后报仇,至于你的孩子,我没有孩子,为什么你要有孩子?”左晚晚冷冷地问。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真是一个毒后。”云淑发疯般地扑上去,掐住左晚晚的脖子,身边的两个太监连忙上前将她俩分开了。
“咳,咳,咳…………”左晚晚手抚着脖子,剧烈的咳嗽起来。
“晚晚,你没事吧。”轩辕烨虽然看不见,但是他能听见。
“你疯了,她要杀了我们,你还这么关心她。”云淑生气地说。
“来人,替本宫好好审讯孝淑皇太后,看看她与苏子靖到底什么关系。”左晚晚阴笑道。
“你不要血口喷人,你自己不守妇道,与太子乱、伦,你以为别人也像你这样吗?韩子儒会帮你,你跟韩子儒也有一腿吧,你就会用你那肮、脏的身子骗取男人的欢、心,你这种行为跟你母亲有什么分别,妓、女。”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云淑的脸上。
“我与皓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相遇相知相爱,并不像你说的那么恶心。皓和我都因此受到了惩罚,皓坠崖,我被赐死。我们以新的身份在一起,是你们不肯放过我们,把我抓进了宫。”左晚晚转过身,指着轩辕烨说:“你,掐死了我的孩子,我恨你。”
“晚晚,对不起,我之所以那么做,都是因为我爱你啊。”轩辕烨道,他努力争大眼睛,朝着左晚晚这边望,突然看到一丝亮光,他猛地扑了过去。
云淑手中人簪子扎进了轩辕烨的胸膛,轩辕烨跌倒,将左晚晚也撞倒了。
左晚晚还没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然后看着鲜血不断地从轩辕烨的胸口往外涌,她迟疑地伸出手,抚上他的胸口,然后看看自己的手心,血,触目惊心。
轩辕烨紧紧握住了左晚晚的手,左晚晚用力想要挣脱,他却死死地握着,云淑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轩辕烨胸口血不断地外涌。
轩辕烨深情地说:“晚晚,如果有来生,请你给我机会,我一定好好爱你。这一生,辜负了你,伤害了你,也苦了我自己。如果有来生,我会守到你的长发不再飘逸;如果红尘可以重来,我会守到你两鬓班白,如果轮回可以再度,我会吻着你的牙床与你相约来世再见,如果生命可以自选,我死都不会放开你的手……………”
一年后,左晚晚来到皇陵看轩辕烨,轩辕烨的尸身完好无损,他的脸上是带着笑意的。
“我来看你了,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对的,一直以为是你亏欠我。可是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错了。一开始就是我错了,然后一错再错,我不该在做你的妃子以后爱上别人,但是,我从来都不后悔爱上皓。你安歇吧,我会照顾好羽儿和锦儿的。”说完左晚晚在轩辕烨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拿走了轩辕烨手里的雪灵珠,她清楚的看到轩辕烨化为灰尽时望着她笑了一下。
左晚晚将轩辕烨与德贵妃合葬,后宫之中,德贵妃是唯一那个至死不渝深爱着轩辕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