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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爵觉得烦燥,他抽了只烟,点上。
跟她在一起后,他知道她讨厌烟的味道,于是就将它戒了。为此还被仲宇取笑,那一段时间他确实戒了,后来因为她和纪卫东的事又抽上了,方仲宇见了不屑的切了声:你以为那东西说戒就戒,我家老爷子临死前还攥着我的手说吸烟有害健康,戒了一辈子,临死前还要我给他抽一口。
南宫爵看着那冉冉上升的青烟,笑了笑,“夏夏,你呆在我身边这么久,对我就真的没有一点感情吗?”
夏夏转过头,目光落在他脖子上,上面的伤口被完好的遮住了,视线缓缓上移,对上男人黑耀的眸底,如一汪深潭将她牢牢的锁住。
她摇了摇头,说:“我恨你……”
一字一句说的坚定,一双眼睛却被水雾浸润开来,心头有道口子像被撕裂开一般,霎的一紧。
她坐在对面,紧咬着嘴角看着他,南宫爵近在咫尺的脸,变得越来越朦胧。模糊到,她就快看不见他了。
南宫爵看了有些明白,脸上的欣喜遮都遮不住,他起身走了过来,将她拉起,紧紧的抱在怀里,一手压在她的后脑上,低沉的嗓音在她响彻在她耳畔。
“不问了,我什么都不问了……”南宫爵一手抱着夏夏,一手缓缓的抚上自己的胸口,他停在心脏的位置,嘴里反复的说:
“这里,明白……真的明白……”
男人禁固在腰间的力道几乎将她捏断,又像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般。
“南宫爵……”她沙哑的唤道。
南宫爵吻了吻她的头发,“我会等你越过心里那道坎。”
“夏夏?”
身后传来的呼唤,男人精致的脸转过来,眸底的阴寒一闪而逝,“是你。”
“原来是四少。”陆少谦笑着点头,一双桃花眼看了他怀中的女人一眼,“别这样啊,夏夏,我还没这么面目可憎,让你连见一眼都不愿,难道——”顿了顿,陆少谦故意的问:“上次我亲你的事你还在怪我?”
夏夏将眼泪往南宫爵衬衫上抹,半会抬起脑袋,一张脸严肃的扳着,声音有些沙哑。
“陆少谦,你在胡说什么?!”
南宫爵阴沉的脸缓和了许,嘴角得意的扬起,看着陆少谦,声音不咸不淡,“我说你这人什么嗜好,别人的——别瞎惦记。”他在夏夏腰际轻拍了两下,“我们回家。”
陆少谦脸色有些难看,他并不想过来,脚步却下意识的接近他们。
夏夏没看陆少谦,恩了一声就同南宫爵离开了。
陆少谦看着两人相携离开的背影,眼里有失望流溢出来。
他以为,在纪卫东这样的状况下,方仲夏不可能和他亲近,可现在……究竟是哪里错了!?平静的双眼陡地迸射出阴寒。
房内的温暖驱逐了身上了寒意,夏夏进门搓了搓双手,放在嘴边直哈气。南宫爵将身上的外套随意的扔到沙发上,替她倒了杯热开水。
“谢谢。”她伸手接过,顺便打开电视。
“还不睡吗?”
她敏感的抬头,发现南宫爵只是单纯的问问,并没有什么意思。夏夏摇了摇头,“我看会电视。”
“我在书房。”南宫爵点了点头,转身上楼。
今晚回来的路上,夏夏总觉得南宫爵说不出来的怪,这一会,更加能确定了,南宫爵一定有什么事。她视线紧紧的凝聚在男人身上,看见他拿出手机,放在耳边,他的声音隐隐的飘了过来,他打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尔后,便什么都听不见了。
夏夏在楼下大概看了二十分钟的电视,便上楼洗头发洗澡,上床睡觉时习惯性了看了眼时间,用了近一个小时。
她一个人躺在床上睡得并不安稳,晕黄的灯光下,白皙的脸上可见密布的细汗,她用力的吸了一口气,猛地睁开双眼,呼吸因刚刚的梦急剧的喘息着。
“南宫爵……”夏夏抚着胸口剧烈的喘着气,她又做恶梦了,梦到南宫爵满身是血的倒在自己眼前。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伴着闪电雷鸣,她害怕的摸了摸身旁,除了丝绸的奢华清凉外没有任何的温度,南宫爵还没上床睡觉,她拿过旁边的手表看了眼,已经十二点了,她赤脚踩在铺着的地毯上,拉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书房的门隙里,有光亮从里面透出来,夏夏站在外面许久,手握上门把,一转。
南宫爵听见动静急忙将桌上的资料扫进抽屉,眸中的戾色瞬间逝去,整张脸柔和下来。
他的动作虽然很快,夏夏还是都看到了眼里。
阿祈站在书桌前的背影一僵,挑了挑眉,在南宫爵警告的眼神下,动作自然的把身前的东西收起放到黑色的盒子里,他转过身,笑着挥了挥手。
“嫂子,你醒了。”
夏夏点了点头。
阿祈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这么晚他来这儿做什么?
夏夏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落在阿祈手下那黑色的盒子。
“我做恶梦了,睡不着。”她看着坐在皮椅上的男人,脸色因刚刚的恶梦略显苍白。
“那我先走了。”阿祈将盒子夹在用户腋下,转身走了出去,“嫂子,晚安。”
阿祈经过夏夏身边时,她明知不该,但出于担心夏夏手臂微微抬起,手指刚摸上去被他灵敏的闪了过去。
他望着从皮椅上站起的男人,玩笑的说:“老大,嫂子的好奇心很重呢,悠着点啊。”
阿祈说完看了夏夏一眼就走了。
“那只是一些重要的卷宗资料。”南宫爵莞尔的开口,他走了过来牵住她的手,才发现她掌心冰凉,一双视线看着她赤着的双脚,将她抱了起来。
夏夏并没有拒绝他的靠近,男人心底的乌云瞬间消散开,心情愉悦。
“怎么不穿鞋就起来了。”
兴许是刚刚的噩梦导致,夏夏用力的攥着他的手臂,看着他问:“阿祈拿的是什么?”
“没什么,别瞎想。”
南宫爵抱着她,踢开卧室的门,把她放到床上,迎视着她怀疑的视线,笑露痞样,“夏夏,你是不是能接受我了。”
抓住他手臂的手渐渐的松了,“我刚刚梦到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