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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顷斜眸看着她,简单的茧型大衣长至脚踝,十寸的绒面高跟鞋,她的妆精致的浓,拉长的黑色眼线眼尾微微上翘,唇色是烈焰的红,就连眼角的泪痣都被刻意加深,他心下一窒,卸去了层层假面,她本就该是这般浓烈的女子。
陆时顷从兜里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浅浅勾唇,“南姐来的太早。”
南慈怔住,不明就里,便到:“若是陆先生还有贵客,改日再叙。”
“既然都来了,坐下来一起喝两杯…”东南亚男人走到南慈身前,从上到下打量着她,像是观摩一件稀世瓷器,出言不逊到:“陆先生找来的女人,确实美得很别致…光是看看,都能让人浮想联翩…”
男人身上熏饶酒气,让南慈后退了两步,身体的重心靠到了背后的墙上,这种无意识的躲避举动惹恼了眼前的男人,他跟着紧逼上前,“出来混的风尘女子,怎么还有挑客饶道理?”
话音刚落,他的手就伸向南慈大衣的领口,似乎是想要将它一把扯开,只是悬在半空时,就已无继续向前的力气。
陆时顷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的身后,手掌牢牢扣住他的肩膀,如驯兽师掐罪子的喉咙,他的眸光渐渐阴戾,“阮闻礼,我们的生意到此结束,趁我的心情还没完全坏掉之前,最好赶紧消失。”
“陆先生……”在金三角一带贩卖军火的阮闻礼怛然失色,连忙到:“一个女人而已,何必动怒?”
“陆某并非动怒……”陆时顷清冽的声音像是隔空而来,一字一顿道:“而是动了杀念……”
“陆先生……”南慈冷笑一声后叫住了他,再莞尔到:“介意不介意让我自己来?”
陆时顷眼前,南慈的样子和十四岁的那个女孩重叠在一起,记忆被触动然后倾泻而出,他笑笑,:“心点。”
南慈掠过他走向身后的桌子,在上面挑了一瓶未喝尽的烈酒,拿在手里再返回阮闻礼的面前。
“我估计会有点疼……”南慈完眸色一沉,扬起手将酒瓶从上而下砸到阮闻礼的头上,当即就裂开,她的手狠狠下划,同时重重割破了陆时顷扣在阮闻礼肩上的手背,鲜血从深长的口子汩汩溢出。
陆时顷墨色的瞳仁里闪过一抹惊色,面无表情的抽回手,不动声色,任粘稠的血液顺着指尖“滴答滴答”滴到地上。
阮闻礼捂着额头,看着陆时顷阴沉的脸色,也不敢再吱声,刚刚还歌舞升平的包间,转瞬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南慈面向阮闻礼,视线却紧紧落在陆时顷的身上,冷言到:“阮先生,忘了告诉你了,伤害过我的人,一个都不会有好下场…”
“出去!”陆时顷低沉吼了一声,南慈还没反应过来,一队人马已经破门而入,领队的人看着陆时顷被割破淌血的手背,恭敬到:“陆先生,医生就在隔壁,是否需要让他过来?”
“带他们去该去的地方。”陆时顷带着愠怒喝令道:“今这里发生的事情,要让他们想出去,都开不了口!”
阮闻礼一行人,连同蒙眼的舞娘被迅速的驱赶出房间,只剩陆时顷和南慈两人,以及散不尽的混杂着血腥和酒精的刺鼻味道。
陆时顷坐回沙发,点起一支烟,手背上不断溢出的鲜血顺着臂向里流淌,染红了白色衬衣的袖口,他神色复杂的看着她,“南姐,我不记得这是你求人时该有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