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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就知道哥哥最好了,哥哥是最疼我的。”
听到司徒枋这么说,陶夭夭松下一口气,看来哥哥已经不怪轩宝宝了,胃口也大好了起来,“嫂嫂,好香啊,带了什么好喝的给我了?”
“家里熬了些乌鸡汤,正热乎着,整整熬了两个多小时的,保证好喝,你坐月子得多补补。”
一边说着,慕秋雪小心翼翼的给她盛了一碗,还调侃道,“既然纪少都已经回来了,人呢?”
陶夭夭勺了口鸡汤往嘴里送,吧唧吧唧嘴说道,“他说还有事处理,晚点接我回家。”
“哼,他能有什么事,什么事会比自己的老婆孩子重要,要我说当初你就不应该嫁给他,看看他都是怎么照顾你的,没让你享点福,反倒是丢下你一个弱女子面对墨氏的那些妖魔鬼怪。”
不仅如此,要不是他事先早有安排,陶夭夭如今怎么可能母子平安。
陶夭夭缩了缩脖子,没敢往枪口上撞,喝了大半碗鸡汤,弱弱道,“哥,其实他也是有苦衷的,你别……”
不说还好,一听陶夭夭没有原则的袒护纪景轩,司徒枋更气了,“别什么别,他和墨氏那些人怎么斗我都不在乎,只要他能够好好对你,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如果他没有能力保护陶夭夭,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纪景轩。
“好了,这里是医院,夭夭还虚弱着,你能不能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
慕秋雪生气了,冷着一张脸数落着司徒枋,推着他往门口走,“让夭夭好好休息,你给我出去,冷静好了再过来。”
“雪儿,我……”
没给司徒枋解释的机会,门砰的一下直接关了,把床上的人儿逗得那是想笑又不能笑,因为一笑伤口就疼。
“雪儿,我发现你现在是越来越牛皮了,啧啧啧,以前在我哥面前那就是小猫咪,现在嘿嘿……”
陶夭夭暧昧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转,仿佛闻到了一丝八卦的气息。
“去你的,那我凶他还不是为了你,好好躺着别废话。”
慕秋雪白了她一眼,继续盛了药乌鸡汤放在她面前,躺里不仅有鸡肉,还撒了几颗枸杞和红枣,看上去又好看闻起来还香。
“嗷呜,好喝,嗯,雪儿你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难怪能够把我哥的心抓得牢牢的,等我出院以后,你继续教我做菜。”
她也要做个贤惠的美厨娘,然后天天做菜等纪景轩回家。
慕秋雪失笑,看着陶夭夭脸上的笑容回来了,她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好,等你好了,想学什么我都教你。对了,你要不要看看孩子?”
从生产后,孩子被护士抱到保温箱了,陶夭夭根本没有时间看一眼。
汤也顾不上喝了,陶夭夭是欣喜激动得不行,拉着慕秋雪的手追问,“孩子在哪儿呢,我要看看,你把他抱来给我瞅瞅。”
随后,慕秋雪让护士小姐姐把孩子抱了过来。
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被布包裹着送到陶夭夭的手中,陶夭夭的整双手都是颤抖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嘴角止不住的疯狂上扬。
“这就是……我的宝宝?”
陶夭夭眼圈红了,怀胎十月的宝宝从自己肚子里出来,原来是这样的。
粉粉的,小小的,虽然看上去皮肤皱巴巴的有点丑,可陶夭夭怎么看都怎么喜欢,那可是她和纪景轩的孩子。
是他们俩的爱情结晶……
“呵呵,你别看他现在丑了点,那是因为刚刚出生,过段时间就好了,而且你和纪少的颜值都那么高,以后宝宝肯定也会是个小帅哥,大帅哥,到时候指不定迷倒多少小姑娘。”
这话陶夭夭听着心里美滋滋的,小嘴都快翘上天了,“那是,我和轩宝宝的孩子当然长得好看了。”
“太太,孩子不能再外面太久,得继续送回保温箱了。”
护士小姐姐忍不住小声提醒了一句。
陶夭夭亲了亲宝宝的小脸蛋,恋恋不舍的把孩子交给了护士,“你小心一点,麻烦了,一定要好好照顾他。”
“好的太太,您放心好了。”护士小姐姐笑着回应,然后才将孩子抱走。
现在病房里只有慕秋雪和陶夭夭两个人,陶夭夭收敛了笑意,抓着她的手说,“雪儿,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帮我联系一下司尘,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找他。”
“司尘?”慕秋雪疑惑道,“他不就在门外吗,如果你想见他,我马上给你去叫。”
“在门外?”
陶夭夭后知后觉,可能是因为司徒枋还在生气的缘故,也难怪没有让陶夭夭知道司尘的存在了那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幼稚。
不一会儿,司尘推门而入,站在两米开外,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少夫人,您叫我。”
好多天不见了,司尘看上去似乎比起从前更成熟稳重了,眉宇间英气十足,陶夭夭看到他立马甜甜的笑了,“是轩宝宝让你留下来帮他我的吧?”
“是的,少爷还有事情需要处理,不过少夫人放心,只是一些小事,不会有危险的。”
怕陶夭夭太担心,司尘说话的时候语气特别的轻描淡写,表面淡定,内心却慌的一逼。
少爷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少夫人担心,他刚才没有说错什么话吧?
“呵呵,你干嘛那么紧张,过来一点,离我太远了我没法和你好好说话。”陶夭夭招招手。示意他过去。
司尘咽了咽口水,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少夫人,您是不会有什么话想问。”
“这段时间最近发生了什么,我希望你能给一五一十的回答我。”
室内的空气顿时变得格外的紧张,陶夭夭一脸的严肃认真,司尘知道自己如果不回答,怕是很难走出这个房间。
他有些为难,但还是开了口,“少夫人,您不要责怪少爷不回来见你,是……他真的没办法回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陶夭夭的心咯噔了下,小脸迅速惨白一片。
难道……他受伤了?
司尘很是艰难的开口说,“那会儿情况有变,我们想要撤已经太晚了,为了把戏演得逼真,墨焱撤走了所有的人,所以少爷当时受了不轻的伤,躺了整整一个月才能下地。”
那时候命悬一线,司尘差点打电话通知陶夭夭,谁料纪景轩竟然把枪口对准了司尘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