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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西孩子的百日酒是在林磊的老家办的,夏夏参加完阮西孩子的百日酒回去时,天色渐渐黑下来。她在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还没上车就听见身后的呼唤。
夏夏转过身,就见阮西跑了过来,气喘吁吁。
“夏夏,峦那段路出现山体滑波,路被堵了,另外一条路那么偏僻,你一个人开车我还真担心,你若出了什么事……呸呸,看我这乌鸦嘴说的什么,我让林磊帮你去酒店订房间。”
路被堵了,夏夏不得不先在裕兴住下,她给家里打电话简短的说明了一下情况,方狄恒欣慰地说:“裕兴虽然偏僻,风景还不错,你在那多住几天,到时我让司机过去接你。”方狄恒担心这样的天气,回来的时候若中途出什么事这可怎么办,裕兴那一带又时常出现这样的事故。
俩人回到酒店,大堂内还能见到几位同事,都开口在抱怨,有的人明早有通告要赶,就走了那条偏僻的路。
“你们不住这酒店吗?”阮西好奇的问。
“没房间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会面,把所有的房间都预订了。”其中一人挥了挥手,“仲夏,跟我们一起走不?”
“好啊。”夏夏点头,“阮西姐,那我跟她们一起了,你和林磊早些回去吧。”
她们在附近的酒店住了下来,夏夏睡了一觉醒来,发现窗外又下起了雨,她听了一会,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做了很多梦,却都是些破碎的片段,断断续续地醒了睡,睡了醒,醒来总是一身冷汗。也许是因为陌生的地方,实在睡得不踏实,没等她反应过来,酒店的火警警报尖锐地响起,楼道里服务员已经在叫:“失火了!快走!”
很多客人穿着睡衣慌慌张张就跑下楼去,深夜的街头,突然涌出成百上千的人来,附近居民楼的人也全都起来了,趴在窗头看,有的拿起相机在拍摄。
夏夏急忙的打了其她同事的电话,拿了条半湿毛巾,混在慌乱的人群中,住房不高,就在三楼,外面视野开阔,飘着毛毛细寸,消防队已经赶来。大家都惊魂未定,站在街头,有孝子在哭,也有人在咒骂。她到这时候一颗心才狂跳起来,跳得又急又快,她想,大约是被吓着了。
夏夏找到了同事,才知道火势是从四楼蔓延的,所有人都一志共同的认为,今天不是一般的晦气,她也觉得是。
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火终于扑灭,所幸只是几位造成了轻伤。夏夏看了眼,所有人都狼狈不堪,她笑了起来,“这酒喝得真让人记忆深刻。”
其中一人无奈的笑道,“我们总不能在街上这样晃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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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这鬼天气还有完没完,不是下雨就是下雪。”阿祈揉了揉鼻子抱怨着,“裕兴这破地方,动不动就玩山体滑坡,还开发什么旅游区。”
男人始终闭着眼睛,眼皮抬也未抬,阿祈刚消停一会,嘴巴又骂咧了,“孑,你看看,住个酒店也不让人省心,还能发生火灾,什么破设施。”
南宫爵闭着的双眼睁开,懒懒的看了阿祈一眼,只觉得他像只老母鸡,嘴巴特别的聒噪。
“阿祈,你去侍候老头子算了。”
一直沉默坐在南宫爵身边的祈夜孑闷笑出声,说:“消息肯定传到老爷子耳里了,这会估计在生气。”
他没说话,视线转向窗外,幸好是在这种天气下,火势并不是很大。外面站满了人,南宫爵突然直起了腰身,只觉得前面的那个女的很像夏夏,连背影都像,可是又不太像,夏夏没有她那么瘦。
自从前两天回到A市后,他就觉得谁都像她。车身缓缓驶过女子身边,他转头,只看到那个女子的侧脸,风将她的短发吹起,遮住了一半。南宫爵一怔,有些莞尔,他怎么忘了,夏夏是长发的。
阿祈聪明的闭上了嘴巴。
“怎么了?”祁夜孑坐在他身边,自然发现他的异样。
“看错了。”
祁夜孑明白的点头,问:“你准备什么时候见她?”
阿祈听了就不赞同,迅速地转过头,多想高喊,那种女人还有什么好见的。
“孑,老大不是为那女人回来的。”阿祈越说越没底气。
祁夜孑懒得理他,“墨,如果决定带她回去,最好肚子里有点什么,这样可以堵上老头子的嘴。老爷子的思想其实很保守,传统。”
“老爷子把你当孙子一样看待。”南宫爵嘴角噙笑,在这一点上没有多说什么,以免被他察觉什么。
“去你的。”
到了下榻的酒店,司机恭谨的打开车门,南宫爵戴上墨镜后才弯身走了出来,“阿祈,下面的这些地方你跟孑去,接下来我会很忙。”
“老大,你现在没有什么事怎么会很忙。”
“臭小子,话怎么这么多。”祁夜孑拿了根棒棒糖就往他嘴里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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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阮西听说了昨晚的事,一大早就打电话过来问了,见她们都相安无事这才放下心来。
她们打电话咨询了一下,交通已经恢复,夏夏原想跟他们一起回去,想了想就留下了,想趁这个机会四处走走。
夏夏回房间拿了点东西,包里的手机响了,她翻出手机放到耳边。
“东子,什么事?”
“夏夏,我给你送了束花,你收到了吗?”
“我人在裕兴呢。”
“我知道,我送到了你住的酒店去了,他们说五分钟就能送到,我要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这么有效率。”
外面有人敲门,夏夏握着手机走了过去,一拉开门就看见一束粉红色的康乃馨横在眼前,她笑了出来,“我已经收到了。”
她签了单,“花很漂亮,谢谢你。”
纪卫东对她说了飞行中出现的问题,说的轻描淡写,夏夏知道,那是和死神擦肩而过,她听了哧哧的笑了出来,纪卫东听了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他挂了电话,夏夏想,他是生气了。
纪卫东其实想告诉她,他在最危险的那一刻,他只想见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