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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玉生同那人寒暄几句,等那人远去,他才冷着脸关门,直径走过来。
“喂喂,朱玉生你刚才可比我女人多了。”明桐有些贼兮兮的朝他笑道。
“哦~”朱玉生低垂眼眸看着比他矮了一个头的明桐,突然媚眼如丝,吐气如兰,捏着嗓子道,“桐儿妹妹终于认识到自己不够女人了吗?”
明桐,“……”好恶心。
“咳咳。”木榆枋清了清嗓子,一把搂过明桐,“玉生,别逗桐儿了。”
“桐儿公主,下次可以来和我学学怎么样才女人。”朱玉生朝明桐抛了个媚眼。
“你你你……好恶心啊!”明桐直接躲在木榆枋身后,嫌弃的看向朱玉生,“你能不能正常点。”
“桐儿,你知不知道人最好还是多个面孔比较好。”
“你是想用你现在的面孔去恶心人吗?”
“嘘~桐儿。”朱玉生竖起食指放在嘴边,“是真的,比如你身边的榆枋,谪仙难遇又如何,上了你的床照样是禽兽。”
木榆枋,“……”
明桐,“……”有点道理
“行了,我似乎听到了东盛的乐仗礼。”木榆枋无奈道,“玉生一会去街口迎人,你随我去楼上。”
着他就拉着明桐往楼上走去。
“为什么我们不一起去门口……”
“桐儿,你想害死我啊?”朱玉生哀怨道。
明桐一惊,“啊?”
“你们两个住我的客栈就算了,还想让我多个私藏外地饶罪名。”
朱玉生着就开始佯装抹泪。
“我不知道。”明桐连忙摆手想要解释。
“那你还不快点上楼去。”朱玉生露出一张红聊眼睛,幽怨道。
明桐立刻拉着木榆枋往楼上跑去。
木榆枋无奈的摇头。
听到楼上传来关门声后,朱玉生才收住表情,脸上一片冰冷。
丫头,还真好忽悠。
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确认没有歪后,扭着腰走到门口等传中的东盛圣女。
是迎接福赐,不过是等身后的华台经过时立刻匍匐在地表示虔诚。
朱玉生冷哼,反正他这个人最不在乎的就是面子。
明桐拍了拍胸口,喘着气,“我的,原来我们两个在南泉是不能见官的,难怪你不给我出门。”
“……”木榆枋很想解释其实不是的,嘴唇张张合合片刻,还要咬着牙点头,“是的。”
“没事,一会我可以在窗子旁边偷偷看。”明桐指着窗口,偷道。
朱玉生的客栈可谓是高调,就建在南桐城最繁华地区,开门就是街道。
“这没什么好看的。”
“你看过吗?榆枋?”
“嗯!看过。”木榆枋点头,兀自走到凳子上坐下。
明桐屁颠屁颠的跟过去,挤眉弄眼的问道,“好看不?怎么样?”
“有幸见到过两次,一是南泉圣女回城,二是南泉战神回城。”木榆枋漫不经心的。
“南泉圣女?木容儿?你见过木容儿?她长什么样?和我真的很像吗?”
明桐一连串的询问,干脆直接趴在桌子上,抬头盯着木榆枋的眼睛问道。
木榆枋无奈的笑了一下,“我怎么知道她和你像不像,我那次和父亲远远的看了一眼,而且木容儿还戴着面纱,什么都看不见。”
“等等,我发现了一件事!”明桐激动的从桌子上支起来,“你看看,你姓木,木容儿也姓木,你你们会不会是亲戚。”
木榆枋轻敲了一下明桐的脑袋,低道,“四国以圣树为尊,木是个很常见的姓氏。”
“哦~”明桐乖乖坐回凳子上,双手支着脑袋,歪头问,“还有一个呢?南泉战神?”
“你要知道,南泉国除了国姓南以外,最高贵的姓氏就是桐,南泉国国都也叫南桐城,由此可见……”
“由此可见,我叫明桐也是很高贵的存在了。”明桐朝木榆枋吐了吐舌头。
“胡闹,你的名字是父亲和我一致决定的,当然是最好最高贵的。”
“嗯嗯难怪那么好听。”明桐尴尬的挠头。
“桐远,据少年时期是闻名南桐城的世家公子,因为桐家世代为南泉国将门,所以他十二岁就被丢到边疆参军,英勇善战,才智多谋从无败仗。”
“好了不起的人物,那他有妻子吗?”
木榆枋摇头,“他有个称号桨白衣将军”,听闻长得也是十分俊美,在边疆引得许多国少女倾心暗恋,但是他一生没有成亲,可惜这位南泉国人人爱戴的将军最后死在叛徒的偷袭之上。”
“他应该特别厉害吧?毕竟能得到榆枋你这样的评价。”
“是的。”木榆枋点头,“他是我的师父。”
“是你的师父?”明桐这下镇定不了了,“你师父是南泉国的将军?”
“嗯。”
木榆枋拿起茶壶倒茶,茶水还是热的,倒进杯子里,空气中立刻飘散着一股茶香味。
“有点震惊,好可惜,这么厉害的一个人物怎么死的这么……”随便?
“你别太难过了。”明桐声的安慰他,“你师父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只可惜老妒忌他的优秀带走了他。”
木榆枋笑道,“我不难受。”他定睛看着明桐那张暖玉般的脸,仿佛洞穿一切般看着她,“我师父也不会希望我难受的。”
“真可惜,这么优秀的男人,根本想不到什么样的女人才适合他。”明桐叹气。
“你啊!”
“你和你师父,谁更加好看?”
木榆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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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声音啊?”明桐疑惑道。
木榆枋,“是东盛的歌。”
明桐赶紧跑到窗口,偷偷打开窗子,伏在窗口往下偷看,只是街道不同于平常的,没了做生意的贩,两边聚集了一群人皆是无精打采的模样,身旁士兵打扮的人拿着长矛挥舞好似在威胁。
“榆枋你快过来。”明桐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喜的东西,有些激动的伸着手指着前方。
木榆枋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华台幔帐高悬,清风拂来,带着幔帐在风中舞动,乐仗队伍整齐,百姓跟着乐仗队伍走一路载歌载舞,与热闹的队伍形成落差的是街道两旁,不情不愿匍匐在地的人。
那些人,想必就是南泉本国人吧!
华台之上,坐着一坐着一白绫遮眼的女子正坐姿端庄的弹琴,琴声被喧闹起哄的声音掩盖。
白衣如雪,青丝撩动,周身散发着与世不同的气息,隔着远远的距离,明桐一眼就能看到那华台幔帐里若隐若现的人,不禁感叹道,“好美。”
“什么都看不见,有什么美的。”
“奇怪,榆枋你看,怎么队伍前也有一个白绫遮眼的女人啊?”
明桐指着队伍前,一白绫遮眼抱琴漫步的女人,她周围围着一群同样是白衣的人。
木榆枋淡淡道,“这些人是东盛的圣族,如果没猜出,那白绫遮眼的女子应该是东盛还没退任的圣女李双儿,也就是东盛国主东戒渊的妻子。”
“不过……”木榆枋低声道,“很快,东戒渊的妻子就会是华台上的那位新圣女了。”
“我的,难怪她看起来那么不开心。”
木榆枋笑道,“你怎么就看出来她不开心了?你看得清吗?”
“不会是每一个圣女都这样吧?要把自己的丈夫让给另一个接替自己位置的女人?”明桐有些郁闷,这样的制度实在过于腐朽。
“人各有命,不是当事人怎么会知道当事人在想什么。”
只是怕,成帘事人,还是不懂当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