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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宁梦中梦见一只大黑蛇,不停的追着她跑,吓得她立即惊醒。
她轻拍了一下胸膛,看着外面的已经逐渐见亮,披上裘衣,窗户竟然动了,她心下一紧,急忙上前看了一眼,窗户外并没有人。
“难道是风吹得?还是我太敏感了?”薛宁着,神色里都有些质疑。
冷意睡眠本就浅,薛宁虽然只是一个的动作,她就已经清醒了。
“郡主,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吗?”冷意走上来,寻声问道。
“没,做了一个噩梦,给惊醒了!”冷意伸手捏了一下鼻梁,随后道,“我将你吵醒了吗?”
冷意浅笑了一下,“我睡眠浅。”
薛宁感觉,冷意并非是睡意浅,而是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危险时刻在她跟前萦绕,所以她才会如此。
“郡主,你看……”冷意突然惊呼了一声。
薛宁转眼看了过去,只见放在桌上的玉佩不见了,可放在上面的,却是一盆食虫花。
“玉佩呢?”薛宁有些惊讶的询问道。
“郡主,眼下不是玉佩的事,而是这话怎会在这里,你可知,这话名为不详之花,它不像别的花草,就是吃些养分,她是吃虫子的,曾经有人碰见过这种花长大了,巨人将人给吃了。”
冷意着,那眼神里都有些害怕,语调也变了。
“别怕,有它在,我们反倒能够睡一个安稳觉,毕竟这山中不比外面,到处都是蚊虫,它给吃了,我们不是就不怕被咬了吗?”
薛宁并未觉得有何不妥,轻声安慰着冷意。
“不行,这东西不能够放在这里,还是将它丢了,否则叫人知道了,肯定会叫人诟病的!”冷意长舒了一口气,当即就要拿出去扔掉。
“那随你吧!”对于她们的思维,薛宁从来不曾想过要改变,但是却很清楚,若是她不顺应所有人,定然会成为所有人眼中的异类。
话之间,冷意就已经拿去扔了。
此时,在另外一处房间里,李寅虹手中拿着玉佩,当即就捏成了粉末。
“王爷,你是如何知晓会有人要加害郡主?”长风看着粉末在风吹动下,飘向了窗外,还有些许掉落在窗台前的桌子上。
李寅虹并未话,目光看向逐渐升起的太阳。
此时,众人皆已起身,可东苑却引起一阵嘈杂。
有一个师太神色有些恍惚,椅着身子,瞳孔极大,一边走一边惊呼道:“杀人了,杀人了……”
一时之间,屋子里的人都跑了出来。
很快,就有几个和尚抬了一具尸体出来。
薛宁上前一步,倒是一个女子的尸首,而此时刚巧不巧居然是陈白露。
一时之间,众人纷纷往后退了一步,看见此番场景,不免有些让人内心一紧。
此时,陈白露身边的丫鬟急忙上前跑了一步,掩着嘴哭道:“姐,姐你醒醒……”
无疑,这一声呼唤,全然没有道理。
“怎么会这样?昨上山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没就没了……”
众人一阵窃窃私语。
丫鬟却怒瞪着薛宁,“是你,一定是你杀了我家姐。”
无端被指证,薛宁却处事不惊的站在远处,那神色里也表现得格外的平静。
“你怎么就知道我杀了你家姐?”薛宁直勾勾的看着丫鬟,她总感觉此事有些莫名其妙。
丫鬟泪痕还未曾干涸,一边擦拭着泪水,一边看向众人,“大家都知道,昨日就是她与我家姐争执,争执之后,心中颇有不满,竟然对我家姐动手了。”
薛宁静静的看着陈白露的尸身,她的脖颈着实有被抓赡痕迹,而鞋子少了一只,衣衫还有些凌乱。
此时华贵妃走了上来,她当即惊诧道:“怎么回事?”
“贵妃娘娘,你一定要为姐做主啊!定然是薛宁这个丫头杀了姐。”丫鬟哭嚷着鬼在华贵妃身前,那神色却丝毫不减疑惑。
华贵妃掩了一下眼,“此事不可妄言,今日在场的诸位都有嫌疑,还是请廷尉前来查案吧!”
话音刚落,廷尉就已经赶来了,仵作验了是如何死亡,死亡时间,都已经算好。
陈白露死前与人起了争执,总之一句话,死前受到了极其恶劣的虐待。
就在此时,一处又被抬上来了一个尸首,是一具男尸,死法却不同,是被人从正面杀死,死者的面部表情来看,倒是熟人作案。
男子并非是别人,竟然是贾家儿子。
远远地就见贾坤从一侧走过,但是他再知道是贾三的时候,情绪极其淡然,“死了就死了呗,有什么大不聊!”
那神色之中的冷漠,让众人都有些心底发凉,可是却没有人敢公然多什么。
很快两具尸体案发之地,便已经查实,是在千佛山后山的一块草地上。
薛宁跟着众人前去,只见周遭着实特别像案发现场,但是看着草地上的野草被压得极地,而且血液溅撒在地上的方向有些太刻意了。
廷尉看了一圈,神色有些难以判断,只拱手道:“此事,我廷尉处,定会查清楚,给两家一个交代。”
话虽如此,他在转身之时,却有些愁眉不展。
李寅虹端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并未话,骨节分明的双手捧着一杯茶,对着茶杯吹了一股气,顿时一阵白烟就升腾了起来,他好似有些怕冷。
此时有人惊呼了一声,“咦,贾三身上的玉佩怎么不见了?”
此时玉佩成了关键指证物,此时薛宁才想起昨夜那突然出现的玉佩,可一早却不见了。
“是她……”此时昨夜的丫鬟突然站了出来,指着薛宁道。
“哪来的贱婢,胡乱什么!”此时李菡玉再一次走了出来,怒吼道。
薛宁转眼看着李菡玉,她何时跟上来的,倒是未曾发现。
“我……”丫鬟此时有些支支吾吾,那眼神里都有些害怕。
华贵妃此时上前道:“在场的所有人都有嫌疑,长公主倒不妨听听这丫鬟怎么,想必廷尉定不会冤枉任何饶!”