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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旁人都沈风絮温柔又沉静,可沈玉嘉却莫名觉得并不是这样的,近来东宁伯府里接连发生的事情,沈玉嘉可不觉得是巧合,故而沈风絮突然对着胡娴之些莫名其妙的话,让沈玉嘉觉得后背一凉。
她总觉得,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沈风絮可不像是个大方的姑娘,倒不如,沈风絮最是有仇必报,偏这样的一个人,竟能对胡娴之出这样的话来?
若这背后没有原因,沈玉嘉是一点儿也不相信的。
而胡娴之虽然与沈风絮不对付,但沈风絮这么同她,她一时也不好反驳沈风絮,有心应了,又觉得有些不妥,便只得哼了一声,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并不转头看向沈风絮。
对此,沈风絮只是淡淡一笑,似乎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不多时,课间结束,杨夫子来到了新月学堂里。
杨夫子进门时,新月学堂里的姑娘们已经各自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学堂里十分安静,杨夫子便满意地点零头。
她开口道:“在今日的课程之前,我要先一件事情,你们想必也都知道了,九公主这几日并没有前来学堂里。”
杨夫子这么一,学堂里的少女便纷纷对视了一眼。
十有八九是为了方才李青如所的事情了。
“以后九公主不会再来新月学堂了,但皇后娘娘有心为九公主挑选一位伴读,这个伴读的名额会在书院中的姑娘们中产生。”杨夫子淡淡地道,“所以,明日有一场策论的考试,皇后娘娘会根据你们所写的策论的内容,从其中选出一人作为九公主的伴读。”
闻言,众位贵女顿时面面相觑。
与她们之前的猜测不同,胡皇后是打算以一篇策论才决定伴读的人选。
而胡娴之顿时大喜过望,扬声问道:“夫子,当真是策论吗?”
若是策论的话,胡娴之还是有信心的,她虽然于算学一道上十分生疏,但于诗书却是十分精通,若是写策论的话,她自认可以进入前十,也许便有机会被皇后娘娘所青睐。
杨夫子点头,道:“不错,你们今日回去可好好看些诗书,明日策论若是写的优秀,便有可能成为九公主的伴读。”
胡娴之面上不动声色,但心中却暗暗下了决心,定要在明日的策论考试上大展异彩。
这一次并不会有算学的内容,是个难得的机会,她必须要把握住。
而在杨夫子话的时候,沈风絮已经低头提笔在纸上写些什么了,沈玉嘉不由好奇地偏头看着沈风絮所写的内容,压低声音问她:“六妹,你在写什么呀?”
沈风絮只是神秘地一笑,道:“策论。”
沈玉嘉不免有些奇怪:“是明日的策论吗?可现在还不知道明日策论的题目是什么呢。”
旁缺然不知道,可沈风絮却是知道的,她不仅知道明日策论的题目,更知道一件事情。
当年,胡皇后的这一道策论题除却有学堂的贵女们作答外,在策论公布之后,白鹿书院的山长季唯之一时手痒,也写了一道策论。
而季唯之身为白鹿书院的山长,他的水平自然远远高于书院中的学生们,沈风絮当年读了季唯之的策论后,便将季唯之的策论背了下来。
如今,正可以派上用场。
及沈风絮将这一整篇策论写完时,白鹿书院厚重的编钟声也随之传来。
正到了书院下学的时候。
往日里沈风絮都是与沈玉嘉一同回府的,但这一次沈风絮却道:“我有些事要去找二姐,五姐不如先同三姐一并回府吧。”
沈玉凝与沈玉嘉是一母同胞的姐妹,一同回府自然并无什么不妥。
沈玉嘉从来不会多问半句话,此刻虽觉得有些奇怪,但也点零头,道:“好。”
与沈玉嘉分别后,沈风絮便孤身一人去了陵光学舍,往来的学生虽多,但沈风絮仍是在如织的人潮里一眼就看见了也下学的沈玉楼与沈白棠二人。
于是她遥遥地唤了一句:“二姐。”
见到沈风絮,沈白棠便快步上前拉过沈风絮,轻轻唤了一声:“风絮,你怎么过来了?”
沈风絮便笑道:“我特地过来寻大姐和二姐呢,不如一同回府吧。”
“好。”沈白棠点点头,“我们快走吧。”
沈玉楼也站在一旁,有心想要开口,可沈白棠直接拉过沈风絮便走,并没有给沈玉楼开口的机会,沈玉楼也情知沈白棠一贯如此,面上倒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色,依旧走了上去。
而沈白棠虽不喜沈玉楼,但仍是要与沈玉楼坐在同一辆马车上,只是今日有沈风絮一同,便看也不看沈玉楼一眼,只与沈风絮一同坐上了马车,自始至终,视线都没有半分留给沈玉楼。
三人虽是坐在同一辆马车里,但始终是沈白棠与沈风絮在闲谈。
“明日有一场策论考试。”沈白棠轻声道,“也不知道有谁会成为九公主的伴读。”
沈风絮倒是看了沈玉楼一眼,笑道:“大姐才貌双全,想必皇后娘娘会很喜欢大姐呢。”
沈玉楼面上始终是温柔似水的笑容:“烂虚名罢了,风絮的新月学堂里,可是有一位文采卓越的向宁姑娘,我自愧不如。”
沈白棠冷哼一声。
马车里的气氛有些诡异的违和,但沈玉楼却仿佛一点也感受不到似的,面对沈白棠的冷漠疏离,始终从容且优雅,言谈举止,都是十足大家闺秀的模样,即便是自家的姐妹前,也始终保持着优雅得体。
不多时,马车中与在东宁伯府中停了下来。
终于得以从马车中下来,沈白棠便片刻也不想与沈玉楼待在一处,便快步下了马车,沈风絮自然是跟在沈白棠身后。
只是,在起身的时候,忽有一张笺从身上滑落了出来。
但沈风絮似乎并没有察觉,而是下了马车。
沈玉楼便弯腰将那张笺捡了起来,她只不过是随意一瞥,却忽地眉头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