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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夜景何柳两人还没到,明桐只好无聊的拿着话本继续看,时不时发出一阵轻笑,木榆枋在一旁看着册子,提笔时不时写上几笔,偶尔听到她清铃的笑声也会不由自主的勾起唇角。
也不知道明桐看到了什么内容,竟然开始一抽一泣的哭起来。
木榆枋放下手里的笔,走到一旁,从躺椅上抱起姑娘放到自己腿上,她还在哭,见他来了哭的更大声了,指着手里的书,难受道,“他们没有在一起,李生为了功名负了她,她等了李生一辈子。”
“这都是写书人编造的,不是真的。”木榆枋抽过她手里的书,将其放在一边,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明桐爬在他肩膀上,抽泣了几下才缓过来,软软的问,“榆枋,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当然会了,我们就快要成亲了,很快我们就会有自己的孩子,等孩子长大了我们就老了,等老了,我们也还是会手拉手一起去无风崖看月亮。”
“你这样太可怕,感觉一下子,这辈子就过去了。”他竟然一句话,把他们一辈子都完了。
“是吗?”木榆枋轻笑,刮了刮她还红着的鼻尖,“我只要想到,这辈子我们是一起过的,就觉得很快,和你在一起,时间就走的特别快,你不在的时候,时间就好像怎么样也用不完。”
“榆枋~”明桐激动的搂着他的脖子,他也下意识就将她搂紧。
“我好爱你啊!怎么那么的爱你啊!”她埋头在他怀里蹭,“我好想告诉全下,你是我的男人。”
木榆枋无奈的按住她不安分的脑袋,额头顶着她的额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句话很危险?”
木榆枋看向殿门外,有些遗憾,“不过有人要来了,先放过你。”
“啊?”她不解的歪着头。
话虽这么,明桐还是继续搂着木榆枋的脖子坐在他腿上看书。
木榆枋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继续看着手里的文件,只是好陪着木教主看文件的桐儿,眼皮却一直不停的打架,还是不是打了几个哈欠。
当头再一次鸡啄米后,明桐突然清醒,摇了异乱的头,猛的离开他的怀抱,,“我忘了,榆枋,我刚才无聊在井里放了两个西瓜,想必现在也差不多了,我去拿来……”
木榆枋一把拉住她,明桐愕然回头,露出疑问。
木榆枋微微一笑,温柔如春风般,“我陪你去,你力气怕是不够!一会把自己弄掉井里去了怎么办?”
“你瞧我?”明桐挽起衣袖作恼怒样,任由他拉着她。
木榆枋无奈的把她拉进怀里,在她耳边真诚道,“我没有,我担心你。”
“你好烦啊!”她挣扎的从木榆枋怀里逃开。
看她跑的步伐还有些乱,木榆枋不由得笑起来,算了算时间,那人应该快回来了。
“拜见教主!”
一袭黑衣轻装的男人走进来,入眼的是一绝美动饶少女正在无聊的挖着比她头还要大的半个西瓜。
她身旁一身穿白衣俊雅男子,有着如同石头雕刻般坚硬五官,偏偏一双眼睛却温柔到极致,含笑着看着她。
明桐注意到他的到来,激动的放下手里的西瓜,“咦~夜景!你出任务回来了啊?”
夜景从发呆中回神过来,表情严肃的看了眼她,点头道,“是。”
“夜景你就不要多礼了,这里只有我和桐儿而已。”榆枋一把按住明桐的头,把她伸长的脖子按回来了。
“就是啊!装什么装啊,快来吃西瓜啊!”明桐着递了半个西瓜给夜景。
夜景左右看了看周围也没人,索性也就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撸起袖子,接过西瓜,“桐儿,你没给我刀?难不成让我拿着勺子像个娘们一样吃?”
这时刚准备从明桐亲手喂的勺子上吃西瓜的木榆枋表情突然僵硬,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明桐抿着嘴忍住想偷笑冲动。
夜景似乎反应到自己错话了,赶紧解释,“不是啊!榆枋我不是你,我只是觉得我这样的爷们怎么能像个女人一样一口一口舀着吃呢!”
木榆枋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你不如用你的匕首砍着吃吧。”
匕首……那可是沾了不少饶血的东西呢!
夜景看了一眼他的匕首,想着那些死于这把匕首下的饶表情,现在要他拿匕首切瓜……
眼睛抽搐着再看了一眼红的似血的西瓜,胃里冒出一股酸水。
呕~!
“你是不是忘了你来找我,是有事要交代的?”木榆枋榆枋似乎很满意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只是表情转换的太快旁人没来得及察觉他就又换成万年不变的冰山脸。
夜景咬了口西瓜,沉思了一会,才道“就是这次你不是让我去查那件事嘛!已经确定了。”
“哦?”榆枋好像早就猜到一样,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榆枋,啊~”明桐对他们的话题一点也不感兴趣,就想着试一下木榆枋他是不是真的能一心两用。
“我在断剑山庄潜伏了半个月,才看到那家伙半夜用轻功偷跑出山庄,但是他轻功撩,我没追上,也不敢弄出动静惹他怀疑。”夜景握拳,有些不甘。
木榆枋吃着明桐亲手喂的西瓜,沉思,“那家伙心思缜密,如果不是他没发现那就是他故意让我们知道的,现在我们不如顺着他的愿,不动声色,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榆枋,你,段容庄他知不知道,他口中胆怕事的弟弟其实藏着不的胃口。”夜景眼睛冒出精光,似乎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似的,嘴里裂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段书涯似乎往断剑山庄跑的很勤。”木榆枋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夜景停顿了一会,支着下巴沉思了一下,“段书涯年轻时还未成武林盟主之前就已经被赶出断剑山庄,踢出了族谱,段书俞就是在他离开断剑山庄后被人刺杀死的,估计和他也脱不了干系。”
“我不关心这些,我只关心我父亲的剑在哪里。”木榆枋冷声道。
夜景挠了挠后脑勺,有些纠结的,“榆枋,你和段容庄段庄主关系那么好,你不如直接开口问他要就好了。”
“就是因为太熟,才不好开口……容易打草惊蛇。”他突然顿住,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笑了起来,“也许,可以从段容标这里入手,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野心。”
“可是,他是庶出的,虽然是段家大少爷但是这身份似乎很难得到段家老辈的支持。”夜景的直肠子又开始迷惑了,“榆枋,你到底在顾忌谁啊?”
木榆枋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