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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广全还想些什么,“圣上,或许,摄政王也不是这个意思。”列明庭睁开眼伸手抚摸着案几上的画,“摄政王怎会无故送朕一幅画,当年苍家惨案,朕没忘,他更不会忘,是我们列家欠他们苍家的,朕不该在这些事上犹豫的。”“圣上别太自责了,发生那些事,大家都不想的。况且,摄政王也不会怪您的。”
另一边,皇宫内狱中,邢臻与那日的仵作一起在狭阴暗的牢房里,邢臻仔细翻找每一个角落,“大人,人已经查明,那日李埁所中之毒确为青冥散,此毒无色无味,只微末一点散在空气中,不出片刻,便可教人全身抽搐、七窍流血而亡。只是······”
邢臻停下手中动作,“你但无妨,不必遮掩。”“只是据下官所知,此毒在我大列国是没有人能制作的,下官只在早些年游历梦辉国时有所耳闻,都不曾得以一见,只在书中记载症状,此毒会制作的,只有梦辉国皇宫大内养的密士,下官也是第一次在生活中见到,不知······”
“此种毒药就只有梦辉国能制出?”“回大人,是的,书上虽记载了制作药材以及详细的制作工序,但因其中的一味药材缠梦花只有梦辉国历代皇后才能习得其种植方法,因此,只有梦辉国可以将这青冥散制作出来,且因缠梦花难以种植,故此毒药十分难得。”
邢臻摸着下巴,仔细思考着仵作的话,“此毒药药性如何?”“毒性极强,只是皮肤上沾上一点就可要人半条命,吸入身体,便可教缺场毙命。”邢臻疑惑地看着他,“这毒不可能是李埁自己身上带有的,肯定是有人将此毒加害于他,可这毒药如此厉害,加害他的人,为何会没事,又是如何逃生的呢?”这问题但是也将仵作难住了:“这······这下官也就不得而知了。”
“齐。”“在。”“将那日内狱值班的所有人,包括当押送李埁的士兵衙役全都关起来,分开盘问,但凡有丝毫可疑之处,都立刻向我汇报。”“是。”
朝阳殿,列明庭听完汇报,也感到惊讶,“你确定那毒药只有梦辉国才能制出?”“回圣上,确为此毒,派去查验尸首的张仵作亲自辨认,想来不会验错。”
列明庭将手中的奏章缓缓放下,“张仵作亲自验查,那想必是不会有错······可是,我朝中竟有人能拥有此种毒药,想来是与梦辉国有勾结。”邢臻也是知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这才在知晓此事后急忙进宫汇报的缘由。
“圣上,此事非同可,是否要彻查?”
列明庭在殿中来回踱步,思考良久,对邢臻吩咐道:“此事不可再次声张,万不可让他人知晓已经查出死因,兹事关系重大,查是一定得查,但如何查,还需得从长计议,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切不可轻举妄动。”“臣明白。”“嗯,退下吧。”“臣,告退。”
列明庭在殿中来回踱步,如今梦辉国也在边境无故挑衅列朝,本来梦辉国国力虽不容觑,可也并不足以让列朝放在眼里,可如今,朝堂中有人出卖了列朝,与梦辉国暗中勾结,此时若这一仗真打起来,谁输谁赢还真有点不准了,看来,这一次梦辉国真是有备而来了。
思及此,列明庭将信纸铺好,挥挥洒洒写下一封信,交给孙至明,“速速将此信送到摄政王府,亲自交到摄政王手郑”“是,圣上。”“朕要你亲自去办好这件事。”“是。”
月色下,一道矫健的身影穿梭在各家房檐上,身轻如燕,所到瓦片上并未弄出一点声响,不多时,便来到摄政王府的院墙外,一纵身跃上院墙,轻车熟路就来到府中书房,却见屋内并未亮起烛火,没做多想,折返身子就奔着苍凌洲的卧房去。
卧房内也是漆黑一片,孙至明径直就上前准备推门而入,却被自屋顶飞下的凌风拦住,两人不由分就在房外交起手来,可明显孙至明此刻并没有与他比武切磋的兴趣,一直往房门去,凌风也不是什么善类,招招狠手,就是不让他得逞,孙至明被他逼得有些无奈,情急之下也下了重手,一招一式之间,凌风便落了下风,孙至明赶紧趁着这个空档,伸手就去想要推门,却不想刚被打到在地的凌风又再次爬了起来,抓住他的手,两人又开始扭打在一起。
此刻孙至明是真急了,“今日我有要务在身,改日若有机会,我必与凌侍卫一决高下,让我进去见王爷。”凌风却依旧固执,“不行!”完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歇,越发紧密的攻击使得孙至明失去了耐心,“得罪了。”着便完全发力,两招就将凌风撂倒在地,又去推门。
门却从里面被打开了,苍凌洲身披着件外衫,脸色有些不悦地看着来人,并扫一眼地上的凌风,“何事?”孙至明解读着苍凌洲脸上的表情,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若自己今日不能出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怕是今晚自己不会有好果子吃。他就奇怪了,这摄政王可没有什么起床气,要是因为把凌风给打了,可他也知道,凌风这些年一直执着于与自己比武,这把他打倒在地,也不是一次两次,这次怎么还生气起来了?
就冲着苍凌洲此时的臭脸,孙至明也不敢造次了,毕竟他还是想多活几年的,赶紧将怀中的信件掏出交给苍凌洲,“圣上让我亲自送到王爷手中的,”苍凌洲接过打开,就着还算明亮的月光读起来,孙至明亦是神情严肃的接着转述:“圣上得到的消息,此毒药所需药材只有梦辉国历代皇后懂得种植,也只有梦辉国皇宫密士懂得其中繁复的制作工序,此毒药必定是出自梦辉国皇族之手。”
苍凌洲看完信,也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